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都能气死。
过了一会和序瑜道:“你说,我哥会和杨冬青离婚吗?她还怀着身子。”序瑜思考了一会道:“不一定,要看你哥哥的考量了。”她的家事,序瑜也不好多嘴,起身从厨房里拿了一盘炸馒头片给她,“先垫一点吧,我放在锅里温着,还热着呢!”
宜县的沈俊平,在三天以后,就接到了妈妈的信,等看完内容,惊得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时就打报告要回家一趟。工友杨方圆忙问他出了什么事,沈俊平半天才道:“冬青在家惹了事。”
杨方圆见他不愿意说出口,也没有再打听,只是道:“你这临时一两天,也处理不完,马上端午了,刚好和这个月的假攒一起,也有五天时间。”
沈俊平听他这样说,也只得按捺住了性子。
却不由回想起,他和杨冬青从认识到结婚的事,他压根没想到她会在家里骗钱做这种事,他之前以为,是不是岳父母那边逼得比较紧,她脸皮薄,不好拒绝。
没有想到,事实与他想的恰相反,她竟然敢为了钱而骗妈妈!沈俊平一时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妈妈和妹妹,也不知道怎么和杨冬青相处。
头一回,他开始反思,自己和杨冬青结婚,是不是错误的?
与此同时,京市卫生局的方东来接到了一通电话,对谢镜清道:“局长,是林森。”
谢镜清立即起身,接了过来,“林森!”
谢林森也喊了一声“三叔”,接着道:“你已经知道谢粒粒不是我妹妹,她还能从我家里出嫁?是不是过于新鲜?过于离谱?”谢林森一听何姨和他提这件事,火气就腾腾地往上蹿,一个骗子,顶着他妹妹的名头出嫁。
谢镜清猜到是这件事,安抚道:“林森,是奶奶的意思。”
谢林森的火不打一处来,“谢镜清,你扪心自问,你是不是在推卸责任,我爸妈过世以后,家里大小事,都是你拿主意,你现在说是奶奶的意思?奶奶八十五了,你也八十五吗?”
谢镜清严声道:“林森,那是你你奶奶,你爸爸临走之前怎么叮嘱的?”
谢林森反问道:“你现在提我爸爸,你认下谢粒粒,你问过我爸妈的意思吗?你问过我的意思吗?”
“谢镜清,我告诉你,不可能,如果你坚持要这样做,我们就断绝叔侄关系,我家的事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操心,什么狗屁谢粒粒,哪来的滚哪去,她要是敢以谢家的女儿出嫁,我就敢闹得她整个京市都没脸。”
第53章
“林森,这件事我会和奶奶再谈谈!”
谢林森并没有应他这句话,谢镜清现在在他这里一点信誉都没有,他实在是想不到,奶奶老了糊涂,三叔也跟着糊涂,有些讥嗤地道:“难道你对奶奶的孝心,就表现在事事对她的顺从上吗?明知是错的,你也坚决执行?不知道奶奶让你抛妻弃女,你做不做?”
谢镜清握着话筒的手不由紧了紧,方东来感觉到谢局长的表情有些不对,默默往外面走。
谢林森就是一时逞口舌之快,压根没等他回答。
反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我想知道,真正的微兰是谁?在哪里?”
谢镜清揉揉眉头,“林森,她很好,这件事比较复杂,等我处理好了,再和你说。”
谢林森冷哼了一声,“三叔,你让一个假的,当了我三年的妹妹。你现在和我说,这个真的情况复杂?比谢粒粒还复杂?难道一个骗子怎么拿到的介绍信,怎么上京市,怎么编的故事,这一切都不够复杂?”
谢镜清沉默,他知道现在说什么,林森也不会听他的,只是仍旧道:“你奶奶今年已经八十五了……”
电话那边传来“嘟嘟”声,对方已然挂了电话。
谢镜清放下电话,靠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樟树出神。林森说得没错,玉兰的事,并没有谢微兰的身世复杂,复杂的是他自己的心。
年轻的时候,母亲以一份重病的电报,将他从蓉城骗回江省,并且迅速为他安排了婚礼。
与其说这些年他一直没有沈玉兰的消息,不如说是,他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她。
如果不是谢微兰的出现,让他发现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女儿,他想,他或许不会这样大费周章地用饵把她找出来。
眼下,他完全可以凭借谢微兰提供的信息,知道他的女儿在哪里,知道她的母亲在哪里。
但事到临头,他仍旧犹豫了。
这么多年,他仍旧无法直面这件事。他知道理亏的是自己,背信弃义的也是他。他无法面对当年那个对他一腔赤诚的女人,他无法接受是自己给了她第二次重创。
谢镜清没有料到的是,他这边还没想好怎么和过往和解,谢林森倒是让何姨从老太太那里套出了一点消息。
申城纺织工业技术交流大会,姓沈。
谢林森第一个想到的是樊铎匀,他记得他大学毕业以后去了工业局。
刚从音信隔绝的黎族橡胶种植基地,调研十天才回来的樊铎匀,第一时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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