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便停驻在对岸的树丛,像一朵朵纯白的春花,在满身绿意的树上开出生机的春意。
日子越长,这河岸两边也越发热闹。
小螃蟹洗个几遍,回去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开饭。
吃完饭,锅腾出来。白杬试着用锅熬了油做炸螃蟹。
螃蟹几斤的量,兽人们分一分,还是能吃到几只的。
炸螃蟹也不麻烦,油熬出来了之后,直接下胡草、刺刺草,炸干了后倒螃蟹。油温高,螃蟹下去立马变得通红。
兽人们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那股馋极了的模样惹得白杬心里微软。
他加快动作,又复炸一遍,盛起来控干油水。只等着凉了就可以吃了。
玩儿够了,也吃饱了,白杬围闻着难得的油炸香气和嘎嘣脆的吃炸蟹的声音,趴在曜是身上闭眼消食。
春光无限好,太阳晒一晒,就更想睡觉。
白杬闭着眼睛,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
风声起,草丛泛起涟漪。安宁治愈的沙沙声像摇篮曲,哄着沉睡的生灵。
白杬睡得舒服,可其余的兽人就不像他这么悠闲。
大家明明一只一只小虾米地吃,却不小心吃了一半……
湖朝着树挤眉弄眼:“怎么办?”
幼崽起来要是看着快被他们吃光的东西怕是会哭了。真这样,曜会把他们打死的。
树一口将伴着炸虾米的肉吃掉,再塞上一个脆脆的螃蟹。
碗筷一放,他抹了嘴巴霸气地抓起盆儿……再猥琐地踮起脚尖悄悄摸摸往后山饿方向狂奔。
但凡是吃了虾米的兽人一瞥见曜那幽幽的狼眼,都紧了紧后颈皮,心虚地跟上树。
他们一散,藏在他们包围圈里的虾米显出全貌。
原本平平整整铺在兽皮上的虾少了一圈儿不说,还变薄了。
稀稀拉拉的,即便是兽人们尽力将他们均匀地平铺开来,却依然是处处留空。
只要是不瞎,一眼能看得出少了。
下午,白杬脑门儿被晒得发烫。
他迷迷糊糊地撑着曜坐起来,回头一瞧,兽人们还在睡。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睡之前去洗了澡,身上的毛毛还湿漉漉的。
白杬仰头迎上那灿烂的阳光,不由自主地眯了眯眼。
天气好,应该很快能把毛毛晒干。
太阳大,他的虾应该翻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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