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修炼，统合起来，还是非常有看头的。
现在这股风潮被压制，这股力量被天庭引流。
要是丘志清他们想要再次掀起修炼风潮，将这股力量置于他们全真道管辖之下。
这大概率，是天庭不允许的。
“师兄稍等，我问问！”
他这问问问，自然不是直接去凌霄宝殿问玉帝，要是人家大天尊不开心了，说不定当场就让他吃挂落。
自己和大天尊的差距，从时间长河中的那一眼，便可知道，不是一般的大。
所以，这个询问的对象，自然是四御之一，地位理论上不比大天尊差多少的白芷了。
凤栖山中，风和日丽，清风徐徐。
在白芷和丘志清的打理下，现在的凤栖山，比之当初他们进来之时，先天灵气提升了不少。
这还是因为他们刚刚突破不久，对环境的改造还没有那么得心应手。
之前说过，造化天地，就是他们的修炼内容之一。
平时闲来无事，他们还会研究研究镇元子的“天地宝鉴”，以及他们自己的小塔。
这点，丘志清和白芷一般，都是双线操作。
他在凤栖山，和方丈山之中，都在进行环境改造。
而白芷，则是在凤栖山和人间界之中，改造。
就格局来说，白芷可是比丘志清要高出不少，不过他现在也赶上来了不是。
“今天你怎么这么积极？你不会是……？”
果然，白芷一如既往的，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沉香和杨婵的事情。
“不是不是，你当初不是让我化身在人间界传道吗？”
“是啊，结果你给我传出来一个儿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带他们来见我？”
白芷语气有些悠悠，虽然知道只是调侃，可丘志清怕她拿自己练手啊。
要知道，那种只有三清大老爷吃了，才会觉得酸死人的仙杏，她还弄不出来呢。
“这个不急，主要是我师兄，他吧，有点奇妙的想法……”
说着，丘志清将自己和师兄的对话，商议画面一一呈现。
说到正事儿，白芷显然收起了刚刚那丝玩笑之意。
还好，白芷面上没有出现什么他担心的表情，反倒是从她脸上看出一丝……喜意？
不会吧，不会吧，这娘们不会真的想让自己建立一个什么地上道国吧？
“你对人皇这个位置怎么看？”
果然，白芷一出口，就是要语出惊人。
丘志清能有什么想法，他没有想法。
理论上来说，白芷就是当代地皇，不过人皇，却是早已失传。
也不具备诞生人皇的条件，所以丘志清觉得，没什么看头。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片天地，已经换了人间，时代变了，已经无法再次出现人皇了。”
什么是人皇？那是要得到人间绝大多数生灵认可的。
是生灵，而不是人族。
人皇中的“人”，指的是有情众生，而不是单指“人族”。
毕竟在“人族”出现之前，天地人三皇便已经出现。
要是后者的话，也就是人族的皇者罢了，不过白芷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见丘志清这副没出息的样子，白芷果断给他盛了一碗饭。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你都不愿意迈出第一步，弹何条件不成熟？”
好吧，白芷好像什么都没说，却是什么都告诉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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