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淫奸增添了一丝趣味,陈启俊已经玩上了头,他腰腹肌肉一紧,胯部继续朝前冲刺,伴随着林凯的惨叫,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啊啊”陈启俊喘着粗气,额头开始往外冒汗,对方的阴茎就像不知疲倦般,在肉洞里不停地蠕动着。
“呃”随着一声低吼,陈启俊胯部一挺,终于交出了货。他晃动着身子,拔出阴茎,龟头恋恋不舍地在肉洞周围摩擦,鸡巴一挺,马眼处又喷出一股精液。
等着下体渐渐平息下来,陈启俊才缓缓起身,如果不是今天还有事,他势必要在这里玩一个通宵。
林凯被干得全身无力,整个人瘫在床上,被绳子束缚的手腕传来阵阵酸痛,他绝望地看着陈启俊,双唇微启:“俊哥你”
他还想求饶,但一想到陈启俊是把自己推向深渊的凶手,所有的话就又吞了回去。
“嘿嘿,咋了?”陈启俊抬手抚摸着林凯的身体,眼睛一挤,问道:“是舍不得哥哥走吗?”
看着林凯绝望的眼神,他继续调笑道:“别怕,你明天就可以回去了,毕竟你请的假也够多了。”
“真的?”林凯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他瞪大眼睛看着陈启俊,似乎还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陈启俊穿好衣服,眉毛一挑:“不过就算回去了你也得继续做性奴。”就像叶刚那样,成为一头合格的性奴。
一听这话,林凯顿时失去力气,脸色惨白,无奈地看着陈启俊离去的背影。
夏天快过去了,天色暗得也比之前早了,陈启俊开车来到一个小区,下了车就奔着一个单元门走去。
他今天下班时,高副局长就给他安排了个任务——“亲自去慰问一下叶队长。”
几步上了楼,他轻轻敲响房门,屋里面却迟迟没有动静,难道是不在家?
“咚咚”陈启俊继续敲了几下,但还是没有听到声音,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屋里面传来脚步声。
那声音停在门前,没一会,门就被打开了。
“队长。”陈启俊刚喊了一句,就被叶刚吓了一跳,他穿着宽松的睡衣,双眼通红,胡子也没刮,整个人早已没了往日的精气神。
客厅里没有开灯,黑暗包裹着高大的男子,在无人的夜里显得阴森森的。
“是你啊。”叶刚声音哑哑的。
他跟警局请了几天假,这几天一直待在家里,一看到陈启俊过来,就猜出是高副局长派来问候自己的。
“先进来吧。”叶刚身子一侧,让出一个位置来。
等陈启俊进了屋,叶刚顺手打开了灯,光线把屋里照亮,客厅里一片狼藉。
叶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拿着扫帚把地面胡乱扫了扫,示意陈启俊往沙发上坐。
陈启俊不安地坐到沙发上,眼神打量着屋内的情况,东西碎了一地,似乎刚刚发生过争吵。
“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叶刚接了杯水放到茶几上,他坐下来继续问道:“是局里遇到什么棘手的案子了吗?”
“没,局里都挺好的。”陈启俊回答道,这一阵子局里还算清闲,不过最重要的,是看不到叶刚这个碍眼的家伙。
叶刚没有再回话,一种尴尬的氛围弥漫在客厅里。
陈启俊挠了挠头,他来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慰问一下叶刚,其它的一概不管,但是看着叶刚如今落魄的样子,他还是想要继续羞辱一下,“队长,你这一阵子是嫂子那出啥事了吗”
叶刚眼皮一抬,身子往后坐了坐,说:“没啥事就是闹离婚嘛。”
“离婚?”陈启俊故作惊讶地问道:“队长,你你这刚结婚不久啊怎么”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叶刚闹离婚的事警局基本都传遍了,但是大部分警员还是选择保持沉默,也没有过多地联系安慰叶刚,毕竟这是人家家里的事,问得多了也让人没面子。
可陈启俊偏不,他一定要聊一聊这件事,一定要让这个刑警队长丢一丢面。
“哎”叶刚叹了口气,随后嘴硬道:“离婚这事不很常见吗。”
他挑了挑眉,语气故作无所谓:“现在有几个过得长久的,离了再找新的嘛”
“是是是”陈启俊附和着,拍了拍叶刚的肩膀,说:“等过一阵子,我再给你介绍新的人认识。”
“没事,没事,不急。”叶刚摆了摆手,和对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陈启俊身子往前挪了挪,恭维道:“队长,就凭你的条件,小妞不还抢着上啊,哈哈哈。”说着,用手拍了拍叶刚的胸脯。
“嘶”叶刚眉头一皱,身体一抖。
“怎么了队长,哪里受伤了嘛?”陈启俊假模假样地关心着,手故意往前一拍,他知道叶刚刚被打完乳钉,胸部现在还没好呢。
“没事。”叶刚强忍着痛,慢慢推开陈启俊的手,他松了一口气,乳头穿刺带来的不仅仅是疼痛,还有那彻骨的屈辱。
那天下午被盛锐等人羞辱完,当晚这群恶棍就给自己打了乳钉。回来后,他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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