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朋友盼她幸福,长嫂则需得确定她是否能幸福。」花芷扶着娘亲离开花厅往后宅走去,「她远嫁北地,我以后必然长居京城,能做的也就是在最开始的时候就给她打一个好底子,最大限度的让她无后顾之忧,让她有底气无论遇到怎样的情况都可以无需委屈求全,而这些,都需得我亲自去安排,亲眼去见过了才能做到心里有数。」
「人家嫁女都做不到你这份上。」朱氏嘟囔着,到底是没有再说,她知道女儿主意正,此事已经定下没得更改,只是私心里芍药和花家再亲厚也是抵不得女儿份量的,她眼皮子浅,就想着女儿能好好将养身体赶紧生下个一儿半女的傍身,至于其他的她想不了那么多。
「真要带柏林去?」
「不是我带他去,他身携皇命,便是我都得避退。」花芷笑,「这样也挺好,让他去看看爹曾经流放在何地,不曾吃过那个苦头,至少也得知道是怎么回事。」
朱氏长长的叹了口气,终是不再多说,罢了罢了,有王爷同去,又无需像以前那般快马加鞭的赶路,当是吃不了苦头的,她说这许多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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