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不是吧!那个臭屁人难道比你还要惨?怎么可能?看他的样子每天都像是中了头奖一样的吊!让人看着就想k!”我愤愤道。“其实那些,都只是表相而已,无念师弟内心的痛苦,这世上只怕没人比我更加的清楚了。”素来平静的无为还是忍不住的流露出了一丝的哀伤。世上有一种人就是这样的,自己不管受到了多大的委屈经历了多少的坎坷,他们都不会吭上一声,甚至连眼皮都不会眨上一眨,但是如果他们的朋友,或者是生命中一些重要的人物受到了委屈,哪怕只是一点点,他们都会奋不顾身的前去安慰,前去出头,前去不顾一切的为其承担起所有的悲伤和痛苦,这种人我给他们下了一个定义,这个定义也就两个字,那就是,兄弟。“表相?这世上每个人看到的都只是表相,无为师父难道还可以看到人的内心不成?”我反问了一句。“别人我也许不敢说,但是无念师弟,我们两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的所有事情,我尽收眼底。”无为说的好像很有自信一样。“无为师父倒是说来听听,那个臭屁人到底怎么个惨法?”我非常希望听到有关臭屁人的真实笑话。无为看着远方,低头沉思了一番,然后笑了笑,转过头来对我说道:“施主,对于一个出家人而言贫僧今天的话语实在是太多了。”听无为的意思好像不太愿意跟我说有关臭屁人的过去。“话多点又不会死人,当讲无妨,当讲无妨,反正我也只是当个笑话听听。”一不小心,我说漏了嘴。“施主可否为贫僧向海洋馆长带句话?”无为看着我,说道。“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你们隔的又不远,怎么不自己去谈个清楚?”“这世上有些人,近在直尺也是相隔天涯。”无为淡淡道。“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还没有原谅那个花花公子馆长对不对?”我自作聪明的问了一句。“施主,这世上本无一物,又何来怨恨?”无为又对我丢了一句禅语。“你少来!你们这些当和尚的尽说些自以为玄妙的话语,明明知道我们这些俗人根本就听不懂,看不透,却偏偏还要愚弄我们,我看这世上最最愚笨的是你们这些当和尚的才对,自以为是!庸人自绕!”我顶了无为一句,但是话一说完,我忽然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语气太重了?不过还好,无为和尚的道行实在是高深,他不光没有生气,反倒是笑了起来:“哈哈哈(笑的声音很低沉)”“不是吧?无为师父,你是不是在秃头庙待得太久了过于压抑,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我斗胆问了一句。“非也,非也,贫僧只是觉得施主刚刚的那句话说的极对,这世上最最愚笨的人也许就是贫僧才对。”无为摇了摇脑袋,好像是顷刻之间想通了什么?“无为师父请不要见怪,刚刚的那些话只是我一时之间过于兴奋,就脱口而出了,您老人家不会使出那招传说中的夺命飞魂掌对付我这个可怜虫吧?”我转身轻盈的走到了山石的后面。“施主多虑了,贫僧原本想要施主向海洋馆长带句话,但是刚刚听施主一言,贫僧才发觉,那句话实在是多余,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无为表现出了一种全身上下透露着的轻松。“无为师父,听说你是冷湘芸的佛学老师,是不是真的?”在山石的后面我转移了话题。“施主是说冷姑娘?的确,她是一位非常聪慧的女子,很多师兄弟都无法理解的禅学妙语,她几乎不费任何的力气就可以领悟了,像冷姑娘悟性这么高的女子,这世间真的是少有。”无为谈到冷湘芸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流露出了欣赏的表情。“但是她一个女孩子学这些东东做甚?”我问道。“施主认为呢?”无为反问了一句。“我认为?那个臭丫头肯定是想在外人的面前炫,反正大家也听不懂她在讲些什么?这个样子就可以表现出她的与众不同!”我猜测道。“看来,施主对佛学的认识还是过于浅薄了,其实佛学和施主平时所学习的科目只是名称不同罢了,施主平时的生活中佛学佛理是无处不在的,吃饭,坐车,看风景,倒茶,让座,登高,入低,劳作,这些看似平常的事务其实都是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的修行,为什么一些老者总是会比一些年轻者看的开些,这,就是其中的原因。”无为果然不愧为唐僧的第n代弟子,说起话来也是没完没了。“好了,好了,这个方面你说了算。”跟唐僧理论?那无异于找死。“不过贫僧也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想要询问一下施主。”无为忽然问道。“是不是真的?这世上还有我可以告诉你答案的事情?你不会是想知道我的三围吧?”我‘害羞’的向后退了一步。“贫僧只是有一事不解,那就是以前总和冷姑娘来的那位程施主这一年以来为何不见踪影?”无为问出了他的问题。“你说的是程逸飞?”我皱了皱眉头,问道。“正是,说来施主与他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我是不是比他要帅一些?”我顺势问了一句。无为看着我,没有回答,看来我的这个问题让他为难了。“算了,算了,你不用说我也知道自己比他帅!”我愤愤道:“实话告诉你吧,程逸飞已经去火星了,近几个世纪是回不来了。”“施主的意思是”“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的。”我知道无为是个聪明人。“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冷姑娘这一年来总是泪眼朦胧。”无为若有所思道。一听到无为说冷湘芸这一年来总是泪眼朦胧,我的心又开始纠缠了起来,这是一种不经意之间的刺痛,当它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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