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眼神晦涩,「您怀疑此事与皓月有关?」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既是你的宠妃哀家总不会夺你所好,你放心,哀家不过是关着她,没有将她如何。」
「母后在怪儿子。」
「哀家心疼孙子,想来皇帝应该也能理解。」太后笑不及眼,「可哀家还是要站在你那边,心疼也就是嘴上心疼一下罢了。」
皇帝眼神落在虚处,重复道:「您在怪儿子。」
太后捏了捏眉心,忍了又忍,让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尖锐,「哀家一直以为决裂这种事不会发生在你和晏惜之间,那孩子能忍,敬你重你又顾大局,你待他也素来亲厚,几个皇子加起来拧一起都抵不上,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不要说是被女色迷昏了头,你不喜花芷连哀家都知晓,是什么人让你起了这个心思?」
太后抬头,眼神锋利如刀,「是什么人怂恿得你忘了,这天底下对你最忠心的是顾晏惜,是你的大侄子?」
皇帝脸皮抽动,嘴巴张张合合,却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
他想说他没忘,他只是没想到皇室竟也出了个痴情种。
外边突的传来喧闹声,母子俩齐齐歇了话头朝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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