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涧知道这份工作赚的就是别人的钱,他只问,“你们怎么能确定这位榜一每天都会来?我这才鱼一样死死黏着他的口鼻,另一只手一边堵他的龟头一边又熟练地撸着他的几把,而哥哥的几把又狠辣地碾着他的敏感点。
他整个人都被哥哥掌控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脑海除了快感已经一无所有了,只有残存的求生意志让他记得要挣扎。
“唔……”楚涧昏昏沉沉的,神智被碾成粉末了,他在死亡的边缘汲取着快感,竟然隐约能体会到这里面蕴含的快乐。
不……不要。
楚涧的肺因缺氧疼得跟被刀剖了一样,手心被手指甲抠得鲜血淋漓,腿也逐渐蹬不动了,挣扎弱了下来,就要这样活生生地被操着窒息而死。
就在此刻,楚沐松开了捂住他口鼻的手,转而蹭着他的脸,舌头带着软刺舔舐他的眼泪,手和几把同时动作,两三下把人送上了高潮。
性爱像是解药一样救活了楚涧,楚涧原本半死不活地呼吸着,现在都能抬起头抖着舌头发出几声黏腻的淫叫。
“啊哈~”声音微弱的,楚涧恐惧地心想又来了,这一次射精有点困难,哥哥辅助了他一会儿,楚涧颤抖着几把,只流出一小滴液体。
被哥哥用手卷走,送入自己嘴中,细细品尝了一番,“真好吃,还想要。”
楚涧缓了一会才把灵魂找回来,就听到楚沐不要脸的话,他猛地意识到楚沐竟然还没射,顿时失声哭了出来,痛彻心扉的哭声响彻在楚沐耳边。
楚沐碰了碰弟弟的唇,湿热的,哭太久了,都烫了,他怜惜地吻上了弟弟的唇,深深地交换了涎水,堵住了弟弟的哭声。
楚涧力气尽无,任由哥哥对他做背德的事情,他无力地张着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龟头被哥哥用橡皮筋绑了起来。
“睡吧,阿涧,哥哥还在。”楚沐很满意这么乖巧的弟弟,早该如此了,他就应该先把人死死收好,让人在自己几把下承欢,这样弟弟也就不敢跑了,不会去惹那么多目光。
楚涧意识逐渐消散,这一天都太累了,心神俱疲,依言闭上了眼,真要这么睡着了。
哥哥似乎还说了句什么,他没听清。
“阿涧先睡,哥哥弄完就陪你一起睡。”
楚涧没有说话,哥哥就当是弟弟默认了,于是压着弟弟卖力地操着,不够,还是不够,要更用力,更深一点,把弟弟顶到承认自己离不开哥哥才行。
心头满是暴戾,楚沐脸上的表情阴沉,掐着熟睡的人的腰猛力干着,后穴都快被他搅出火星子了。
楚涧睡熟了也没能够安心,半梦半醒地哼了一声,觉得身体很不舒服,好像有一只狼围着他残忍地掠夺,而他就是被捕获的猎物,待死的羊羔。
好痛,楚涧茫然的在睡梦中想着,好不舒服啊,后穴火辣辣的痛,痛到他忍不住要喊叫出来。
“啊!”楚涧蓦然睁开眼,耳边是男人愉悦的低喘声,声声入心。
他挺了一下腰,带动了身后插着的几把,楚涧开口被自己沙哑的声音惊到,“你……畜生!”
“呃嗬——”楚沐轻笑一声,把子孙交给自己的弟弟当做礼物。
楚涧皱着眉,被干醒的感觉很差劲,他暂时有了体力,想起身却怒了,“你他妈连绳子都没解开!”
楚沐把手指塞进楚涧的嘴里搅了几下,发出啧啧的水声,楚涧只是合着嘴怒目瞪他,连咬一口也没有,毫无杀伤力,像一只狐假虎威的猫咪。
怜爱地将手抽出来,嘴唇蹭了他整张脸,成功把弟弟的眼神从警惕变得柔软。
“傻瓜,兄弟没有隔夜仇,明天跟我回家吧。”楚沐哄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弱光,能看到楚涧的脸上都是潮红,心都要化了。
楚涧冷笑了一声,“把你的几把抽出来再说话!”
上都上了,楚涧也没那么怕他了。
楚沐慢吞吞地把几把抽出,碾过里面的角角落落。
楚涧闷哼了一声,把脸埋进被单里好一会,心里乱成一片。这一趟出逃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签了卖身协议,还被亲哥吃了。
简直比倒霉熊还惨。
哥哥以为他太累了,就把人从床上一把抱起,赤着脚走进了淋浴室。
楚涧被浴室的白灯照的有些眼疼,半眯着眼被放到浴缸里面,后背的蝴蝶骨碰到了浴缸,全身都冰凉凉的,他瑟瑟发抖了一下。
他这会才把之前的事情都想起来了,见他哥楚沐放着热水,“好一个什么都有的房间,不仅有隔间,还有浴室!”
楚沐听他这话就知道人心里还有怒气呢,闷闷地笑了几声,“阿涧别怪哥哥,哥哥爱你。”
楚涧无语凝噎,抬眼瞪他,“你是不是有毛病!”
楚沐任劳任怨地蹲下给楚涧洗澡,一如往昔温馨日常,他的大手有些粗糙,摸过自己皮肤的时候偶尔会轻刮到刺痒,但力道被哥哥掌控得恰好,还是很舒服的。
水漫过了他的胸口,楚涧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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