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
周东阳坚持,也不信苏妍自己把的脉,后来还是钟大爷说了没怀,他才信了,有点失望,但更多是高兴。
毕竟他其实也不想这么快没了夫妻生活,苏妍见他那样就来气,在钟大爷揶揄的目光中,很快把人撵走了。
晚上苏妍又去看了一下,母子俩气色都好了不少,瞿珍偷偷给她透露了一个消息,苏妍心里也有了底。
不过人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养好身子,苏妍便让人别急,又暗示周东阳敲打了周笋两句。
佟秋梅是次日晚间回来的,见到院子里刚洗过的模具,不自觉摇摇头。
苏妍和周东阳正一起在屋里学习,她的知识还算新鲜,无论是她还是原主都是高中毕业,但差不多过了两年,也需要重新复习。
周东阳只读到初中就遇上家里变故,他这边进度要比她慢点,她一边学一边帮他理。
感受就是不愧是干大事的人,一点就通,要是好好学着走,完全能考个好学校。
听见院子里动静,两口子出来见人,佟秋梅把带回的吃食给苏妍,让她先去学习,喊周东阳去帮她忙。
周东阳以为是舅家那边的事,不想先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你怎么不拦着点,天天让人这么吃冰?”
周东阳想起她妈上次分给他吃,总觉得怪怪的:“也没吃多少,她想吃就吃……”
话没说完,胳膊就挨了他妈一巴掌:“你以为你妈我是心疼那点东西啊?女孩子吃太多冰的对身体不好,以为都是你们这些男的。”
周东阳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下意识反驳:“吃得也不多,而且她自己是医生,应该知道吧!”
佟秋梅呵他一声:“你看那些老烟枪,谁不知道吸烟有害,但有几个控制得了自己。”
周东阳总觉得不至于,佟秋梅拿他无法:“你就惯着吧!”
他还是把事情和苏妍说了,苏妍也有点小心虚,但转念一想之前她夏天也吃过冰激凌,也没痛过,今年虽然一时新鲜多吃了点,但应该也不要紧。
不过下定主意之后不吃了,起码今年不吃。
但她有一事不明白:“妈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呢?”
周东阳也不是很明白,站起来准备往外走:“我去问问。”
苏妍拉住他:“你现在去问这个很奇怪唉,等下次妈和你说什么的时候顺便问一下就是了。”
周东阳一想也是,两人继续开始学习。
次日她又去看了瞿珍母女,人倒是恢复得不错,老家伙为了儿子工作,也不情不愿服侍,只是嘴里难免嘀嘀咕咕。
“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就她娇气,我怀笋儿那会,生产前还下地呢,水都说地里破的。”
“娇娇人家还是城里姑娘,嫁给我家小二子,也没要我服侍过月子,她一个农村妇女,倒还先享受上了。”
苏妍知道她口里的娇娇是她二儿媳,二儿子去城里读书,娶了个城里媳妇,凭着岳父母关系在城里安了家。
节假日也很少回来,但在人家心里就怎么都是香的。
没忍住顶她:“这么看不起农村,你自己不也是农村的?主席还说了广大农村大有所为,你这是公然跟主席作对?”
老孙婆不想被安了这么大一个帽子,吓了一跳,赶紧道:“苏大夫,可不兴这么给人戴帽子啊!”
苏妍自然是故意吓她的,这会儿看她也不是那么恶了,试着好言相劝:“您说当时地里破水,相信你也觉得不好受,那现在就做个好婆婆,让你儿媳好受些,别遭那些罪不好吗?”
“她还遭罪!我这个做婆婆的反过来照顾她,还不够?”说着还越发激动起来。
苏妍看她这个样子,也放弃了和她讲道理的想法,看完人,有意无意提醒一下她保证书的事,就走了。
回去的时候还气着,周东阳见她气鼓鼓的脸就知道,估计又是去周笋家了。
坏心眼戳戳她鼓起来的脸颊,被人一把拍开。
“好了,别想了,给你看个好东西。”
苏妍将信将疑,然后就看见他用篮子装着的大半框爪状物。
拿着仔细看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自己曾经在哪本树上看过:“枳椇!”
她记得前世看书上说这东西有个变种主要分别在云省,还有个名就叫俅江枳椇,可酿酒熬糖,还有一定药用价值。
周东阳没听过她说的名字,估摸着是她们药界的称呼,也没深究,拿起一枝递到她嘴边:“我们喊拐枣,这边山上很多,你尝尝。”
苏妍就着他的手咬下一个“爪”,然后眉头皱了起来:“涩的。”
“是吗?”周东阳自己尝了一口,确实有点涩。
“应该没熟透”,他又重新拿了一根试一口,确定是甜的,才往她嘴边送。
苏妍对那股涩味还耿耿于怀,但周东阳却以为她在嫌弃他吃过的,一时目光变得危险了起来。
苏妍想着他辛苦摘来,她一口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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