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伸手抓住卞昭的手腕:“卞总……您这是……做什么呀……”
“给你上药,不然你什么时候能好。”卞昭理所应当道。
穴口被化开的药膏抹得湿漉漉黏腻腻的,原本紧致的穴口又开始变得柔软,卞昭扒开紧闭的穴口,看了一眼内里的穴肉,兀自言语:“里面是不是也裂了……”
宁璞初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卞总……其实我真没什么事的……”
下一刻,一根细长的手指便带着冰凉的药膏挤入了后穴。
“嗯啊!”宁璞初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喘,又连忙捂上了嘴,铜铃一样大的眼睛里满是诧异地盯着面前低着头似乎正在认真给他上药的男人。
似乎是感觉到他的视线,卞昭也抬起了眼眸向他投来目光。
卞昭的手指仔仔细细地摸过肠壁的每一个褶皱,将药膏细细地在穴道内涂抹均匀,继而打着转加快肠壁的吸收……手法实在说不上色情,但在那处地方做这样的事又实在不能让宁璞初以平常心去对待。
他的呼吸随着卞昭的触碰开始变得粗重,小腹紧紧绷着,穴肉也开始无意识地收缩。
“小初?刚刚好像听见你的声音了,你没事吧?”
忽然间,温佟昇的声音隔着门清晰地传进来。
穴道骤然绞紧,卞昭的手指卡在里面动弹不得。
宁璞初惊恐地看向手指还插在自己体内的老板。
卞昭静默着和他对视,丝毫没有要抽出手指的意思。
“小初?”温佟昇的声音又大了些,脚步声也离门口越来越近。
穴肉绞得更紧,宁璞初急促地呼吸着,卞昭用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身轻抚,安抚紧张到说不出话来的宁璞初。
宁璞初在卞昭的抚慰下稍微放松了些许,他吸了口气,勉强维持住声线的平稳:“没……没事……!我们很快就聊完了,小穆你再等一下!”
“……”门口短暂的静默过后,温佟昇的声音再次传来:“好,那你快点,菜该凉了。”
“好……”
脚步声逐渐离去。
卞昭看他浑身泛粉,眼眶含泪,前端也颤颤巍巍地起来了些,笑道:“宁特助,你也太敏感了吧,可要注意着点声音啊,”
“毕竟你那朋友就在外面。”
宁璞初睁着被泪水洗刷的更为澄澈的眼睛,艰难地点了点头。
时间似乎变得极慢,后穴因药物而感到一阵凉意,更让它瑟缩着想要寻求什么硬热物来填满它;卞昭的手指长而有力,能轻易摸到他的骚点,但更深的地方仍然感到一阵空虚。
宁璞初不自觉地开始小幅度挺腰,在卞昭的手指又一次擦着前列腺而过的时候,肠道骤然紧缩,抽搐着吐出了一口清黏肠液。
向上挺起的腰身落回床上,绷紧的腰腹和大腿肌肉骤然放松,宁璞初长呼一口气直接用双臂挡住了自己的脸。
太丢人了。
上个药而已,自己竟然因为老板的手指而高潮了。
卞昭讶异了一瞬,他刚其实确实只是在遵照他私人医生的嘱咐很认真地在给宁璞初上药而已,实在没想到他的反应竟那么大。
他看了看床上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人,很干脆地抽出了手指,抽了两张纸巾边擦手边站起来:“药上完了,我走了。”
宁璞初干脆把自己又裹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卞总慢走。”
卞昭看他这副鸵鸟一样的样子觉得好笑,情不自禁地隔着被子揉了揉他的脑袋:“好好休息。”
接着他拿起了自己的东西,走到了房间门口,回头看向还缩在被子里的人,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真的不先把裤子穿上吗?我打赌我一开门你朋友就会冲进来。”
“……”宁璞初从被子里伸出手,摸摸索索地把内裤和睡裤拽进了被子里。
卞昭又被他逗笑了。
他等了一会儿,见被子动了几下又没了动静,知道他已经穿好了,便按下了门把手:“哦对了,你的休假结束了,明天回公司上班。”
“……”被子里猛地冒出一个乱糟糟的脑袋,“为……为什么?!”
卞昭挑了挑眉:“你不是说你没什么事吗?没什么事休那么久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休了没人能顶你。”
“我……我……这……”
“没得商量,明天我见不到你人你这个月奖金别想要了。”卞昭留下这么一句无情的话语,拉开门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该死的资本家……
一大清早,宁璞初穿戴齐整,坐上了去往公司的地铁。
他到公司的时候,众人还很惊讶,前台那个年轻的小姑娘笑着和他打招呼:“宁特助早哇!”
“小李早呀。”宁璞初笑笑回应。
“您不是请了长假来着,怎么才一天就又回来上班了呀?”被唤作小李的beta小姑娘顺嘴问道。
“……”宁璞初悠悠地叹了口气,半开玩笑地回,“谁让我们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