心里着实难受。」
提到父亲,花芷心下也软了软,她那个和书本打了半辈子交道的父亲收的学生不多,不过两三人罢了,其中沈淇最得他心,要不是实在看得上他,也不会有她和沈淇的婚事。
花芷再次福身,「沈公子说得是,无论何时你都是家父的学生,家父也向来以你为傲。」
沈淇心里苦笑,和白铭夏告辞后再次深深的看了花芷一眼,转身离开。
以后,还是不要再见了吧,每见一次心里的执念就更深一层,这样下去他永远都放不开了,她果敢干脆,定是不喜这种纠缠的,他不想被她讨厌。
白铭夏看了眼神情没有半点变化的花芷就知道困在其中的只有沈淇一人,于是有些话也就好说出来了,「越之担心你,说沈淇心性上佳确是良配,若你有心不如去找朱家,让他们想办法成全此事,如今看来倒是他白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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