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同志文定之喜。”
不想樊铎匀的话一说完,季泽修就似有些讶然地道:“樊同志听过我的名字,不知道爱立都是怎么说我的?”说着,还轻轻地看了一眼序瑜。
樊铎匀微微笑道:“青年才俊谦虚有礼人品贵重尊敬女士。”
说的都是好词,竟让人辨不出真假,季泽修也忍不住笑了,“谢谢,感谢爱立的认可,我会继续努力。”
沈爱立都觉得有些牙酸,等走开了,才问樊铎匀道:“你怎么想到的,说的真像那么回事一样。”
樊铎匀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难道要如实说?桀骜控制欲多面人?”
沈爱立汗颜,“难为你还记得。”她都忘记自己和樊铎匀说过这些词了。
樊铎匀笑笑,知道她是觉得季泽修欺负了李柏瑞,但他看来,也未必不是一种试探。很难说,这样的人结婚,会不提前了解对象的情况。
尤其是情感纠葛上面。他们的婚姻,相对于普通人来说,很大程度上都是和他们的前途有着较为紧密的联系。
一共四桌,很快就要开席,不妨这时候见到了徐姨和小骢,小骢一看见她,立即就跑了过来,“爱立姐姐,我可好久没看到你了,你最近怎么也没来看我啊?”想了想又问道:“我哥哥最近有没有去看你啊?”
他每次和哥哥说,要是去看爱立姐姐,就带他一起,但是哥哥总说,最近事情多,没有空过去。
哥哥说的次数多了,他心里反而不信起来,怎么可能这么久都没去看爱立姐姐?
明明之前去的很勤快的!肯定是糊弄他!
他这样一问,沈爱立才想起来,差不多快两个月没有看到叶骁华了,笑道:“没有,姐姐也有好长时间没见到你哥哥了。”
小骢又看向了樊铎匀,“姐姐,这位哥哥就是你对象吗?”
爱立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是!”都不知道这个小人儿是怎么知道她有对象的。
这时候,徐学凤也走了过来,摸了摸儿子的头,轻声问道:“小骢,有没有和哥哥打招呼啊?”
小骢立即乖巧地喊了声:“哥哥好!”
爱立忙给徐学凤介绍樊铎匀,徐学凤和爱立笑道:“前些日子,你妈妈来家里看小骢奶奶,可把奶奶高兴坏了,说是好些年不曾见到,没想到还能再见,我还想托序瑜问你来着,最近有没有空,来家里玩玩,你妈妈要是有空,那就再好不过了。”
说到这里,又望向了樊铎匀道:“樊同志最近是来汉城出差吧?最近要是不忙,就和爱立一起来家里玩玩,你们和骁华都是老朋友了,应当多走动才是。”
心里却不由轻叹,就是她来看,这樊同志也不比骁华差,怪不得骁华近水楼台这么久,也没撬动墙角。
最近似乎还放弃了这想法,周末也不去找爱立了,不是在家陪奶奶,就是在单位加班。看得她和老王都叹气,却也不好说什么。
樊铎匀笑着应下。
正聊着,一位穿着一身中山装一头齐耳短发的女同志走了过来,和徐学凤道:“学凤,你可算来了,我可巴巴瞅着好一会了,都没见到你人影,还以为你今天忘记了呢!”
“施姐,你真是瞎说,泽修和序瑜的大喜事,我还能忘了?”说着,还递了一份贺礼过去,怕对方不收,笑道:“不值当什么,我让我爸写的一副寓意好的字,应个景。”
“学凤,你这话说的,徐老的字不知道多少人求着要呢,到你嘴里,好像还不是什么稀罕物一样,你啊,可真是阔绰,来参加孩子的订婚宴,出手就是徐老的墨宝,我替小俩口先谢过了啊,东西我收下了,可不会给你退回去的。”
徐学凤笑道:“哪里,哪里,施姐,你喜欢最好了,我这东西也算没挑错。”
这么一会儿功夫,沈爱立就听出来了,这女同志是季泽修的妈妈,序瑜的准婆婆,一时心里起了两分好奇。
怪不得序瑜说是个厉害角色,这和徐姨对起话来,滴水不漏的,每一句都恰到好处,既夸了徐姨的礼物,表达了对徐姨父亲的尊重,又不会觉得是过誉。
她正想着,就见施海燕朝她看了过来,一双锐利的眼睛,微微扫了她一下,淡笑道:“这位小同志看着有些眼生,是序瑜的朋友?”
一旁的徐学凤忙介绍道:“是,施姐,这是沈爱立,和我们家也熟得很,这是她的对象,樊铎匀。爱立和序瑜在一个单位上班,俩人关系可好着呢!”
她这么一打岔,施海燕的面色不觉就温和了些,“原来学凤你也认识啊,这么说,都是熟人,沈同志和樊同志改天要是有空,一起来家里坐坐,我们泽修平时就是人冷清了些,我可盼着多来些年轻人,家里热闹一点。”
沈爱立笑着点头,“谢谢伯母,等回头去您家叨扰的时候,您可别嫌烦才好!”
施海燕热情地握住了她的手,“你这孩子,看着也是爱说笑的性格,我可巴不得你多来来,下回我可得叮嘱序瑜,把你一块带来,你可不准推辞。”
等人走了,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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