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前夫也很爱他。
他们在一起谈了好几年恋爱,又度过了很长时间的婚姻生活。
姜熙都快忘记没有他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可说爱么,恐怕也的确没剩太多,就算没有陆蘅书,他们也快到了七年之痒。
陆蘅书那番话说得再清楚不过,有人来就要有人走,只是暗示他主动放弃工作换于成文,不然于成文就要死。
而他甚至没有靠谱的办法提醒于成文,按照他对陆蘅书的了解,越是包庇,对方只会死得更快。
姜熙痛苦地掩住口鼻,病好了,可跟发烧时没有区别,甚至于更加痛苦难挨。
他坐在办公室,此刻面对的不只是下属,还有上层管理的压力。到了这个位置,人际关系比工作更难调理,他们的总经理想塞个人进来,可没直接跟他讲,对方拿了一张纸就过来了,下头的同事把这张纸递过来,只剩姜熙面对它发呆。
安排到什么岗位才不得罪人,又不影响部门的人正常工作,或者说不影响自己的正常工作,这都是很需要考量的麻烦事。
而姜熙自幼本分老实,没有任何做这种事的经验。
这种事有了一例就有第二例,第三例。同事们的勾心斗角,最终往往会传到他这里来,谁来做主管,谁来被管理,他有时候竟然也思考不清了。
过几天他还要跟总经理一起出差,那上头的人情世故,姜熙从来都不明白。
或许陆蘅书说得对,他爬到现在,真的是靠头铁。
他状态不好,陆蘅书很敏锐地发现了,握着他手:“有事可以跟我说。”
姜熙有一瞬间的软弱,一年多的调教折磨,竟然也习惯了用身体换利益,回身抱住他:“公司里事太多了,我弄不过来。”
“那就不要去了。”陆蘅书说:“留在那一年只能赚几十万,乖乖陪我一年,我给你一百个。”
这话陆蘅书早就说过,占有欲太强烈的人,根本没有什么耐心,让自己的宠物一直在外头流浪。
姜熙闭了闭眼:“先帮我一次好吗,就这一次。”
出乎预料地,陆蘅书没有拒绝:“但你要想好了,往上爬只会更难,从没有人是光靠勇气站上高位的。过刚易折,宝贝,很多事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
姜熙点头,做好了被他操的准备。
可陆蘅书一直没动,反而叫他把资料拿出来,在夜灯下陪他熬了个大夜。
陆蘅书小他几岁,刚大学毕业的年纪,可懂得太多,比他精通不止一两倍。这些工作本来也用不着熬夜,姜熙领悟能力确实很差,陆蘅书思维又很快,得反复解释才行。
陆蘅书不知道说他多少句笨,但他感觉顺耳多了,起码比叫宝贝和老婆顺耳。
三小时后,陆蘅书抬头,把资料拨到一边:“自己去整理吧,累死我了。你太笨了,姜熙,我们的孩子要是随你,不敢想成绩单会是什么样。”
这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姜熙却莫名心跳漏了一拍。
他们不可能有孩子,他只是想起喜儿。
喜儿,他前夫的妹妹,陆蘅书陪她玩的时候,居然难得散去了身上的阴霾和雾气,笑得格外纯粹。
她还病着,一直都没好。陆蘅书要是对她动手,恐怕姜熙就算死了,见到前夫的魂魄,也会无地自容吧。
陆蘅书很快洗完,也催他去洗。一块躺在床上时,他闻见陆蘅书身上很淡的玫瑰气息,那是新换的沐浴露味,本来陆蘅书很讨厌这样的沐浴露。
心神纷乱,他得小心点才能不压到陆蘅书的长发,忽然又把手往陆蘅书身上摸,在形状漂亮的肌肉上来回抚动。
这可能就是陆蘅书比他力气更大,也更有耐力的原因。
也许他也应该健身。
他很瘦,皮肉薄薄的,都说腹肌这东西对男人来说,够瘦的都会有,可瘦出来的总归不一样。
陆蘅书叫他摸得有点痒:“这就是你勾引人的办法?”
姜熙脸一红,老老实实地:“嗯。”
陆蘅书拍拍他脸:“这么听话。亲亲我,亲亲就跟你做。这次保证不痛。”
陆蘅书说的不痛是指不受伤,例如扇耳光和打屁股,用皮带抽,拳头砸,这些都在正常的性爱范围内。
痛的应该是打烂脸,抽破屁股,显然他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
姜熙凑过来亲了亲他:“来吧。”
“你觉得这次算卖淫吗?”翻身抱住他的时候,陆蘅书问了这么一句。
姜熙僵住一瞬,而后缓缓化开:“不算的,我只是和老公……过夫妻生活。”
陆蘅书终于满意。
他在陆蘅书这明白了被爱是一种技巧,而不是一种状态,不是他存在了,该爱他的人就会来爱他,而是他用尽各种方法,才能得来一点奖励。
陆蘅书嫌他被前夫操过,但凡身边有套总会戴着,不过刚摸出避孕套,他还是觉得不行,又把姜熙拖进浴室清洗。
姜熙被迫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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