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屿把她放到床上,季溪然的背刚接触真丝床单就被宋时屿摆成跪姿,刚被射满过的花穴更加湿滑,男人顺畅地深顶进去。
“宋时屿!”季溪然怒喊,他竟然还想再来一次?
殊不知刚经历过性事,又软又媚的声音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男人听来格外勾人。
“然然……再叫一下……”
宋时屿俯身亲吻女孩的肩背,轻声诱哄着,
“然然……然然……叫我的名字……”
“宋……时屿……慢点……啊…”
季溪然有运动的习惯,臀部被她练得饱满挺翘,与宋时屿耻骨相碰时,撞击的啪啪声和黏腻的水渍声交织在一起,暧昧极了。
宋时屿大手紧扣住女孩的细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一下比一下重,性器抽出时伴着浓白的精液,黏在柱身和穴口上,泥泞不堪。
“时……屿……不要了……啊……”
季溪然被这大力肏弄爽得双眼迷离,生理性眼泪抑制不住地涌出,掉落在原白色的枕头上,留下一点暧昧的水痕,见证着这场极致的性爱。
“然然叫的很好听……”宋时屿微喘着,声音是说不出的迷恋。
粗长的阴茎顶着花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碾磨着,每一下动作都深深地刺激着季溪然的交感神经。
没多久她就受不了,小腹一阵痉挛,颤着身子泻了今天的第四遍。
嫩肉紧紧收缩,像是吮吸着性器往更深的地方去。
宋时屿抵着她快速抽插几十下,用浓稠的精液填满了整个窄小的甬道。
两个人都粗喘着,季溪然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在剧烈的性事后太累。
宋时屿抱着她平放在床上,俯身上去吻掉她眼角的泪痕,“然然好棒……然然做得很好……”
唇舌向下吻过纤长的脖颈,最后停留在女孩的右肩膀上,时而轻吮,时而舔吻。
右肩膀处一颗黑色的小痣,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明显。
他想吻这颗痣,好多年了。
——
季溪然窝在宽敞柔软的沙发上,宋时屿坐在她身侧为她吹头发,吹风机的热气拂过,接着是他干燥的手指轻轻拭过发丝。
她还在回味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性经历里最好的体验。
部分女人一旦睡过两个及以上的男人,就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对比。
突然想起来什么,季溪然拿起手机点开和曲望舒的聊天界面。
季溪然:【你上次说宋时屿是处男从哪知道的?】
她有点怀疑,毕竟这技术不符合她对处男的刻板印象,虽然她在之前只接触过江云起和斯续两个处男。
曲望舒的回复很快过来,【我问的宋翊啊,宋翊说的,就给斯续接风那天晚上】
身后传来低低沉沉的笑声,吹风机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
季溪然回头看去,显然男人看见了她的聊天界面。
不过宋时屿立马打消了她的所有怀疑,他只提起季微澜,重度姐控季溪然便瞬间了然于心。
季溪然的长发柔软又顺滑,这得益于她每个月花不少时间去做的养发护发。
宋时屿修长匀称的手指穿过发丝,代替梳子,轻轻地向下梳理着。
他像是找到了有趣的事情,模样极为认真。从其他的角度看,似是他把季溪然搂在怀里。
这样一个时刻让他感到很温馨,“我叫人送吃的过来,一会就到,然然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水果垫垫肚子?”
“我就不吃了,我先回去了。”季溪然摇摇头,随后起身,声音平淡。
还残留热风余温的发丝倏地从指缝间溜走,留下一室寂寥。
像是海水快速地上涨之后又毫不留情地退潮。
像是虚幻的火焰炸开之后迅速膨胀整个空间的余烬也在这寂静中消耗殆尽。
像是有什么破碎掉了,将所有寂寥的空气凝冻,明明是盛夏,却夹杂着丝丝冷意。
米黄色的木化石餐桌上,精致的菜肴被整齐地摆放好。
宋时屿还是坐在季溪然走之前坐的沙发上,指尖仿佛还能感受到她发丝的温度。
他温和柔软的眼睛失神了片刻。只片刻,便又恢复成了那副温良如玉从容自若的模样。
——
季溪然到家的时候已近凌晨,主幢别墅内虽无人但是依旧灯火通明地等她回来。
她的高跟鞋一步一步踩在瓷砖上,声音听起来有些空旷。
“许唯简。”
许唯简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沉默着等候吩咐。
季溪然没有回头,她抬手指了指会客厅的右边,那里是一间客卧,“你住这里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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