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不带她,还不得闹翻天。」
吃得两边腮帮子鼓起的芍药只当没听懂,吃得专心极了,就好像她从没这么想似的。
次日一早,花芷从带来的东西里找了几样做伴手礼,不见得多贵重,却是从京中带来的,也算一份心意。
去的路上,花芷道:「王瑜说喻薇薇身体有恙,一会见到了人你看看是什么个情况,不要去给她号脉,望诊吧,你现在的身份就是我表姐,叫玲娘。」
「玲娘。」芍药念了一句,突的笑了,「花花,你知道我本来的名字叫什么吗?」
花芷摇头,对她而言芍药就是芍药,和名字无关,所以也就从不曾打听。
「顾巧玲,我叫顾巧玲。」
这可真是,花芷失笑,「太巧了。」
芍药靠着花花的肩膀也笑,是啊,太巧了,巧得让她觉得这名字天生就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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