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伸手托着窗户的下端。
兽人们怕自己亮闪闪的眼睛被发现,纷纷抱臂缩成一个球。大家混入木柴中,在黑夜的辅助中好似与木柴融为一体。
屋顶上的黑鹰看了多久,曜就从木柴缝隙里伸手指抵了多久。
白杬隐隐感受到擦过脸颊微硬的手臂肌肉,心疼又只能咬着牙忍住。
他僵直保持动作,不发出一点声音。
也不知道是十几分钟还是半个小时。
白杬小腿也开始打颤。
看到那屋顶上的黑鹰拍打翅膀在大房子周围绕行一圈儿,最后重新回到他的位置上后,白杬才咬牙忍住酸麻的小腿,双手悄悄托住耳边肌肉颤抖得厉害了的手臂。
又十几分钟,风好像大了。
面上凉丝丝的。
少顷,豆大的雨竹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几乎是在下一瞬,屋顶上的黑鹰高高地抬起头。雄鹰展翅,扫向四处的眼睛清明。
半点看不出困顿的样子。
兽人们心一惊。
原来他头一点一点的,并没有睡。
雨声渐渐大了,密集地落在房子上,掩盖了曜开窗户的声音。
月色被遮住,大房子外面的灯光被吹灭了几盏。
曜一鼓作气拉开窗户。
借着雨声的遮掩,抱住白杬翻身进去。
兽人们紧随其后,几十秒而已,外面的兽人全部进了房子里。
最后一个兽人立马将窗户拉上,屋子里陷入了黑暗。
兽人们借着夜间良好的目力,把房子打量了一遍。
房子就这一个房间,里面大半空间也堆积着木柴。剩余的地方是几口石锅和灶。
“这里是我们以前的地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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