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岁颂问,“师尊有烦心事?”
“不是有,是很多。”越叹捶胸顿足,“就没一个让我省心的。别人当师尊都是享清福,我倒好,给徒弟又当爹又当娘的。”
岁颂笑了笑,说:“真是辛苦。”
越叹见宿雪眠还站在那,也就不管了。他关上门窗,开启结界:“我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岁颂将袖子中带血的锦囊给他,“小平安凶多吉少。”
越叹颤颤巍巍接过,几乎不敢分辨真伪。那上面的气息再熟悉不过,分明就是他失踪已久的女儿——越宜!
“师尊,”岁颂突然跪下,声音轻灵却在此时尤为沉重,“岁家已是病入膏肓,徒儿恳请师尊出手,助徒儿正本清源,还小平安和那些被岁家残害的可怜人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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