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熙半年前嫁给陆蘅书。
姜熙才下班回家就被陆蘅书拖回床上,摔得脑袋发晕。陆蘅书没有帮他扩张,也没有前戏,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像操一条狗似的插他。
姜熙闷哼一声,下面发凉,动作间有黏腻的水声。他以为流血了,慌乱地抬手摸,被陆蘅书攥住手腕,强硬地反折在腰间。
“我戴了套,才来操你的脏穴。”陆蘅书掐着姜熙纤细的腰,紫红狰狞的粗大鸡巴往最深处顶。姜熙嘴上喊痛,骚穴却听话得很,裹着侵入的阴茎含吮,谄媚地分泌出淫液讨好它。
姜熙含糊不清地喘几声:“唔嗯……疼,放开我。”他试图抽回手腕,陆蘅书攥得更紧,疼痛沿腕骨钻进血脉,唤回地下室中凄惨的记忆,他不敢再动了。
陆蘅书看似高瘦,但用劲儿很巧,懂得如何施力最能叫人痛不欲生。姜熙被他抓住,基本只有求饶的份。陆蘅书长发垂腰,俯身时如瀑涌下,织成一张网,死死罩住他,漏不进半分光明。
陆蘅书的鸡巴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粗暴地顶进被操得烂熟的甬道,姜熙微弱的挣扎在他看来像助兴剂,鸡巴更粗了一圈,到底还是姜熙受罪,穴口被撑出一层半透明的薄膜,避孕套的粘液被刮下来,沿臀缝流进会阴,打湿了卵蛋。
“嗯唔……”姜熙死死压着哭腔,他不想哭,陆蘅书听见他哭只会更兴奋,每次求饶都把自己弄得更加凄惨。陆蘅书原本只想操他几次,他要是哭出声,可能会变成吊起来抽肿再操,扇红嘴巴口交,骑在木马上整晚不得安宁。
陆蘅书重重操了几下,粗暴地把他翻了以面,五指拢住他遍布吻痕的脖子:“叫出来,贱货。拿你白天勾引别人的骚样出来。”
姜熙给他掐得眼前一阵晕眩,顾不上思考,眼泪落了满脸,眼前更什么都看不清,只有陆蘅书粗重的喘息和埋在他身体里的肉刃占满大脑,他甚至没听清陆蘅书说了什么,就被鸡巴顶到穴壁上的骚肉,惊喘声混着泣音,像濒死之际的小兽,极轻的呜咽。
陆蘅书攥住他垂在身前的软鸡巴,身下操干的速度慢了下来:“你怎么没硬啊。是被操射过好几次了吗?”
听见他柔和的嗓音,姜熙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他太了解陆蘅书,冷声斥骂他,最多不过挨操挨打,倘若这样轻柔地跟他说话,更不知道想出了什么办法折磨他。
他吓得肠道都夹紧了,陆蘅书被吸得舒服,漂亮的脸染上一层薄红。
陆蘅书生得姣艳好看,情动时更让人移不开眼。可姜熙不敢看他盛满欲望的凤目,更不敢看他吐出可怕词句的唇。他曾经,被这张脸骗得太惨也太彻底了。
陆蘅书握着他的鸡巴摸了几下,实在弄不硬,便当个玩物似的捏着,不疾不徐地干他,挑起他的欲望却不满足,见他流泪,轻柔地擦去泪水,语气却狠:“是不是又背着我跟人偷情了。”
“没有!”姜熙刚一反驳,就被陆蘅书撞到最深处,酥麻感沿下腹弥散开来,像涨潮时的海浪倾头而下,将他浇灌透彻,他再也说不出辩解的话,只有被陆蘅书当成充气娃娃肆意玩弄。
陆蘅书又换了个姿势,将他抱在怀里操,修长干净的指头轻轻抚摸他的脸:“姜熙,我哪里做得不好,你非要去外面找人鬼混。”
“不是鬼混,嗯,是正常的……”姜熙下面被他插着,阴茎也被他攥在手里,星星点点的红痕,像烙印一样刻在他胸前和颈下,就算想跑也跑不掉。
陆蘅书往他奶子上扇了几巴掌,薄薄一层乳肉上满是掌痕,乳头可怜地挺立起来,被捉住拉长拨弄。
姜熙实在受不住了,穴里胀得发酸,尿口也濒临失禁似的不停收缩,可他不懂究竟哪里惹了陆蘅书,直到陆蘅书在他耳边说了个名字,才猛地想起来:“他是,嗯哈……新人,问我工作。”
“他问你就要答吗?”陆蘅书不满意这个答案,小指抵着他殷红的铃口,沾着里面流出的粘液浅浅戳弄:“穴都被操烂了,还想着勾引男人。”
“只是帮——嗯不!”陆蘅书险些将一截小指顶进阴茎,姜熙好怕陆蘅书真的那样弄他,尿道太脆弱,要是真被顶进来,他恐怕接下来几天都要随地失禁了。
陆蘅书讨厌他随时散发的廉价善心,用尽办法逼他悔过,可姜熙屡教不改,太下贱,太骚浪,他也是出于无奈,才更加严格地管教姜熙。
刚结婚那会儿,陆蘅书不肯放姜熙出去,锁在地下室里日夜调教。
姜熙要趴在地上掰开穴乖乖挨操,要被迫戴贞操锁,喝利尿剂,憋得小腹硬涨,像怀了陆蘅书的孩子,要么挺着满涨的膀胱跪下来哀求,要么乖乖骑在陆蘅书身上套几把,才能换来排泄的机会。
残酷的折磨和调教能磨平一切,姜熙终于不再念叨他死去的丈夫,无论何时,只要问他“你的丈夫是谁”,他永远会回答陆蘅书。
陆蘅书才是他唯一的丈夫。姜熙天性淫荡,喜欢倒处招惹苍蝇,陆蘅书不得不将他看紧点,以免他不识好歹地逃了,被别人掳去,恐怕就不止挨操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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