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苏宴身上的气味很浓郁,不是寻常男生的汗臭味,而是一种清洁干净到不容反抗的气息。
这股气息在宋恬希的四肢百骸间起到了致命的诱惑力,现在就想要男朋友狠狠欺负的念头,简直快把小gay单薄的理智撕碎了。
宋恬希心说,干脆直接问吧,给我一个好死!
苏宴却像嗅饱了甜丝丝的味道,拉起宋恬希的手往花园里散步。
苏宴对待宋恬希的态度是小心翼翼的,可越是这样,越让人不满足,仿佛被一块看得见吃不到的香饵勾着魂,越急欲流越汹涌澎湃,灼烧得心尖炙烤一般忐忑。
别墅四周的花是进口的,姹紫嫣红在夜色下渲染显得更为深艳。
苏宴总问他走得快不快?要不要休息?手往花丛里一伸,摘出一朵鸡蛋花,拢在宋恬希微显凌乱的鬓角。
月光自带滤镜,会让万物显得风情万种。
宋恬希却是景物里面最稠艳的一个,因为心底埋藏着急躁的秘密,显得摇曳的眸子里更是满溢着情动。
苏宴看着一阵心惊胆颤,从字面意义来分析,与怦然心动互为近意。
人为什么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只要轻轻得看一眼,心脏便会不受控制得狂躁,为什么有人能站在一片宁静中独自美好,却使别人身处狂风暴雨深处苟延残喘?
宋恬希被他盯得有些紧,心口又燥热又荡漾,大脑逐渐被剖成两半。
一半说矜持些,千万不要让对方觉得你有什么盘算,骨子里是个缺爱的,另一半又说花好月圆夜,莫要浪费良辰美景。
绿茶婊里第二计,欲拒还迎,声东击西。
方法如下:踮起脚尖微微把嘴唇弄得湿软一些,看似想要接吻,实际上是引导对方忍不住吻你,然后装作被吃了豆腐的羞恼感,说自己的初吻没了,博取更多的怜爱,顺便暗示一下自己是个处,还没让男人沾过味道。
如果对方此时说:真的是初吻吗?不行,我还想再试一次,即便他不喜欢你,八成也会开始馋你的身子。
宋恬希在苏宴贴心软语中,理智最终被欲望打败,尝试一点点踮起脚尖,连受伤的大脚趾亦在忍痛出力。
可惜苏宴太高了,可能接吻还得搬个凳子。
苏宴忽然之间发现宋恬希长高了,迎着月光的白皙面皮绯起一层薄红,伸出嘴唇的舌尖又软又湿,舔得唇瓣水水的一层,粘腻到拉出水丝的痕迹。
苏宴眼神一暗,不能说不心动的,只要他稍微低一下头,立刻能攫住那红果子似的嘴唇,发疯蹂躏。
苏宴并没有意识到对方的心意,一把捏住宋恬希微微开阖的娇嫩唇珠,果然软粘得勾人,如果亲一口,绝对会被吮吸得再也抽不开身了。
苏宴故作君子,淡笑问,“花园里凉不凉?不然我抱你回房间休息?”
苏宴,你是我攻克不了的高山。
宋恬希觉得自己的嘴快怼在苏宴那张俊气十足的帅脸上,结果对方笔直得能忽略所有细节。
女子口巴!
宋恬希去洗热水澡,大概是一整晚的技巧只用了两个,就已经精疲力尽了,于是灰心丧气地想,假如苏宴主动说要陪他一起洗,我就直接判定你是喜欢我的。
结果苏宴并无此意。
苏宴用保鲜膜裹住他的脚,还套了两层塑料袋,再用宽透明胶封了几层,拍一把宋恬希的屁股,“进去慢点洗,千万别滑倒。”
宋恬希的幻想彻底破灭了,包括余杉杉说的只穿白衬衣光着腿去试验的撩男大法,装作屋子里有什么脏东西往对方怀里钻,或者半夜直接趁孤男寡男干柴烈火之类的,完全不用尝试了。
宋恬希踮起脚尖拍拍苏宴的肩膀,故作豪气道,“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苏宴你去忙吧,咱们明天见!”
一个人则浸泡在浴缸里,高唱半小时的阳光快乐大男孩。
其实宋恬希内心也彻底放松下来,在还没有受到伤害之前先保护自己,免得情侣做不成,连兄弟都做不成。
苏宴太好了。
宋恬希认真地定位了苏宴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以后能做他女朋友的人一定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宋恬希扯出自己的行李包,把宽大的白衬衣塞进最底层,像他那永远不会见光的心思,掩埋到看不清的角落里蒙尘。
收拾完一切冗繁的情绪,宋恬希单脚一跃蹦上了苏家客房的kgsize软床,在上面快乐地翻了两个跟头都没落地。
苏宴端着一叠水果切盘适时推开主卧的屋门,正看见宋恬希披头散发蹲在床中央,睡衣玩得散散的,胸口露出一片白腻。
然后宋漂亮像是找回来了羞涩,站起身快速钻进被窝里露出颗毛茸茸的美人头。
刚洗完澡的长发用吹风机吹干,确实很容易起静电。
苏宴也愿意称那颗头为蒲公英头。
宋恬希惊讶问,“不是说了明天见吗?”
苏宴从客房洗过澡过来的,弯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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