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几乎卑哀地呜咽了一声,尿液和高潮的热液同时喷涌而出。
黄色的尿液淋在两人腿上,江为一愣,她真尿了,若是平时,他觉得这些肮脏下贱,可偏偏她的穴太舒服了,舒服得不想离开。
尿液淅淅沥沥地十分清晰,江为笑着捏着她的脸一边操一边嘲讽:“你那哥哥知道你这个浪货妹妹被别的男人操得喷尿吗?啊?”
带着巨大的羞耻,长吉眼冒白光,高潮的一瞬间,从她的口中溢出来“沈煜”两个字,又娇又媚,带着哭腔,带着绝望,又带着深深地卑微。
叫别的男人名字,这无论是对哪个男人都是侮辱,最过分的还叫的是沈煜那个贱人的名字。
江为顿时来了气,脸上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的,自己费时费力把她操得娇喘连连,汩汩流水,她他妈却叫了别人的名字?
江为气地扯起长吉被汗水浸湿的发,眼神冒火,掐着她的下巴逼问:“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谁?”
长吉还没从高潮的余温里缓过来,长长的羽睫轻颤着,微微张口吐着舌头。
“贱货。”
“唔~”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到了她的深喉,瞬间,痛苦让她清醒。
“你那完美的哥哥知道你在我身下挨操吗?”江为恶劣地咬着她的耳朵:“没给你哥哥看过你的骚逼?”
听到沈煜,长吉生怕他发现自己的秘密,她整个人紧张起来,连带着逼穴小了一圈。
“妈的。”江为咒骂地扇了下她的奶子:“夹断了怎么让你爽?”
“呜呜呜~”
“怎么,你不会喜欢那个贱人吧?他是你哥哥,怎么,你他妈有这龌龊心思,沈家能容下你们母女?”江为用力的捅着她的喉咙,然后用两指夹紧她的舌头用力的往出拽,长吉呜咽的哭着,两条腿努力地蹬着他。
小穴又肿又痛,舌头似乎要被扯出来了,江为没有放过她,下体依旧捣弄着她的花心,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一边射一边抖。
伴随着女孩儿又惨又媚的哭声,听得陆衍鸡巴胀大了一圈。
可偏偏身下的女人怎么吸,他都没什么射意。
陆衍不耐烦地一把推开宋芹,宋芹流着泪,腮帮子大了一圈,嘴也肿了,嘴角有些撕裂,她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立刻躺下掰开小逼,红艳艳的唇被白如葱根的指白着,上面还挂着黏黏糊糊的淫液,她娇滴滴地叫着:“阿衍,你要不要操我……”
“资源给你了,你走吧。”他不耐烦地拿起衣服穿戴整齐:“两分钟。”
他们的规矩,她再清楚不过了,宋芹着急地套上衣服,着急忙慌地拿包跑路,伺候男人就是为了更好的资源,不操她更好,尤其是他们这群畜生,她可不想死在床上。
江为一边掐她一边咬着她的胸,即使射了精但还是很快地硬了起来,再次插入,插到了底,这次,她好像有些适应了,就连穴肉都开始熟练地吮吸她的鸡巴,又湿又热,舒服极了。
高潮后的长吉晕晕乎乎,下体被填满,天生性瘾体质让她生出巨大的欲望忍不住跟着晃动起来,咿咿呀呀地叫着。
江为又扇了她一巴掌,恨得牙痒痒:“老子气着,你他妈舒服地浪叫是不?”
陆衍慢慢地走过去,看着长吉既痛苦又忍不住淫叫的模样,他掩饰住眼底的厌恶,轻轻拍了拍江为的肩:“你爽都爽了,那么粗暴做什么。”
长吉一边哭一边眯起眼,下意识地看向陆衍,他在为她求情,仿佛抓住了稻草一样颤颤地向他伸向了手。
“救救我……”
——
长吉濒临窒息,陆衍看了她好一会儿,少女的脸色泛紫,她张着嘴不知说什么,看口型好像是“帮帮我”,他轻轻一笑,对她表露出怜悯的神情,缓缓伸出手,长吉的眸色似乎亮了,她拼命地伸出手,双脚用力绷紧,嘴里溢出痛苦破碎的声音,就在两人指尖要碰到的一瞬间,他的眸色一暗,又把手收回去了。
长吉一愣,心再次剧烈地痛苦起来,眼眸中最后的光亮熄灭,她绝望地闭上了眼,没人帮她,更没人愿意向她伸出援手,他们都讨厌她。
痛苦的人在绝境中看到一丝希冀,以为只要拼命地抓住那根救命稻草就会获救,可若是那根救命的稻草变成推向她到深渊里的罪魁祸首,那么这件事一定精彩极了。
救世主成为毁灭者的那一瞬间,那么作为痛苦本身的长吉,她会是什么样子的?陆衍来了兴趣。
“怎么你也要操?”在死亡的最后一刻,江为松开了她的脖子,指印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十分清晰,性器从穴里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响,淫液混着血丝还溅了些尿液,拉着丝落在沙发上。
小穴慢慢地愈合,回缩的过程中,不停地有肮脏的液体流出来。
他是爽了,看着浑身脏乱的长吉一把将她推在地上,不耐烦地用脚踹在她的胸口:“妈的,也没见你那高贵的哥哥来救你。”
“啊!”胸口被踢得又闷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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