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轻敌了,男女之间在力量上就有天然的悬殊,一旦吴清辉和自己动起真格的来,自己压根还不了手。
她只想着,吴清辉不敢和她闹得鱼死网破地离婚,他们订婚结婚的可花了不少钱,说让吴家倾其所有都不为过,她不信吴清辉敢离婚。
可是她没有想到吴清辉会真的和她动手!
她这时候才真的发现,今天傍晚那些婶子们的话,对她生活的影响来。
不妨这时候,吴清辉又冷冷地问她道:“你和文大山,一共有几次?”
“一次,就那天晚上,我进错了房间。”苏知微这次不敢再倔,生怕吴清辉的巴掌又落到她的脸上来。
却不想,她这一句坦白,更刺激了吴清辉的自尊心,“所以你一开始就是奔着樊铎匀去的,那一晚怕是还给樊铎匀听了墙角吧?他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才转头找上我来,就打着主意,让我上当,戴了这顶绿帽子!”
苏知微低声道:“清辉,那都是我们结婚之前的事,婚后,我从没有做过不忠于你的事来!”
“那这次呢?你不是为着樊铎匀来的?是不是看到了樊铎匀的爱人,恼羞成怒,故意刺激恶心人家?你敢说你下午不是故意的?”吴清辉的心彻底冷了下来,她勾引他的时候,那么有脑子,怎么可能当着人家家属的面,说那种短命死了之类的话,她就是故意刺激欺负沈爱立。
为的是什么?为的还不是樊铎匀!她嫉妒沈爱立得到了樊铎匀!
在他这里,樊铎匀和文大山完全不同,他并不将文大山放在眼里,这个人和自己没有可比性,可是对上樊铎匀,他无端地心理上就觉得碍了人半截。
知道苏知微一直惦记的是樊铎匀,因为被文大山破了身,那一夜樊铎匀可能还听到了些墙角,她这才退而求其次,和他结婚。
心里顿觉像吞了颗苍蝇一样恶心。
后半夜吴清辉睡在了地上,愣是没有到床上去,苏知微后头也冷静了下来,想着先前吴清辉对她也挺好的,真要是闹崩了,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起身下来喊他到床上睡去,不想,却听吴清辉冷冷地道:“我嫌这张床恶心!”
苏知微立时如遭雷击,恶心的自然不是床,主人家知道她的喜好,从床铺到被单被面,都是干干净净的。她们上午过来,主人家还把被褥抱出来晒了太阳。
恶心的不是床,那就是她了!
就听吴清辉又道:“苏知微,既然你身子和心都有人占着,咱们回县城里,就打离婚报告!”吴清辉说的并不是气话,他觉得他不能再和苏知微搅和在一处,这样没有心肝的女人,自己再和她搅和下去,这一辈子怕都是耽误了。
“清辉,你不要吓我!”苏知微的声音里都带了颤音,吴清辉已经是她退而求其次的人,如果吴清辉和她离婚,她再找能找一个什么样儿的?总不会比他还好,比他还喜欢她!
她现在忽觉出吴清辉的好来!
“清辉,对不起,今天是我乱说话,没有顾及到你,可我说的都是气话,我和文大山真是意外,都是樊铎匀害得,我怎么还会惦记着他,你真是多想了,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你摸摸……”
吴清辉强硬地从她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冷淡地道:“苏知微,请自重!不要再对我来这一套,我告诉你,今晚我就是上了这张床,也是白上,等回了县城,我就向单位打离婚报告。”
苏知微见他真动了离婚的心思,一时发了疯,扑上去打他,吴清辉丝毫不为所动,他甚至连情绪的起伏都没有。
他的反常,更刺激了苏知微,动静闹得大了,倒是把主人家又吵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爱立和多美一出门,就听到村里人议论纷纷,说昨夜苏知微和吴清辉半夜打架,俩个人又哭又骂的。
把村里的狗都吓得狂吠,主人家见劝不动,回去睡觉了。
樊多美道了一句:“该!这种烂了心肠的女人,我看我还没动手,她自己都能把日子搞崩掉。”
爱立摇头道:“姐,先不管他们,咱们先把山洞找到再说!”
“嗯,好!”
这时候文奶奶已经带了三位老人过来,文大山把村里爬山的好手都喊了过来,樊原得到了消息,也匆匆地带了人过来。
琼山县工业局的同事,一早也赶了过来,他们还带了一支民间救援队来,吴清辉昨晚吵架,今天早上倒没缺席,跟着单位的同志一起过来了。就是一直低着头,也不和人说话。
樊多美和沈爱立也看见了他,俩人都当没看见。
很快,等分好了队伍,按照三位老人指的山洞的方向,分了三路上山去。
看着三队都爬了上去,樊原问樊多美道:“多美,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他是今天早上才得知有人在山上捡到了铎匀的笔,心里立时就放松了两分。
樊多美淡淡地道:“不劳您费心!”她倒不是拿弟弟的事赌气,她知道,这回不用她喊,他都会过来。难道还能真看着自己孙子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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