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比寻常还要?漫长。
一次又一次，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
已经比昨晚还要?多两?次。
试什么试，看他这精力充沛的模样，想也?知道没有在外面乱花力气，全都攒着用在她身上了。
她是真的不想再动，一点都不想，试图叫停，“傅清聿，傅清聿，不要?了。”
她主?动去搂抱他。
他没有接这一句，反倒是意有所指道：“老男人？的确，老了，也?就没精力，你会?嫌弃也?正?常。”
贺明漓：“……”
原来还是坑在等着她。
她欲哭无?泪，指尖绷紧。
今晚她怕是要?折在这里。
她可怜巴巴的攀住他，继续否认，恨不得掏出?心脏来表个诚心，“不会?，没有。而且我最喜欢你了，怎么会?嫌弃。”
傅清聿怎么都跟这些词扯不上边。他哪里会?没精力？被折腾到没精力的只会?是她。
好听的话就跟珠子一样不要?钱地往外倒。
糖衣炮弹。
颈间?被他吮得发麻，她闭上眼，微仰着，沉溺到意识模糊。
他的想法不为所动，只哑声哄道：“再试试。”
——不是试他，这分明是在试她。
不试试，怎么知道极限。
贺明漓尾椎都发麻，她的指尖掐紧了他，陷进去。抽抽噎噎地哭着，就是不肯再动，使尽方法叫停阻止。
……
连绵一整夜。
次日她连起都起不来。
手机里，桓锦的信息框也?没回复。
她睡醒的时候，某个人已经恢复了精力在客厅里办公。窗帘大开，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洒在他的身上。
贺明漓动都不想动半分。
昨天若是早知道他听见?了，她可能都不会?那么毫无?防备地跟他回家。
她赖在床上玩着手机，点开微博在刷着。她每次登录都会?有一堆新?的信息在等着她，因为各大平台搬运的原因，她的粉丝量涨得比罗德尼这个想专门经营一下账号的人还要?快。
眼看着关注的人越来越多，她的账号里却还是什么都没发过，贺明漓开始思索起来。
虽然不知道他们都关注她做什么，但是来都来了，她寻思着要?不要?发点什么内容。
思索半晌，她心思忽然一动，起身去外面找他。
他认真办公的样子真的很吸引人，好像对周遭一切都没有任何兴趣的模样。
远远地倚在卧室门口，她点出?相机，朝向他，拍了一小段视频。
他过分的得上天钟爱，这样随手一拍都很好看。
贺明漓在想，这就可以是素材，发上那个社交平台。
可是拍完后，她自己点开看了两?眼，看着看着，又舍不得发了。
只想私藏，舍不得分享。像是自己百宝箱中的宝贝一般。
纠结了几秒，贺明漓还是关掉了手机，这个临时起意的素材内容告吹。
她继续不知道发什么好。
即使只是随手拍的一个简短的视频，没有什么内容含量，她也?是越看越喜欢。
而人就在自己身边，是她的，她触手可及。
她还在原地站着，直到他撩起眼看过来，倏然对视上时，她怔地眨了下眼。
傅清聿朝她招手，“过来。”
贺明漓指尖动了动，有点应激地犹豫了下，但也?只是片刻，便朝他走?了过去。
“拍了什么？”
她一顿。
原来他发现?了，但是没有阻止，也?没反抗。
她嘴角动了动，“本来想拍点东西发在那个账号上。”
傅清聿很快就想到是哪里，“那发了吗？”
她摇头。
他凝着她，问：“为什么不发？”
贺明漓轻抿了下唇，总不能说是只想留下来自己看。她扯唇，轻抬着下巴：“后来想想，算了，你太坏了，我还是自己留着吧。”
面对指控，傅清聿勾了下唇，“是么？”
不过他好像也?并没有在意她发不发，只问：“那现?在怎么办？发什么？”
“再说吧。”她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揉揉。”
傅清聿闷笑了声。
让她坐身上，确实动手给?她揉了起来。
阳光一起笼着他们。
确实够娇气的。
昨晚是，现?在也?是。
“再重点。”她指使着。
傅清聿撩起眼，意有所指道：“昨晚你的要?求可不一样。”
贺明漓：“……”
她立即翻脸，回身双手去捂住他嘴，手忙脚乱。
——啊啊啊，不会?说话你就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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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城的冬天缓步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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