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里那根玉势狠狠地把这人操了。不过到底是心疼他身体,独自运气缓了一会平息欲望,很快就在温暖舒适的怀抱里睡着了。
一夜安眠让阴容心情舒畅,难得起床气也消了不少,正准备起身穿戴去上朝,动作间却意外感觉到大腿处顶着个硬热的东西。
阴容嘴角的笑容一滞,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昨夜他虽然故意斥责余阳夏说他用硬挺阴茎膈应自己,但那时是自己主导着他的情欲,实则他并不生气反而很愉悦;此刻却不同,看到余阳夏晨勃,让阴容意识到这是一具健康完整的男性躯体,会有自然的生理反应,可以让女子怀孕……这不是自己引导的欲望,而余阳夏完全可以不依赖自己而拥有性快感。
妒火让阴容面色扭曲,他深知这不应该,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但这偏偏戳中了阴容最敏感最自卑的那根神经——他表现得像是自信满满,要把余阳夏的那根东西调教成只能用后面高潮的废物,但内心深处他还是介意自己的残缺之身,怕自己让余阳夏尝到了性爱的滋味,却不能满足他,最终导致余阳夏从他身边离开。
思绪不受控制地滑向阴暗,阴容将侧躺着的余阳夏翻过来,掰开他的双腿,让那被顶起一个大包的跨间正对着自己。
许是因为含着玉势睡了一宿的缘故,余阳夏的脸上有些潮红,额头上也有一层细汗,让安稳的睡颜平添了几分春意,看得阴容心中暴虐之情膨胀,伸手隔着亵裤握住了半勃的鸡巴,忍着戾气缓慢轻柔地撸动。余阳夏身体还比较虚弱,昨晚又折腾了一晚,穴里的玉势总是有种别扭的异物感,过了很久才勉强睡着,此时还睡得很沉,身子对于快感的感知也比较迟钝,阴茎被撸了好一会才完全硬起来。
感觉到余阳夏的身体已经被快感唤醒,阴容把亵裤拉下来,一手直接攥住挺立的阴茎,一手缓慢揉着还有些红肿突出的穴口。
快感一下翻倍,睡梦中的余阳夏不安分起来,眉毛皱着,嘴也不自觉张开吐出急促喘息,身上又开始渐渐泛起情欲的红色。
上面,阴容仔仔细细地将阴茎从上撸到下,照顾到每一根搏动的青筋,还兼顾饱胀的囊袋和敏感的龟头,把漂亮的鸡巴伺候得直流水;下面,阴容已经探了两根手指进去,因着有昨晚的开拓润滑,这个过程不算艰涩,很快就寻到了已经被穴肉捂热的玉势,二指夹着浅浅抽动起来。
手上动作不停,阴容狠戾的眼神始终死死地盯着余阳夏的脸,捕捉他的每一丝表情。余阳夏只感觉身上越来越热,好像坠入逐渐煮沸的温水里,水中还有什么看不清的生物不断抚摸自己的身体,带来阵阵难耐的快感。他的喘息逐渐变成呻吟,夹杂一些破碎的呓语,涎水无意识地从嘴角滑落,似乎是睡梦中感到湿乎乎的难受,便伸出艳红的舌去卷嘴角的水渍,舌尖勾起银丝。随着快感愈演愈烈,余阳夏腰肢不自觉地扭动挣扎,眼皮下的眼球也快速转动,眼见是要醒来了。
阴容面色更沉,加快手上的动作,撸动阴茎的动作改为大开大合、直上直下,把遍布茎身的淫水撸得啧啧作响;另一只手则用玉势找到那敏感的软肉,次次顶弄正中靶心。
“嗯、嗯……怎么……哈啊……”
一片混乱中余阳夏睁开眼,快感叫他眼角逼出了泪,模糊看见阴容附在他身上,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就被情欲裹挟着叫出声,几乎快要达到高潮。
阴容感觉到手中阴茎开始猛烈抽动,前液大股大股流出来,后穴的软肉也一齐缩紧抽搐着挤压他的手指,他明白这是余阳夏要射精的前兆。
“别,别弄了……啊啊啊……要到了……!”
余阳夏腰胯一挺,鸡巴眼看就要出精,已经有几滴精液控制不住流了出来。阴容终于等到这一刻,嘴角勾起一个阴冷的笑容,瞬间用力死死捏住胀得通红的龟头,力气大到把翕张着吐精的马眼都挤得闭合成一条线,另一只手从后穴抽出,用修得圆润好看的指甲狠狠地来回抠挖紧闭的马眼。精液被堵住无法射出的难受、马眼被指甲虐待的剧烈疼痛,二者叠加让余阳夏痛不欲生,腰胯像失控了一样疯狂抽搐扭动试图挣脱控制,颤抖着大叫起来:“啊!啊!!不要、不要!呜呃……让我出来!好难受!”
余阳夏只感觉无法射出的精液全部堵在尿道里,甚至要倒流回下面抽搐的囊袋里,鸡巴都胀大了一圈,龟头更是被掐成了紫红色,娇嫩的马眼被指甲刮得刺痛难忍,身体好像承受不住这样灭顶的痛苦,试图把痛苦转化成快感来自欺欺人。又疼又爽的余阳夏脑子都乱了,眼角竟是滑落了一滴眼泪,哀哀地叫着抓住了阴容的手腕,身体足足抽搐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渐渐停下。
阴容见身下人停止了射精的反应,眼神涣散好像被玩坏了一样,终于感到心中的暴虐阴暗消下去了一点,心善地放开了被虐了许久的阴茎。龟头上的束缚甫一解开,一大股精液便涌了出来,随后好像停不下来一样源源不断地往外淌。这根本不是射精也不是性高潮,只是单纯的存不下的精液从尿道里流出来而已。
看着余阳夏的鸡巴好像被玩废了一样失去射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