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接受他这个做法……花芷冷笑,那即便真在他有生之年修成了那条运河他也是大庆的罪人。
「大姑娘。」
花芷回头看向迈步进来的陈达义忙起身见礼,陈达义脸色不是很好看,匆忙拱了拱手就大步走到亭子边上看着船上那些人,气得直拍栏杆,「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这哪里是什么清谈会,这分明是游玩会!」
花芷还在想着要如何回话就见他转过头来一连声的道,「大姑娘就这么看着?看着他们毁了清谈会?毁了大庆的栋樑?」
真是……天真!花芷笑,「陈大人您教教我,我能做什么,又该做什么?」
「我……」陈达义哑然,是啊,便是不忿又能如何?她能撑住花家不倒,还能让她来主持清谈会不成?便是她肯,其他人也不会肯。
可是,「老师要是知道了该多难过。」
花芷起身和陈达义并肩而立,怎会不难过,便是她没有祖父那个觉悟也觉得眼下这样的场景太过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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