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好好做人了,何姐觉得也没有必要再用有色眼光看人。
也愿意朝谢微兰,释放一点善意。
谢微兰微微点头道:“那劳烦何姨了。”
“那你先休息一会,等晚饭做好了,我再喊你。”
等何姐走了,谢微兰环顾了一下她的房间,结婚之前,她是在这边待嫁的,书桌上还放着她当时看的两本纺织技术类的书。
随意翻开看了一下,意外地发现里头还有一封陈先晖寄来的信,是质问她怎么会和藏季海处对象?当时许是过于慌张,这封信她随手夹在了书里,后来一直忘记处理掉。
谢微兰并没有再打开,而是一点点地撕碎,扔进了旁边的纸篓里。和这些人有关的过往,她都不想再去回忆。
吃完晚饭以后,谢微兰陪着老太太在大院里遛弯儿,刚好遇到了樊多美和她婆婆往家去,两边简单地打了下招呼。
樊多美望着谢微兰道:“小谢同志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怎么都没听说?”
谢微兰淡笑道:“今天刚到,到京市出差,就顺便来看看奶奶,许久不见,樊同志气色越发好了。”
樊多美笑笑,她一旁的婆婆道:“多美,你现在好点没?要是饿的话,咱们先回去把粥吃了吧?差不多热了。”
樊多美应了下来,转身就跟着婆婆走了。
谢微兰这才问奶奶道:“奶奶,樊多美是怀孕了吗?”
谢周氏点头道:“多美怀孕以后,林家人对她就更上心了,前些天我还听她婆婆说,不想让多美再跟着林以恒回西北军区,想让多美在这边生孩子。”
谢微兰点点头,“这边医疗条件好些,她要是留在这边,家里还能看顾一些。”樊多美的婆婆还没有退休,大概不会跟着小夫妻俩去西北那边。
谢周氏点头,“但是多美这丫头执意要跟着以恒去西北去,她婆婆费了好些口舌,也没把人说转过来。”
“奶奶,樊师长家最近怎么样啊?”
一旁的何姐道:“听说最近也生病了,在医院里住了好些天了,我前几天早上出门去买菜,还看到段沁香拎着饭盒到医院去。”
谢微兰又问道:“樊多美和那边还是不来往吗?”
何姐摇摇头,和她道:“前段时间,我听森哥说,段屿白去汉城找过铎匀,森哥把这事告诉了多美,多美当时就让林以恒把段屿白喊到了大院来,段屿白走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伤,大家都猜说,可能是多美朝他脸上扔了东西。”
谢周氏并不知道这段事,微微皱眉道:“小何,你先前怎么也没和我说过?森哥儿也真是的,怎么还掺和起樊家的事儿来。”
何姐解释道:“周姨,您那段时间不是正在发烧吗?我就忘了和您说,”顿了一下又道:“这事可怪不得森哥,他本来就和铎匀关系好,而且现在又成了郎舅,他让多美给铎匀出头,也是能理解的。”
谢周氏刚才一时没反应过来,现在听何姐这么一解释,也缓过神来,没再吱声。
谢微兰有些不解,“段沁香同志是段屿白的亲姐姐吧?何姨,我怎么听你说起来,这段屿白还挺怕樊多美一样,往他脸上砸东西,他也就这样受着吗?”
何姐看了一眼老太太,见她没开口,才轻轻“唔”了一声,“你不知道,多美厉害着呢,段屿白一直怕多美。”
谢微兰又问道:“那段屿白被打了,段沁香同志也不吱声吗?”她印象里,段沁香可不是什么小白花,又就这么一个弟弟,能任由樊多美欺负吗?而且刚才何姨说的,是林以恒喊段屿白来的,段屿白明明可以避免的,却还真就巴巴地过来了。
谢微兰怎么想都觉得这事,听起来有些奇怪。
谢周氏开口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里头的事儿复杂着呢,微兰,咱们回去吧?我走不动路了。”
谢微兰忙道:“好,奶奶,那咱们先回去。”
晚上,等老太太睡下了,谢微兰到客厅里倒水,看到何姐在给森哥做鞋,笑道:“何姨,您对森哥是真好。”
何姐笑道:“我看着他长大的,我自己又没有孩子。”
谢微兰想了一下,还是没按捺住好奇心,问道:“何姨,段家姐弟和樊多美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怕多美?”
何姐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大概就是多美太厉害了吧?再者,樊原大概也还护着多美,段沁香不敢当面做的太过吧?”
何姐说完,才想起来道:“哦,对了,以前段屿白是古新玉的手下,也就比多美大几岁,大概早些年是当兄妹处的,及至到后面段沁香和樊原结婚,两边大概才彻底闹崩的。”
5月13日,爱立一早到单位,就去宣传科找序瑜,不想序瑜还没有到,爱立就在她工位上等了她一会儿。
几分钟后,序瑜到办公室,看到她在,有些奇怪地道:“爱立,是有什么事吗?”不然怎么一大早就来找她?
话到了嘴边,爱立又怕在单位里,给有心人听到,只和序瑜道:“也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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