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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游戏(7 / 10)

嘶吼,咆哮,仿佛一群饿狼,恨不得向她冲来撕碎吞入腹。

“不要呜呜呜……”

那么多人来操她,不死也活不了,她的逼,一定会操烂的。

当然,这是在药物加持下的幻影,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只不过是壁画上的人影罢了,实际上的真人只有夏执野一个。

两人一个蜷在沙发上,一个蜷在地上,各自痛苦。

“她怎么了?”江为吸着烟,看着长吉发疯扯头发的样子,有些不解。

“陆衍给的玩意儿,调情用的。”周驰简爽了,此刻跷着二郎腿,别提多自在了。

调情?这是哪门子的调情?这药性看起来比给夏执野用得厉害多了。

屋内,夏执野一边撸一边听着旁边不远处的号啕大哭,他拧着眉,不耐烦地大声吼道:“我他妈说滚!”

这一声,非但没有把人喊走,反而对方哭得更厉害了。

他这才抬起头望向她。

这一眼,便怔住,欲火噌噌噌的往头顶上冲,他低声咒骂一句,然后立刻低下头,快速撸动,鸡巴又疼又憋,就是出不来,再这样下去,铁定是要坏的。

长吉浑身燥热,自从遇见他们,她一直在哭,她颤抖着双手,努力咬着唇不让奇怪的声音发出来,一边夹着精液一边像狗一样爬跪下去,每爬一步,穴里的水就涌一股,一个人和一群人,是个人都会选一个。

“求求你了,操我。”长吉爬了过去,两只手紧紧拽着他的裤脚,一边哭一边吻他的鞋子,接近哀求道:“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只要你操我,我愿意为你当牛作马……”

她不想死,她要读书,带着母亲过好日子。

“操。”

第一次当然要给爱的人,怎么能随随便便操一个陌生女人,逼里还夹着别人精液的女人。

脑海中想起梳着两根小辫子的小姑娘,不甘溢出了心口。

她搬走了,找不到她,真的该死。

“我他妈说滚啊!”

夏执野拒绝的话还没说完,长吉就主动攀上他的身体,顿时,清凉的感觉沁人心脾,她不自觉地张嘴含住他的鸡巴。

“滚啊!滚啊!滚啊!”

愤怒,不甘,甚至有些委屈,他吓得往后退,奈何身下的人像一个煮熟的年糕一样,化在他身上,甩都甩不开。

“求求你呜呜呜,我会死的,我不想死……”长吉含糊不清地哭着,卖力地吃着他的鸡巴,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肉棒上,她的语气过于可怜,夏执野神情松动,想来也是,看她这样子,也是被逼的,也是因为他,才连累了无辜的人。

“求求你了,太多人了,我,我会死的……”

长吉的话过于无厘头,药性也越来越强,再不射出来,他也会废的。

“会不会太过,如果阿野不愿意……”江为起身,看着长吉快要憋死的模样,心里有一瞬间的怪异。

“怎么回事。”陆衍吐了一个烟圈,站起来抚上他的肩:“以前玩儿的比这还野:“江为,你这是怎么了?”

见江为还在犹豫,陆衍笑了笑:“还是你怕沈煜?”冰凉的指尖落在他的后颈:“别忘了你后面这东西谁打的,怎么,怕他?”

“谁他妈怕他。”江为坐下,视线暼向别处。

“我是觉得阿野,阿野要是憋坏了……”

“怎么可能,阿野那药伤不了他,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兄弟,江为,别婆婆妈妈了。”周驰简眯着眼瞧着长吉逼里流着的精液,心里得意极了。

说到这个,江为就来气,他一脚踹了过去,周驰简自知没理,但是也没有被三番五次地咒骂,他刚要发作,陆衍打断了他们。

“看。”

两人同时扭头。

只见夏执野骂骂咧咧,一把将长吉扔到床上。

“妈的。”他愤怒地抬眼看了一眼最高处的摄像头,这一眼,他已经把江为埋哪里都想好了。

再次,他低下头,看着长吉被药物折磨的不省人事的淫欲模样,一边烦躁地打开她的双腿,一边愤愤不平道:“别以为你破了我的身子你就……”

“痣。”夏执野一愣,看着长吉立起来的阴蒂,上面有一颗小小的,十分艳丽的红痣,刹那间,脑袋一片空白。

小时候和父亲去乡下,和那个女孩儿玩过家家,两人玩儿得荒唐了些,他脱下了她的裤子,记得她这里也有痣,也是红色的,很可爱。

人长大了,痣也会跟着长大。

夏执野忍着憋胀,两只手的动作温柔了许多,摸了摸那立起来的阴蒂,然后抬头看着长吉痛苦欢愉的脸,声音有些颤抖:“长吉?沈长吉?”

希望是她,又不希望是她。

如果是她,她为什么这么……惨,明明她是个很开朗活泼的小女孩儿。

长吉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神志不清了,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下意识张了张嘴,可是发出的声音是娇媚地呻吟。

“长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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