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熙就知道陆蘅书不会轻易放过他,跟陆蘅书久了,他大概也明白,这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就是会把他搞晕的前兆。
“我妈妈的工作……”姜熙决定先开口。
陆蘅书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显然不开心,但还能维持笑脸:“我们是夫妻,别说的像卖淫一样。”
“不是……但,”姜熙抿唇:“伯母她,陆蘅书,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你要是真的能帮就帮——啊啊啊啊!!”
话没说完,陆蘅书从后面勒住他的脖子,强行拖到床上,身子刚着陆他就被扇了一个耳光,陆蘅书翻身骑在他胸前,觉得扇耳光不过瘾,还是用拳头砸脸更直观。
极致的暴力,凶狠的惩罚,只有这些才是应该跟姜熙为伍的东西。他讨厌姜熙这副蠢样,都说了要闭嘴,想卖淫是吧,那就卖个够。
拳头砸到脸上,姜熙痛得直飙眼泪,陆蘅书力气好大,拳拳狠厉不留情面,尤其是揍他的时候。
脸上火烧一样灼痛,他手忙脚乱的,看上去很滑稽可笑,握着陆蘅书的手卑微求饶,可怜兮兮的,故意装委屈:“别打了……痛,我会痛的,老公。”
“你自找的。”陆蘅书没停,反而取出手铐把这双碍事的手锁住:“贱婊子,你出来卖逼你妈知道吗,他们知道你光着身子给男人操屁股吗?他妈的,叫出来,别像哑巴一样,否则嘴给你扇烂。”
“呜……痛,老公,求你,她不知道,求你轻点……”
陆蘅书更加兴奋,扯着他的贱脸用力扇打,没一会儿就落满了巴掌印,他还是觉得扇红了更好看,这贱货的嘴口活不好,又不会叫床,不拿来打还能干嘛?
姜熙哭得很厉害,可惜陆蘅书才不心疼他,男人脸上笑得愈加漂亮,这回倒是真的开心。
“你哭吧,沾水打更疼。”
姜熙霎时收住哭声。
陆蘅书把他拖到床沿,双脚锁住,和手铐连在一起,他就变成了平躺,门户大开,四肢向上的耻辱姿势。
私密的地方暴露无遗,红色的穴口害羞地缩了缩,陆蘅书骂他是出来卖还立牌坊的骚货,都来卖逼求荣了,不说点好听的,连操他的兴致都没有。
姜熙维持这个姿势,本来大脑就几乎停滞,哪里想得出好话讨他喜欢,想了好一会,也只说:“老公……”
啪!
陆蘅书用力抽他一皮带,白嫩的臀肉上立刻浮起了一道红肿的硬痕,往外凸着,是非常漂亮的点缀。
“我错了!”姜熙拔高声音,他知道陆蘅书不爱听这个,只能绞尽脑汁想:“老公插骚货的贱穴,给老公裹鸡巴,当飞机杯,求老公赏我呜,让我帮您……老公,求您了……”
啪啪。
连打两下,陆蘅书打得不过瘾,抬腿踹了一脚:“出来卖话都不会说,你不想要好日子了是吧,婊子都不会当,干脆当个便器吧。”
姜熙含糊地呜嗯几声,感谢他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陆蘅书冷声命令:“该说什么,张开你连鸡巴都含不好的贱嘴,蠢货,说啊。”
“是,啊啊啊不要打!我说,我说……”姜熙说得太慢,又挨了一耳光:“谢谢老公让我当肉便器,让我装老公的尿,马桶会好好服务的……老公,我只配给老公装尿啊啊啊——”
陆蘅书强行塞了一把鞭子进去,毫无润滑,他被操了太多次,竟然硬生生含住了,没流血,但也痛得撕心裂肺。
陆蘅书把鞭子往里推推,这才在周围倒了一圈润滑。
挨过前面干涩的几下,倒是越来越舒服了。
陆蘅书了解他,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他根本没任何余力招架,手脚挣扎,锁链声叮咣作响,但也不过是提醒他是个囚徒。
“呜,我……我。”姜熙看他取出了一根中空假阳具,后穴夹了夹,很不安。
上次陆蘅书也用过,但是给他强制灌肠,逼他含着灌成怀孕五个月的肚子,去公司坐了三个小时,那三小时是如何痛苦难挨,他永远不会忘记。
陆蘅书太狠,没有下限,就是喜欢折磨人取乐,他这么害怕,陆蘅书反而来兴趣了:“这么喜欢啊,宝贝,那你明天含着我的尿去上班。”
姜熙绝望地闭上眼睛,不再反抗:“好,我想带的,老公,别生气。”
陆蘅书拍拍他脸,抽出鞭子,把这根中空假阳具慢慢插进后穴。
肠道被迫松开迎接入侵者,陆蘅书起初只是温柔地抽插,他的哼声也逐渐变得满是甜蜜和愉悦,他被调教太久,身体已经习惯了痛苦,能把痛苦转化为强烈的快感。
他甚至微微眯着眼睛。
陆蘅书看准时机,将这根不算粗的假阳具用力捅进肠道,尽根没入,不留一点缝隙。
“不啊啊啊——痛,要被捅破了,拔出去啊啊轻一点嗯……”
后穴猝不及防被彻底贯穿,姜熙双眼泛白,双腿剧烈踢踹,大口大口喘粗气,濒死的鱼一般,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陆蘅书展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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