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人物在哄怀里的女人。
“不怕了,没事。”
“瑶瑶不怕。”
瑶瑶?
他不知为何极力的撑着自己的头往上看,看到了小姑娘窝在别人怀里的半边脸。
然后,他就晕过去了。
他醒过来的时候,在医院,还是单人房。
沈清言险些跳起来了,他可付不起医院里的高额治疗费。
要活就活,要死就死,他的身体不配花那么多的钱。
他哆嗦着要去结账,被告知不要钱。
这里是赵氏开办的医院,是赵总带他来的。
沈清言迟钝的脑子转了转,是昨晚那个大人物。
“瑶瑶,你为什么要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
“关你什么事,讨厌你。”
他靠在门口,听到了小姑娘的声音,她从没这么对他说过话,理直气壮,恃宠而骄。
“现在倒是生龙活虎,你给我回来。”
门被打开了,沈清言和她四目相对。
赵星昱追出去,看到门外的男人,眉目间的厌恶显而易见,伸手把赵月瑶捞回了自己怀里。
赵月瑶对他说:“对不起。”
她在为她看到的那一切道歉。
是了,她看到了他像狗一样被压在地上操,看到了他被鞭子抽打的满地爬,看到了他的后穴被塞进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他不是个男人。
沈清言笑了,说:“没关系,吓到你了。”
赵星昱的耐心告罄,他啪得一下关了门,说:“脏死了。”
“对着一个脏东西,道什么歉。”
这个句子里充满着上等人的傲慢,但却是句实话。
她实在是没必要对他道歉。
沈清言清楚,他醒了就应该收拾好自己赶紧滚。
但他想到那个干净的小姑娘住在他隔壁,他就告诉自己,太累了,明天再滚。
沈清言没睡着,他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床边,还以为是护士或者医生,睁开眼却看到了赵月瑶。
她身上穿得不是病服,而是白色的裙子。
她静默良久,问:“你欠了很多钱吗?”
要不然呢?
她的问题实在是可爱的让人发笑。
她再问:“有多少呢?”
赵月瑶把他的沉默当成难以启齿,她眉头皱起:“我也没有很多钱,家里对我管得严。”
沈清言执起她的手,把她柔嫩的指甲含在口中,这显然把她吓了一大跳。
但她没有抽回手,反而好奇的看着他的动作,感受着指尖的湿润。
他的口活很好,但他显然不应该对一个小姑娘做这种下流的事情。
但他想,她能救他。
他原本以为她只是个普通的有钱的娇小姐,但看护着她的那个男人的反应,显然不是那么简单。
臭水沟里生长出来的人自然卑劣。
赵月瑶把手指抽了出来,扯了张纸巾擦拭。
她应该是厌恶他了,他这种卑劣的下等人。
出院后,沈清言回到自己的臭水沟里,他看着满是裂痕镜子里显示的自己的身体,苍白干瘪,上面还交错着难看的伤痕。
他的乳首被打了钉子,被取下了还是残留着疤痕。
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在男人中不算小,摸着却很难再硬起来了。
手机铃声像催命一般响了起来,他按下接通键:“沈清言,听说你接了个大单,记得把钱打过来。”
他挂了电话。
他短命的老爸像黑社会借了高利贷,不卖身,他就会被杀死的。
可现在他这样的身体,还卖得出去吗?
公馆的老板嫌弃他得罪了大人物,把他给赶出来了。
沈清言在别人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了那个‘赵总’是本地黑白通吃的大家族的独子,据说他十几岁时就开始混迹风月场所,玩得开钱也多。
就是脾气不好,嘴毒。
赵星昱成年后倒是收敛很多,他只是像选妃一样选几个去伺候,短则几个月长则几年。
赵总的女人?
他那日暴怒的样子至今都让公馆里的人津津乐道,只是不知他什么时候喜欢上了清纯女学生那一挂的,都一个劲的往寡淡方向打扮。
但是沈清言知道,赵月瑶也姓赵,和赵星昱不是外人猜测的那种关系。
外头突然传来砸门声,他慌乱的穿上衣服,门就被踹开了。
赵星昱气势骇人的站在门口,眉目间满是不耐,他走进来环顾四周,挑了个还算完好的沙发坐下。
他发号施令:“把衣服脱了。”
沈清言早没有了羞耻心,他无惧于在别人面前脱衣服,他看了看围着他的沉默寡言的保镖,赵星昱不会是要让别人轮了他吧。
他想起赵月瑶依赖的靠在赵星昱的怀里哭泣,他吻她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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