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过雁眉心一下,“我是在疗养肌肤,不是上妆。”
江过雁顿时松了口气,作势拍了拍胸口,一副放心了的表情。
小红杏勾唇一笑,哼,才没那么容易放过你呢!
“杏儿,夜深了,我们该就寝了。”他颇有暗示性地揉了揉小红杏的肚子,眉眼潋滟,含笑道:“为夫也该交公粮了。”
“好啊!”
小红杏噔噔噔跑到床边,径直一躺,双臂舒展,双腿岔开,呈大字型,歪头对江过雁甜笑:“来吧,不要客气,尽管上。”
江过雁看着她绿油油的脸蛋,惊恐发现那些绿色膏体随着小红杏侧头的动作,缓缓流下,即将渗到小红杏枕着的枕头上,他急忙跑过去,手扶住她下半张脸,将她脸转正过去。
小红杏仰躺着,瞪着乌黑双眼,盯着纱帐上绣着的一簇簇粉白杏花。
江过雁见她嘴角笑容安详,整个人恍若一条咸鱼,不由担心,想要伸手摸一摸她脑门,看是不是发烧,见到美容膏,只好收回手。
“杏儿,你这是怎么了?还没净面呢。”
“我今晚不会净面。”
江过雁大惊:“什么?!”
“那、那……”他瞅了瞅她脸上的绿色膏体,满脸不忍直视的隐晦表情。
“那什么?你要办事就快点!”小红杏不耐烦催促他。
江过雁没有动作。
小红杏朝他呵呵一笑:“怎么?我脸上涂点美容膏,你就没兴致碰我了?看来,你对我的爱也不过如此嘛。”
江过雁不知道怎么就上升到爱不爱如此严重的地步了,想了想,觉得可能是玉朱氏惹小红杏不痛快的缘故,连累自己也要成出气筒。
他只好给小红杏顺毛,莞尔笑道:“怎么会?我这就来伺候娘子。”
说着,他抽开小红杏腰间系带,将她寝衣解开,刚想俯身下去吻她胸口,小红杏抬手捂住他嘴,“你只有一刻钟的时间,待会我就要去涂下半张脸了,别墨迹,直接切入正题吧。”
江过雁苦着脸:“小红杏,你明知我的本事,一刻钟能干些什么?”
小红杏面不改色,淡定回了一句:“能干烂小红杏。”
江过雁猝不及防被自己口水呛到了,成婚将近一年,他还是无法良好接受小红杏在榻上的狂浪不羁,他咳完后,扇子“唰”一声展开,挡住下半张脸,笑得一双狐狸眼都眯起来了。
“杏儿这么说,为夫权当你是在夸我了。”
他褪下小红杏的寝裤,刚打开她双腿,豆蔻的声音忽然在外头响起:“大人,有客来访。”
江过雁不悦,冷声喝道:“哪个扫兴的大半夜贸然来访?本官不见,叫他滚!”
外头静了一瞬,江过雁继续动作,抱着小红杏双腿缠上他腰肢。
祖千秋的声音蓦然响起:“大人,稀客来访,你还是亲自出来见一面为妙。”
江过雁沉沉呼出一口浊气,眉眼间都是情念得不到纾解的郁闷之色,碍于此次出声的人是祖千秋,他不便出声呵斥他,也知晓若非实在紧要,否则祖千秋不会贸然在深夜来找他。
他只好将小红杏的双腿放下,帮她把寝衣裤子重新穿好,温声哄道:“杏儿,我去去就回。”
说完,他起身下了榻。
小红杏瞧他不顺眼,抬腿蹬了他屁股一脚,“哼!滚吧!”
江过雁不防她突然朝自己发难,索性,他下盘极稳,往前踉跄两步也就站定住脚,回过头哄小红杏:“你别恼我,我一会就回来陪你。”
小红杏白他一眼,自顾自下榻,在越过他的时候,故意撞他臂膀一下,去梳妆台前涂美容膏。
江过雁拿扇子蹭了蹭鼻尖,悻悻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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