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重新抵上腿,祝余合拢它们,我分泌的粘液已经布满腿根,祝余不费吹灰之力地插进,它调整位置,直到龟头顺利碰到我已经肿起的阴蒂。
“小鱼。”他说,“我总归要你满意。”
我摇头,腿却因为这句话兴奋地夹紧。
炽烫的温度从大腿传来,快速地、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撞击在不大的房间里回响。属于祝余的手挤压着我的乳肉,挤压着突出下唇的已经不能再触碰的敏感核珠。水飞溅到我的脸上,烧灼的头脑已经不能思考它由何产生。快一点、重一点、我的内心发出如此的希求,身体却在躲避高潮,“不要了、慢一点、别这样——”不同的话语将我分成混乱的两部分,而祝余却看出我的真心,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突兀的,我的胸部开始发痒,突兀的,我想起母亲。
不可言说的感觉控制我,林禅语的话再次回荡在耳边。“人类的情感需求庞大。”意识到这句话的我几近掉泪,在祝余准备射精时,扯掉了他阴茎上的避孕套。
硕大的龟头对准我的穴口,它们那样不成比例,祝余无法进去,他的精液却可以,他没有预料到我的放行,大量的浊液糊在我的阴道口。“祝余……”我捂着小腹发出声音,“我、我想感受你。”
我知道的,贪魇的、渴望的、陷入爱欲的我不是小猫。
虞生很胆大的,他可以做出一切人意料之外的事情。
一个星期后,我留下所有。
我留下了祝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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