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出来的超级大谎言,这个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样子?“施主认为信仰这种东西很假?”无为问道。“嗯,太假了。”我点了点头,说道。“不知施主看到那边那位跪拜在最前面的蓝衣老者没有?”无为忽又问道。顺着无为和尚眼神所指的方向我看了过去,一位身着深蓝色上衣的白发老人进入了我的眼帘之中。“那位施主的孙子去年冬天的时候得了一场重病,他们全家找遍了全国所有大大小小的名医,都没有找到治疗的良方,最后没有办法,这位老者便在红线泉的前面跪拜了整整两天两夜祈求他的孙子可以平安无事,等到第三天的时候,他孙子的病症自然的消退了,如果当时这位老者没有红线泉来作为他的精神寄托,贫僧真的不知道他会怎样?”“最多只是巧合罢了,有没有红线泉他孙子的病也会在那个时候好起来的。”我反驳道。“施主再请看那位。”说话间无为指向了一个还算漂亮的少妇。“那位女施主的丈夫在一次野外探险事故中掉下了山谷不知去向?同样的,这位女施主红线泉的面前跪拜了三天三夜之后,第四天,女施主的丈夫已经被当地的医疗机构给送了回来,如果女施主这段等待的时间没有精神上的寄托,她又会怎样?”“一样的巧合!”我再次反驳道。“其实贫僧也有一个小小的秘密。”无为忽然道。“终于用绝招了!说来听听。”“两年之前,秋末冬至之时,原宿海洋馆馆长在一次交通事故中被一辆装有钢材的面包车撞出了足足的有五米,之后,便陷入深度的昏迷之中,所有的医生都说馆长醒过来的几率几乎为零,当时贫僧每日必到此处跪拜两个小时,整整二十日,不论刮风下雨贫僧一日未断,最后,海洋馆馆长苏醒的消息便传到了无阁之中,这个,施主又作何感想?”“你不是很恨他吗?为什么还要为他祈祷?”我问了一句。“恨可以解决问题,这世间早已天下太平,不管怎么说,这身上的血缘,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无为终于还是说了实话。“这么说你早就已经原谅他了?”“贫僧从家母的遗物中整理出来过一些信件,贫僧从这些信件得知他们终是曾经有过一段缘分,再者馆长的悔过之心也可以从他脸上的皱纹之中看出,自从那场车祸之后,贫僧便已彻底的想通了,虽然贫僧早已入佛门,但是毕竟,馆长是贫僧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无为做人果然有够大气,如果这世上每个人都可以像无为一般的大气,那可真的就天下太平了。“但是你说的这些和红线泉有个什么关系?”我问了一句。“施主不觉得这红线泉真的可以将不可能变化为可能吗?”无为反问道。“喂!我说无为师父,这红线泉可是你刚刚当着我的面自己亲手关上的,你也知道这里流出来的只是自来水而已,要是像你这么说,岂不是人人家里都有红线泉,样样东西都是红线泉?”“施主已经一语道破天机,贫僧告辞了。”无为双手合十,自行离开。“我说什么了?什么一语道破天机?靠!玩玄的?!”看着无为离去的背影,我愤愤道。说是这么说,但是我又将自己刚刚说的那句仔细想了想,但是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出什么天机在里面?这个无为和尚是不是已经疯了?要不然怎么竟说些疯话呢?不过还好了,他已经原谅了他的父亲,毕竟,这件事情还是让我的心情感到了几分的愉快,但是冷湘芸呢?她的事情现在又如何解决?还有就是无阁寺,要是真的被那个臭屁人给拆了,实在实在是可惜的很!十分钟之后,红线泉开始复流,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42今天是个好天气,夜空之中繁星点点,月亮爷爷也没闲着,不停的转动着身子反复数着自己这些子孙的数目,一颗,两颗,三颗十亿颗一百亿颗反正这一夜,月亮爷爷也就这么数过去了。入夜之后的无阁寺更显得空灵祥和,草木鸟兽们也都已安静了下来,只是那偶尔的风铃声与和尚们轻声的论道声不绝于耳,还有那淡淡的檀香味不时的沁入心肺,更是使人彷佛置身入远古隔世之中,这种感觉我好像只在儿时的母亲怀中感受过,成人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咚!咚!咚!九点一过,无阁寺的钟楼便传来了平缓悠然的古钟之声,这钟声仿佛打消了人们心中的一切俗世杂念,让人彻底的远离了尘世的喧嚣与争斗,特别是躺在床上的时候,听到这种钟声彷佛让我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渐渐的,我的思维开始模糊(估计快要进入梦乡了),但就在这时,我忽然听见厢房的门好像响了一响,由于无阁寺厢房的门是没有锁的,所以是个人都可以进来,不自觉的,我的精神警惕了起来。不是吧?难道无阁寺中的和尚对我这个英俊无比的帅男动了凡心,想趁我熟睡的时候占我的便宜不成?我侧过身子,用自己的背面对着房门,也不敢出声,但是我的一对大耳朵早已竖了起来。很明显的,我感觉到了有某种东西正在向我靠近,外星人?哥斯拉?变态杀手?蝙蝠侠?超人?我二叔的大婶的三舅?不到五秒钟的时间,我将我可以想到的有可能在这种时候出现在我背后的所有生物联想了一遍,这不想还不要紧,这一想可真是越想越害怕,到了最后我竟然不自然的颤抖了起来,因为,那个东西已经来到了我的床边。门外两只熬夜的乌鸦叫过之后,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已经触及了我的身体,我这个怕的,就连我睡觉的床都已经颤抖了起来。“林智明我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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