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不巧,宿雪眠又醒了。那么也就只能按原计划行事了。
牧淮蹲下来,边为他整理衣服,边自下而上地仰望宿雪眠,声音也不由自主地轻缓:“师尊,我和师兄出去玩,您在这等着,可以吗?”
宿雪眠徐徐垂眸,表情凝固不动。
风映泽脸上划过一丝嫌恶,“你问他有用吗?他又不会回答你。”
“……”牧淮沉吟片刻,“走。”他跟风映泽一块离开,合上门时忍不住去看宿雪眠,发现他仍坐在那,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他忽然觉得瘆人。一个人如果当真没有了丝毫的感情,会是什么模样?他见过太多欲望过剩的人,却只见过宿雪眠这样欲求寡淡的。他倒也不觉得宿雪眠完全的无情无欲,因为有的时候他也会说话、皱眉、表示不解。
不过他这次醒来,似乎变得……牧淮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但莫名地认为这时候应该多陪陪他。可是答应过风映泽,而宿雪眠也没有说自己需要。
浮生楼原先是昼夜经营的,仙盟掌管后为避免混乱,就规定卯时开、戍时关。皮肉生意也被取消了不少。
但是。
“但是!生意嘛,还是要做的。你们去四楼,那儿就有。钱嘛,你们懂的。”那妖娆女子戴着银边面具,手摇团扇。
牧淮交付定金,问:“浮生楼应该不止四楼。那更上面的是什么?”
女子摸着银子,笑道:“你们以前没来过啊。浮生楼以前有七层,后来改建成了九层。一二三层跟平常酒楼差不多了,四五俩层是以前留下来的,六层空着,七层以上全留给仙盟沈家了。”
“沈家?”风映泽眼中诧异,“他们要浮生楼七层以上做什么?北境还不够他们待的吗?”
女子道:“这谁知道呢。二位,我带你们上去吧。”
一二三楼,听曲儿的有,看戏的也有,看上去也是很热闹的景象。一直走到四楼,就看到了截然不同的场面。
地上爬着赤身裸体、妖妖艳艳的“宠物”,台上是扭腰卖弄的舞妓,情调独特的小曲儿伴随着噗呲水声把整个楼层都渲染得旖旎。
牧淮忽然感到脚上的重量,低头一看,某个戴着面具的小姑娘怯雨羞云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情意绵绵地看着自己,似乎在等待他的恩泽。
风映泽却抬脚压住她的背,碾压:“喂,没看见他旁边有人吗?”
少女吃痛,呜咽一声,趴下去,看见来人风姿绰约,便道:“一……起?”
“丑拒。”风映泽冷冷地留下一句,然后走到戴着“秩序”挂牌的人面前,“怎么才能上去跳舞。”
牧淮问少女需要自己扶她起来吗。少女说:“你真的不打算要我吗?我很听话的。”牧淮苦笑,“俩个都已经够受得了。”
“俩个?除了这位还有一个?”
“是啊。不过脾气没他这么大。可惜的是……更古怪些。”
牧淮跟少女聊了会儿也没见风映泽回来,正要去找他时,忽然周围一阵躁动。
少女惊讶地指向台上:“呀,你看。那不是……”
面具都是城门看守者统一发的,银边、只遮上半脸,熟悉对方的人戴着也还是能认出彼此。
台上那位新来的舞妓,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青丝如烟雾缭绕,白嫩双足轻点在羊毛毯上,如描如削的身体随着小曲儿舞动,衣摆荡漾间那硕大的水球蹦跳着出来。
牧淮看着他,那舞妓却回头惊鸿一瞥,然后娇媚一笑,万般风情绕上眉梢,无数心弦为之颤动,
爬在地上的“宠物”紧紧盯着舞妓修长俩腿间,大声道:“他是泣涟!”
哗然一片,愈发骚动。泣涟,但凡在风月场上混过的人就没有没听说过的。他们伸出手想把舞妓拽下去,却被管理者予以警告,只得红着眼、喘着粗气儿眼巴巴看着。
那舞妓被人认出身份后也不慌,甚至跳得更加放荡,轻咬下唇,楚楚可怜地将骚奶子与肥逼一次次若隐若现地暴露给台下的看客。
“操,骚婊子骚婊子!”
“泣涟果然骚!等他下了台,咱哥几个就把他就地正法!咱们几个够他吃一壶的!”
“真想揉揉他的奶子,你说咋长的这么大。比我那生了俩孩子的婆娘还大呢。”
“看他那样子才十几岁吧?这么小就骚成这样,该不会从小吃他爹精液长大的吧?”
那些人纷纷掏出粗鸡巴,对着台上那个淫荡的泣涟撸动,有些则拉着旁边的“宠物”发泄。等到要射了时,就拔出来,向台上进攻。一泡泡精液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少女吸着气问:“你就在这袖手旁观吗?”
牧淮挑眉,反问:“不然呢?”
“你不怕那些人把他吃了?”
“他吃了那些人还差不多。”
一曲罢了,看客激动地等着,一眨眼却不见那骚泣涟的身影,“人呢?”
少女看见方才还在台上跳淫舞的舞妓变回了艳丽的小公子施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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