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紧紧相拥,下体贴得密不透风。
因水流得实在太多,没做什么润滑,只用几根手指插了十几下,巨大的???肉?????棒???就顶开层层娇嫩的??阴??唇???,直接捅进了散发着淫靡气息的流水骚逼。
温浮白脚趾绷紧,体内的嫩肉不断卖力吞吸,似乎要把牧淮的鸡巴吸进宫腔深处。
“唔……”他红着双眼,双手无力抵在男人胸肌上,在不断有力的?????肏?????干下,张开的双腿止不住地发抖。宫腔颈处那块软肉被顶撞得酸软,都快被操得变形了。
体内的骚痒得到了一些缓解后,温浮白情不自禁地用双腿圈住男人的精壮细腰,葡萄大小的乳头尖尖也立了起来,在薄薄的衣衫上呈现凸起。
慢慢地,竟然还溢出了白色液体。
“嗯,嗯啊……”
温浮白觉得体内好像有个关不住的水闸,??从上到下,只要有个能出水的地方就往外面泄。
“师尊没有师兄会叫,你听,他叫得多骚。”牧淮贴在他耳边说完便退开了些,好让他听见不远处风映泽的淫叫。
——“咦呀啊啊啊!!不行啦……要……啊,要,呜呜,要?????射??了?????,哈,呜呜呜……嗯哈,奴的马夫君,你怎么这么大,胀得奴家要吃不下了啦……奴家要给你生小马驹,奴屁股大,奴生得出来唔啊啊啊……小马驹吃啊啊啊啊啊!!吃奴家的奶水长大,以后啊啊啊也要给奴家吃马屌啊啊……”
——“射呜呜全射给奴,奴是您的泄便器,奴喜欢您的马尿啊啊啊啊!!奴的屁股要被您捅坏了……啊啊啊好爽,奴要被你操死了!!!啊啊您不许找其它马配种,您的尿和精啊啊啊啊啊啊……只能给奴啊啊啊!!!”
他话真的很多,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荡语淫词总是没完没了。那声音跟勾魂似的,听了几句,温浮白就不忍卒听了,实在是太……伤风败俗了!
牧淮打趣地笑道:“你怎么不学他说几句,就只会哼几声?”
“……我不会说。”温浮白含着泪摇头,细声道。
“想来也是。”牧淮不打算刁难他,而是手紧紧扣住那丰盈的臀肉,前挺的动作频率不断加大,将他的双腿夹在腰身两侧撑到最大。
紫黑粗壮的???肉?????棒???在充血红肿的??阴??唇???上不断进出,挤出许许多多的泡沫。如蛟龙在水帘洞中大肆挞伐,响起一阵汹涌的水声。
时光匆匆,黄昏时分,风映泽衣衫不整地骑马缓缓而来。马蹲下,他轻脚点地,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的衣裳褪至臀部,雪白纤细的腰肢上是俩团巨大的软肉,肥屁股一扭一扭的。他妍妍玉色,在落日下如同吸食完男子精气餮足归家的魅妖。
脱离般倒在树下的地上,看着还未结束的俩人,风映泽自顾自地喘气。他是真被操狠了,干渴的身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滋润,肚子都被马尿与马精射得像是坏了小马驹。
他看着牧淮忽然站了起来,抱起温浮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插逼换成了插穴。牧淮拉开温浮白的俩腿,像把尿般把逼口对着树干,他边操后穴,边一点点靠近。然后终于,将逼肉送至树干,并让温浮白贴在糙树干上摩擦。
温浮白小猫似的哭泣,奶头呲溜出水,逼口也尿出一股热流,全全喷到了树干上。他紧紧抱着树干,哪怕被刺得全身都红了。那么大的奶子被压扁成一滩,粘在树干上,与黝黑树干形成鲜明对比。
风映泽离得近,都能闻到那股沁人心脾的骚味,再看那傲人的大肉棒,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但是他已经不能再来了,只能揉着自己的奶头,夹住腿,幻想着与树干摩擦的人是自己。
良久,牧淮把温浮白抱下来。他已经完全没了意识,在牧淮怀里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牧淮坐到风映泽旁边,给温浮白搭了件披风。
风映泽撑着牧淮的胳膊坐起来,捧着奶子喂他吃奶水,挺着胸脯把乳肉都压在他脸上。
奶水不可幸免地滴到温浮白脸上,温浮白眨了眨眼睛,看见了近在眼前的水球。
他不由喊出声:“牧淮……”
牧淮吐出奶头,唇瓣上还有乳汁,他问:“怎么了。”
风映泽有些不满,瞪了温浮白一眼,与温浮白几乎同时说话:“你别抱他了,我要你抱我。”
——“你可以……吸我的吗?”
闻言,牧淮真是哭笑不得,奈何俩人都一副很认真的模样等着他的选择,他只好一起哄道:“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们去絮落再玩。”
“所以,”温浮白皱眉,“你们去絮落就是干那种事吗?”
风映泽冷笑:“什么那种事,我看你玩那种事也玩得很开心嘛。”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是你觉得。不想去就走。我们没人强迫你去。”
风映泽伶牙俐齿,牧淮都说不过他,更遑论温浮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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