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熙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耳边那股平稳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占据了他的神经,脑袋里有根筋怦怦乱跳,姜熙用力掐了自己一把,艰难道:“成文,冷静点。这个事情,毕竟已经结案了。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法官。”
“你——”
于成文的话还没说完,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搭上姜熙的肩,漂亮的年轻男人温和地走进二人之间,和姜熙很亲昵的样子,用稍显天真的语气问:“姜熙,你们在聊什么?”
于成文后退几步,警惕地盯着陆蘅书。
姜熙脑子里紧绷的弦终于断了,认命道:“成文,这是我丈夫,陆蘅书。这是……老同学,于成文。”
“啊,老同学——”陆蘅书打量几眼,显然不太在意他,连招呼都没打,继续跟姜熙说:“我今天买的花很漂亮,你要不要去看?”
于成文似乎认得陆蘅书,还要再问什么,姜熙却早已被陆蘅书搀扶着,离开了羊汤馆。
迈出门槛那刻,姜熙听见陆蘅书说:“我不喜欢这里的油烟味,可你沾得满身都是。”
“对不起。”姜熙声音发颤:“对不起,以后不会来了。”
陆蘅书懒散地笑几声:“你就只会哄我。”
姜熙上了车,果然看见一大捧卡罗拉玫瑰,红得发暗,像凝固的血。
陆蘅书心情看似很好,路上还哼着轻快的歌,可姜熙越听越毛骨悚然,他甚至害怕陆蘅书会突然撞上路桩跟他一起去死。
陆蘅书推开家门,姜熙抱着花先走进去,还没站稳,只察觉膝弯一阵剧痛,身子已经失去平衡,狼狈地摔到地板上,那捧花被成年男人的重量压成花泥,黏在姜熙的西装和白衬衫上,好像他被捅了好几刀后留下的血窟窿。
陆蘅书重重踩上他的背,姜熙痛哼一声,花茎上的刺扎得他好疼,脊椎骨好像要断了,陆蘅书犹不满足,用鞋跟碾几下,扯着他头发把他拉起来扇耳光。
姜熙恨不得昏死过去,也好过清醒着被陆蘅书折磨。
“我有没有说过,不希望你和那些人来往。”陆蘅书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委屈。
姜熙被他几巴掌打得耳朵不停嗡鸣,眼前什么也看不清,陆蘅书力气真的很大,但所有人都不相信。
他们都觉得这么漂亮的人怎么会打人杀人呢,这么年轻这么单纯,对姜熙爱得真挚热烈,姜熙不欺负他就算好事了吧。
姜熙用力平复紊乱的呼吸,狼狈地爬到陆蘅书身边:“我什么也没跟他说。”
陆蘅书哼一声:“我知道。我老婆怎么会那么蠢,可是姜熙,他说你和那个死人谈了六七年,这是真的吗?”
“我……”姜熙一怔:“没有那么长时间。是把结婚,嗯啊——”
他毫无防备之际,陆蘅书扯下他的衣服,没有任何扩张,凶狠地操进来,根本不管他会不会痛,只把他当飞机杯用。
陆蘅书边操他边问,有没有和那个人见过父母,有没有过过结婚纪念日,有没有出去旅游过,是不是还喜欢他,都和自己结婚了还敢偷偷想别的男人。
姜熙身子都快被弄散了,胡乱答了一通,身后的操弄越来越粗暴,他不知道又是哪里做错了,和陆蘅书在一起好像比任何工作都难,陆蘅书暴力,狠辣,难以捉摸,只要存在就让他窒息。
陆蘅书操了好久,把精液射到他身子最深处,看见白色浓浊从合不拢的屁股里流出来,脸色变得很难看,随手取过散落的花,将一把花茎全塞进去堵着。
那上面的刺未经修剪,就算穴道再软再松,还是会划伤敏感的嫩肉,姜熙抖得好像下一秒就会死去,忍不住低泣了声,回身攥住陆蘅书的腕子,指节泛白,小动物一样,执拗地盯着他。
“老婆。”陆蘅书把那捧花又往深处送了送:“我有时候觉得你很好看,尤其是哭起来。”
姜熙哭叫的声音很凌乱,他忍不住夹紧穴道,可那样扎得更疼,而且根本堵不住精液,还是稀稀落落地流出来了。
陆蘅书取过另一支,精心修剪过,对准他阴茎上的尿道,试探着往里捅。
“别……”恐惧如过电般流窜,姜熙吓得大脑一片空白。
陆蘅书拍拍他带着巴掌印的脸:“如果你也跟我回去见家长,就不往里插了,好不好?”
姜熙潦草地点头,只要不弄进去,什么都好,干什么都行。
陆蘅书补充道:“是见你的家长。”
“好。”姜熙虚声道:“你是我老公,应该见的。”
陆蘅书这才放过了他,想到自己还没吃晚饭,就问姜熙想吃什么,他可以订点姜熙爱的口味。以往都是陆蘅书吃什么,姜熙就跟着吃什么。
姜熙说不饿。
陆蘅书笑道:“我知道你不饿,毕竟在外面跟野男人吃过了。可是老婆,你就算不偏爱我,起码也要雨露均沾吧。跟他吃过了,再跟我吃一遍又能怎样。”
说着,陆蘅书按住他的小腹,精液流得更快了:“如果不吃,我就从下面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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