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枝雨反应过来的时候,庭檐声的手已经隔着内裤摸到了他的腿间,濯枝雨腿根一抖,挣扎着往后躲,白皙的脸上红了一片。
“你干什么庭檐声!”
庭檐声已经摸到了他生殖器后面凹陷进去的那条缝,没再继续,把手伸出来后还给他拉好了拉链,语气淡淡地说:“没做手术啊。”
“做你妈。”濯枝雨躲他躲得半个屁股都坐在了桌子上,两只手还被庭檐声抓得生疼,“放开我!”
庭檐声没放,“你现在住哪?”
“关你什么事儿!”
“确实不关我事,也不重要。”庭檐声点点头,忽然拿出手铐把濯枝雨的左手和自己的右手拷在了一起,然后把外套往上一搭,就这么带着濯枝雨往外走。
“我操你大爷庭檐声……”濯枝雨震惊得声音都低了,“十年不见,你他妈终于疯了是吗。”
“是。”庭檐声承认得很快,带他到停车场里一辆黑色悍马前,打开驾驶室的门把他推进去,一直推到副驾驶上,濯枝雨挣扎不开,坐好后被拷着的手都红了一圈。
庭檐声锁上车门,从口袋里拿出钥匙给自己解开了手铐,濯枝雨看着他又把钥匙放了回去,当即瞪大了眼,“你不给我解开?”
庭檐声把手铐拷在了车顶的把手上,“怕你跑。”
“我就算跑也是应该跑!”濯枝雨又喊了起来,被迫举着一只胳膊,“你带我去哪?”
“我家。”庭檐声说完这两个字,一路上任由濯枝雨怎么骂他都没开过口,到了小区停车场后下车,给濯枝雨打开手铐。
让他下车之前,庭檐声一手撑着车顶,目光沉沉地看着面前的人,低声说:“别跑,不然我就让你再也不敢跑了。”
濯枝雨没听懂这句话,但庭檐声的样子太陌生,和十年前上学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了,十年前庭檐声话也少,有些高高在上的冷漠,但浑身上下没有现在这种让人害怕的戾气,好像下一秒就要掏出枪顶在自己脑门上。
濯枝雨张了张嘴,没说话,漂亮的杏眼瞪着面前比他高出快一头的人。
见他这样,庭檐声才给他解开手铐,抓着他的胳膊上楼了。
庭檐声的家很大,独占一整层楼的大平层,装修布置都很简单,没一点儿人气,濯枝雨一进去就觉得跟监狱没什么分别,待久了让他喘不过气儿。
庭檐声没带他参观自己的房子,直接把他带进卧室,扔在了床上。
倒进床里的一瞬间,濯枝雨才明白过来庭檐声想干什么,他猛然坐了起来,一头撞上了庭檐声的胸膛,又倒了下去,嘴里还不饶人:“庭檐声你敢碰我就死定了!”
“怎么死?”庭檐声语气平缓,按着他的腰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然后利落地拉下他的内裤,把他的膝盖往旁边一掰,露出那道浅粉色的肉缝,和十年前没什么不一样。
但十年前庭檐声并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他只匆匆看了一眼就被濯枝雨甩了一巴掌,等他反应过来濯枝雨已经跑了。
濯枝雨抬腿就踢,“你他妈变态吗看什么看!”
庭檐声抓着他的脚腕压了下去,然后伸手摸了一下严丝合缝的穴口,“这十年有别人看过吗?”
濯枝雨猛地抖了一下,咬牙切齿:“关你屁事!”
食指伸进去一个指节,立马被温热的肉壁吸住,很紧,濯枝雨用力咬着下唇,眼周发红,庭檐声仍然表情淡漠,好像摸人的不是他,又重复了一遍:“有没有别人看过。”
身体里的异物感太强烈,濯枝雨有些疼,不敢动了,他松开牙齿,低声说:“没有。”
“嗯。”庭檐声点了下头,伸出手指后在饱满的肉缝上摸了摸,把那点透明的水都抹在了上面,“真乖。”
濯枝雨偏开头不看他,但庭檐声明显还不想放过濯枝雨,也不在意他的动作,摸着他的下面又问:“为什么走。”
这下濯枝雨直接闭上了眼,一副死都不开口的模样,庭檐声也没逼问,放在濯枝雨穴口的摸了摸,然后手指找到一处地方,毫不犹豫没有一点缓冲地用力按了下去。
濯枝雨瞬间睁开眼,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着的呻吟,苍白的面孔染上一抹红晕,眼泪都出来了,黏在睫毛上,十分可怜。
庭檐声微微愣了下神,他很少见濯枝雨这种样子,无助脆弱,任人摆布的样子,在他记忆里,濯枝雨一直是趾高气扬的。
非常惹人烦,可是真的漂亮。
“不说吗?”庭檐声回过神,又问了一遍,濯枝雨仍然是那个姿势,半张脸埋在枕头里,下颚和脖子抻出一道漂亮的线条,像期待交颈的天鹅。
濯枝雨的阴茎已经半硬了,要抬不抬地趴在腿间,庭檐声捻了捻指尖黏腻的液体,然后蹭到了濯枝雨的性器上,用水当润滑,他握着濯枝雨的性器从下往上用力撸了一下,指尖停在圆润小巧的鬼头,来回摩挲揉捏。
濯枝雨的腿在抖,庭檐声发现后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松开后发现濯枝雨已经完全硬了,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