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走,又用喻薇薇为饵威胁我前往喻家,以朝丽族人设伏,欲设局将我俩的死嫁娲朝丽族,引起两国战事,您若不信可去喻家一观,朝丽族人光从外表也能认得出来,不过曾老爷大概还能看到另一番修罗景。」
花芷垂下视线,「喻家除三个主子,鸡犬未留。」
「喻,喻家?」
「喻老爷的病并非病,而是毒,喻薇薇的夫君齐秋也是曾向霖的人,喻薇薇成亲后没几日便被下了毒,吞下银矿不够,他并未打算留下那一家三口的命,就是您,也未必就是病。」
本来悲痛欲绝的人听到最后一句突的就愣住了,不是病?他受这头疼困扰多年,每每疼得撞墙时都恨不得死了才好,现在却说不是病?
曾向言起身深深一躬,「请大姑娘将话说清楚,我爹究竟是怎么了?」
「我不是大夫,只是略有些猜测,至于具体是何情况得等我的人来了方知晓,此事后议。」花芷看向父子两人,「和你们说这些只是让你们知晓,我们没有冤枉曾向霖,他死得并不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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