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冷静下来。
“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吗?”
“就当这一个月什么都没发生过。”
说这话时,他抬起头紧紧地盯着叶甫逸的眼睛,脸上认真的神情与平日里的轻浮判若两人。
叶甫逸眼里的光却迅速暗了下去,他轻轻地叹气,半晌才开口。
“凌昔璟……”
没有像过去一样叫他主人,一句称呼,叶甫逸已经表明了态度。
凌昔璟的身体因为极力的忍耐而剧烈颤抖起来,环在叶甫逸身侧的手骤然收紧,他又深呼吸了几下,努力控制着心中重新涌上的怒意。
他张了张嘴,说话时的语气近乎是在哀求。
“叶甫逸,我想听你叫我主人,可以吗,像原来一样。”
那一句“求你”已经到了嘴边,凌昔璟垂着眸,几乎是乞求地看着面前的人。
这世界上大概不会再有第二个do,用如此卑微的语气同自己的sub说话。
叶甫逸逃避地偏过头,凌昔璟以为他已经心软了,可叶甫逸却只是声音平淡地将之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凌昔璟,我们已经结束了……”
再也无法抑制的暴怒,凌昔璟抓起面前人的手,拖着他往地下室走。
那个暗不见天日,如囚笼一般的地下室,叶甫逸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被关在这里是什么时候。
作为一个惩罚专用的房间,凌昔璟很少使用它,只因为叶甫逸极少有惹他生气的时候,无论他提出要做什么,叶甫逸都会乖顺地答应,从不反抗半句。
房间内的布置都同记忆中的一样,仿佛一切都没有变过。
叶甫逸微微垂眸。也是,这么多年来,除了他,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用这间屋子了。
拽着人按倒在床上,凌昔璟边不耐烦地扯衬衫的领带,边冷眼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然而叶甫逸的脸上连一丝想要挣扎的痕迹都没有,那双漂亮的眼睛波澜无惊地看着他,甚至在他开始解领带的那一刻,主动抬了抬手。
还是那样的乖顺听话,就好像他们还是从前的那种关系。
凌昔璟握住他并拢的手腕,皮包骨头一样纤细的手腕,就算两只合拢在一起,也只需要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握住。凌昔璟熟练地用领带在上面打了一个漂亮的结,就像曾无数次做过的那样,然后又将叶甫逸的双臂压过头顶,将多余的一截领带系在床头。
看着床上被束缚住双手乖乖躺着、毫无反抗举动的人,本应该满意的,可凌昔璟心中却愈发觉得堵得慌。
他的行为看起来那么顺从,可心里分明是不愿的。
“不是说结束了吗,为什么还这么听话?”
凌昔璟烦躁地俯下身,沉着脸拽住他的领口逼问。
叶甫逸被拉扯着上身微微抬起,却只是安静地与他对视了片刻。
“反抗了你会放我走吗?”
没有等凌昔璟回答,他接着说:“既然不会,为什么要自讨苦吃。”
原来只是因为这个。
凌昔璟自嘲地笑了一下,笑自己有那么一刻竟觉得他是转了心意。
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凌昔璟冷着脸打量床上的人。
被扯乱的领口微微敞开,凸起的锁骨尖隐约可见,双手被高高地缚在头顶。明明是被欺负了的模样,可那张漂亮的脸上却写满了顺从和安静。
凌昔璟想,像叶甫逸这样的人,光靠那张好看的脸,再加上身上温顺清冷的独特气质,就算离开了他,也有的是比他好上十倍百倍的do愿意主动献媚吧。
所以叶甫逸才敢这样,只是随便打个招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想来就算哪天不愿在圈子里玩了,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找到个愿意包养他的金主。
但凌昔璟不一样。
他只有叶甫逸一个。
双手紧紧地攥拳,凌昔璟的眼角染着红,那些年少时噩梦般的场景在他的眼前交替着重现——
心爱的小狗眼睁睁在他怀里断了气,母亲歇斯底里地怒吼着摔门而去,父亲怒气冲冲地拿他泄愤……
他们一个个说着爱他,却一个接着一个地抛下了他。
还有叶甫逸……
那样时时刻刻对着他温柔地笑,顺从地叫他主人,到了最后还不是说离开就离开。
凌昔璟的身子怒不可遏地颤抖,他凶狠地盯着床上的人,眼中滔天的怒意里掩藏着难以察觉的恐惧和悲伤,他俯身重重压在叶甫逸的身上,动作粗暴地扯开对方的上衣。
像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凌昔璟失去理智般死死地掐住叶甫逸的脖子,直到对方痛苦得干咳起来才松开,温热的手掌顺着白皙光滑的皮肤下移,最后发了狠一样,用力拧住他脆弱的乳尖。
“为什么你也不要我了!”
他的声音在颤抖,染着不易察觉的哭腔,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重,死命掐着指间那块被折磨得发硬充血的乳肉。
也许是对于面前的人太过了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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