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的入口处很窄,四壁显的有些光滑,樱小心的向前走着。咔,咔,咔,越往洞里,声响越大。走着走着,樱看见有一个人坐在前方不远处。樱走近,说,请问?还没有说完,樱闭上了嘴,原来是一块钟乳石,一块人形的钟乳石。要不是走近,樱完全看不出这是一块钟乳石,樱还以为这是一个坐着的老人。樱绕过钟乳石,樱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不要再往前走了,去了,就回不来了。樱回头,没有发现人,只有那块人形的钟乳石。不会是你在说话吧?樱对着钟乳石问。是的,的确是我在说话。钟乳石开了口。钟乳石也会说话,真是有点意思。樱说。不要再往前走了,去了,就回不来了。钟乳石说。为什么回不来?那些进去的勇士都去了哪里?樱问。我只能给你提示,但是不能给你答案。钟乳石说。好吧,我自己进去找答案。樱说。小姑娘,你不怕危险吗?钟乳石问。我更怕找不回失去的爱。樱说完,朝洞的更深处走去。不听我的劝告,你会后悔的。钟乳石大声的说。樱没有再理会钟乳石,继续向前走着。咔,咔声越来越近,樱越走越深。走着,走着,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樱手中的火把熄灭了。黑暗中的樱摸索着洞壁继续前行,洞壁有些潮湿。忽然间,樱感觉眼前猛的一白,除了白色,别无它色。渐渐的,樱的眼睛适应了,她发现自己在一个白色的房间里。房间的四壁就是洞壁,白色的洞壁在白色灯光的照射下显的异常的白。白色的房间里摆放着白色的桌子,白色的椅子,白色的门,白色的把手。樱正准备开门的时候,门自己开了。门里走出了一个白色衣服的人。你好,欢迎光临寒舍,请问有何贵干?白衣人问樱。我是来寻找失去的爱和失踪的人。樱说。爱?人?对不起,我看你是找错地方了。白衣人说。村长说了的,十几个勇士进来了这里都没有出去,人呢?樱问。十几个勇士?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一个守洞人。白衣人说。门后面的咔,咔,声是什么?樱问。这个不用你管,看你还是个小丫头,请回吧。白衣人逐客。我偏要进去看看,说完,樱走向了白衣人进来的白门。白门的后面是一个绿色的房间,绿色的墙壁,绿色的桌子,绿色的椅子,绿色的灯。一个绿色的人从绿色房间的另一扇门里走了出来。小姑娘,回去吧,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绿色的人说。听说这里有爱,所以我过来看看。樱说。你看这里有爱吗?绿色的人反问。樱左右看了看,摇摇头,说,好像没有。什么好像没有?就是没有,你,回去吧。绿色的人说。村长说有十几个勇士进来之后就没有回去,我想看看他们。樱说。他们已经走了。绿色的人说。走了?但是我怎么从你身后的门里听到了咔,咔,声?樱问。我想,那是你的幻觉。绿色的人说。樱没有再说什么,绕过了绿色的人,离开了绿色的房门。绿色门的后面是一个黄色的房间,黄色的墙壁,黄色的桌子,黄色的椅子,黄色的灯。一个黄色的人从黄色房间的另一扇门里走了出来。小姑娘,有点意思,能够走到这里,证明你的勇气过人,但是,我还是劝你回头吧。黄色的人说。为什么?你们个个都要我回头,请给我一个理由?樱说。这里是没有尽头的,大自然中有多少种颜色,这里就有多少间房间,前面是没有尽头的。黄色的人说。前面有爱吗?樱问。爱?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字眼了。黄色的人说。到底有没有?樱问。不知道。黄色的人说。不知道?怎么讲?樱问。爱,这个东西很深奥,也许你认为的爱,我不认为它是爱,我认为的爱,你不认为它是爱。黄色的人说。我认为的爱,你不认为它是爱?你认为的爱,我不认为它是爱?什么意思?樱不懂。你现在也许不懂,但是以后你一定会懂的。黄色的人说。那十几个勇士到哪里去了?我想给村长一个交代。樱问。那十几个勇士已经变成了我们这里的十几种颜色,我,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个。黄色的人说。你也是其中的一个?为什么不回去?樱问。因为单纯。黄色的人说。因为单纯?樱不懂。这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单纯的颜色,而且永远都不会改变,不像外面,每个人都五颜六色,琢磨不透。黄色的人说。樱低头想了想,说,你说的有道理,如果我找回了失去的爱,我也许也会回到这里,变成一种单纯的颜色。在我离开之前我还想问一个问题。樱说。问。黄色的人说。你们这里咔,咔,的声音是怎么回事?那是调色机器的声音,每天都有新的成员加入我们,所以每天我们都要调出不同的颜色。黄色的人回答。哦,原来是这样,麻烦你们以后把声音开小点,村子里的人说你们很吵。樱说。黄色的人点点头,说,好的,他们以后不会再听到这种声音了,你现在可以走了,你再不走,我就会受你的感染变成其它的颜色了。樱笑了笑,退出了黄色的房间,退出了绿色的房间,退出了白色的房间,退出了山洞。樱离开之后,山洞里再也没有发出那种困扰村民的咔,咔,声。一个人,一种颜色,永远都不会改变,很好,真的很好。樱羡慕。樱告诉村长,勇士们过的很好。樱的寻爱历程继续着,时光飞逝,日月交替,也许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失去的爱,每个人。你是在找寻最初的爱?还是最后的爱?又或者是,曾经的爱?寻找的过程是未知而又漫长的,但是一旦你学会了享受寻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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