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白,满眼委屈。
男人不妨她这么直白地问出来,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说了:“你说呢?”
姑娘声音低如蚊虫,哽咽解释:“结婚的那晚,我没有见红……但我真的是清白的”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也说不下去了,整个人已经泣不成声。
苏妍却是道:“这不是挺正常的嘛!你自己媳妇你不相信?”。
男人张张嘴,没有说话,却是表明了态度。
男人母亲那边却听不得她帮人说话,直接扯开了嗓子:“这么低声说话,果然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吧,你们说我这好苦的命啊,三媒六聘娶个媳妇回来,结果还不是个黄花大闺女。”
苏妍本是想着私下解决,但现在她这么嚷嚷开,如果不说明,恐怕这女子要一直蒙受骂名了。
看着人哭到不能自己,苏妍也就直接怼了回去。
“钟大爷说得不错,书上是这么讲的,女子初次和男子同房,不是一定都会流血。我们所说的那个膜,大部分本身就是有开口的。”
她说到第一句话时,下面就已经人声鼎沸,有人好奇,也有人议论,觉得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不害臊。
周东阳听到消息,赶过来看见的就是小丫头嘴里说着这些话,被众人围在中间,他默默走上前,站着她身边以防不测。
苏妍看他的动作,心里越发坚定,继续道:“女子来月事,就是从这个口里出来,因为个人体质的不同,开口的大小形状也有差别,因而有的第一次不会流血,可能就像螺丝跟螺帽一样,刚好配适,当然也有对方足够温柔技术好的原因。而大量出血,很有可能是行动鲁莽或不配适导致撕裂现象发生,让人受伤了,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她说得这个内容非常敏感,但也因为其隐秘性,让很多人其实对此充满了探究欲。
很多人都是听她说完,才开始觉得不对反驳起来。
其中不乏有初次经历不好赞同的,但更多是不忿觉得她胡说的,更有开始对她言语攻击的。
“我说我那时怎么痛了三天,说起这事我家那口子还乐,说他厉害,厉害个屁。”
“这么多人呢,说这些,也不害臊。”
“小姑娘家家懂这么多?试过了?”也有那说话语带嘲讽的,被周东阳瞪去,对方立马老实了。
……
“小丫头最近脑子有点犯糊涂,胡说八道,大家当听个故事就是啦,别往心里去。”大队长见民意沸腾,一句话把这件事定了性。
苏妍还想辩解一下,见周东阳拉着她手,对她摇头,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过火了。
她刚才见那姑娘明明自己不曾做错,却如此伏低做小,任由男人辱骂苛待,心里就是一股怒火。
想的这世上还有多少人因为这些流传下来的“经验之谈”受害,心里就不是滋味。
古代出血大概率是因为那时结婚早,很多女子都还不曾发育完全,但现在婚龄推到成年,这一概率减小了很多。
但还是有很多人因为错误认知,承受着心理或生理的折磨,极端点的甚至是df羞辱。
一时情绪上头,她觉得正好可以借此时机进行科普,也料想到大家的反应会比较猛烈。
但一想后世知讯那么发达,这些知识的普及仍然受到不少人质疑,何况现在,这项工作更是任重而道远。
可是她也不后悔自己今天说了这些话,不管信的人有多少,她也成功埋下了一颗质疑的种子。
只是看着忙忙碌碌善后的周东阳和大队长,苏妍又有些过意不去。
周东阳转头,正好对上那双小鹿般的眼睛,此刻正愧疚不安地看向自己。
他走过去,安慰地拍拍对方肩膀。
大队长在队里说的话还是很有威信的,他说是一场玩笑话,大部分人也就当玩笑过了。
少有几个较真的,也没有再多纠缠。
说到底,这事跟他们没有直接联系,因此也就说两句,人也都散了。
但大队长还得留在这帮着处理那对小夫妻的事情,周东阳交代一声,先把人拉了出去。
“对不起。”苏妍先低头道,“是我太冲动,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周东阳也觉得奇怪,他明明记得,第一次来村里的时候,这个小姑娘连当众说他病情的声势都没有,怎么现在都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话。
他不懂医,但相信她并非信口开河之人。
但说实话,这些内容要让人接受起来,却有些难度,何况这么私密敏感的事,在别人看来,她这举动多少有些离经叛道。
“怎么胆子变这么大了?”
苏妍更不好意思了:“这不是有你在身旁嘛!”
这句话听得周东阳浑身熨贴,原本有的五分怒气也只剩下一两分了。
思考了一会,还是往她脑门上磕了两下暴栗,他稍微使了点力气,苏妍夸张捂着脑袋哇哇直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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