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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会有点耗体力。”
乳夹和飞机杯的小功率快感在高潮后格外明显,运作时的嗡嗡声占满了提西的脑海,引以为傲的智慧在此时几乎全面报废。
“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对了,不舒服要说。”
镜子里的青年笑着亲了一下被汗水沾湿的蓝发,视觉反馈给大脑,感觉连身体里面的灵魂都被按着温柔地吃掉了。
调教师的手擦过柔软湿滑的阴唇,按压拨弄着阴蒂,手指时不时探进穴道里搅动一番,每每动作都挤出一大摊爱液,沾湿了床铺。
双性人的后穴更是被塞得满满当当,每次撞击都顶在敏感点上,不间断的快感让后穴紧紧嘬吸交缠着入侵者,试图吸出点什么喂饱自己。
“呃!又、呜……哈啊……”
耳边低喘的声音和镜子里调教师略微沉溺的神色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双性人毫无抵抗地被丢进快乐的漩涡,呼吸间都是成倍的快感,更是数不清自己究竟是真的高潮还是过量的快感导致的错觉。
时间观念在这种变态的感受中已经模糊,连呼吸都是徒劳。
“提西。”调教师轻轻叫着他的名字,混着运动带来的鼻息湿润又温暖。
“哈嗯、呜……我、啊啊、我在……”
涣散的蓝色眸子映着镜中模糊的景象,浑身都染着发情的味道的双性人还保留着基本的理智,他的手无力地贴着在他花穴作弄的主人的手臂,皮下活跃蓬勃的生命力让不怎么关注的器官欣悦地服从一切戏弄撩拨。
他身体颤抖的频率高得异常,腿不受控制地打颤,酸麻和被占有的快感遍布全身,肉穴不断收缩痉挛,花穴已经分不清是否高潮,几乎连续不断的潮吹让双性人的嗓子都有些叫哑了。
虽然两只手都要分神有点累,但被削弱了的快感依旧诚实地反馈到脑袋里,莱伊扶着提西的腰的手往上抬,觉得差不多了,就直接放手。
白皙的屁股直接连着阴茎往下坐,全部吞了进去,与此同时,提西的阴蒂被指腹用力压住,花穴也被入侵了三根手指。
“啊啊啊、高潮、不要……”灭顶的快感让双性人带了哭腔,他以为被调教师的两根阴茎插入,混乱的脑袋根本分不清被精液填满的渠道,原始的交配尾声带来的满足感像是一下子吹大的气球填满了腹部,让他说话都是不成句式的啜泣,“太饱了、爽、呃哈……啊啊、呜、不行了……”
“再坚持一会儿。”射精不是很快速的过程,莱伊揉着提西偏向绵软的腹部,有些好奇会不会鼓起来——显而易见的,正常人单次的量不会让腹部有什么变化。
乳夹和飞机杯被一一拆掉,提西的乳头已经被玩得肿大,柔软微鼓的乳肉倒是依旧完好,更显得红果可怜。飞机杯一拆下来就漏出了白精和透明液体的混合物,甚至有点偏黄,沾满了提西已经软绵垂下的肉棒,应该是把能榨的都榨出来了。
玩家把提西从自己身上“拔”下来,也不管后穴没有肉棒堵住后流出白精的样子有多色情,像玩偶一样把人翻了个面,正对着自己。
“我得走了。”
一个略长的吻。
等提西回过神来时,房间已经被魔法打扫干净,自己身上披着毛毯,遮住了身上暧昧的痕迹,挡住了空气的寒意。
双性人躺在干净的床铺上,后穴还含着精液,也不敢多动,他脸上还带着刚刚经历情事的媚意,蓝发散在床上,翻身就会压到。
他把被子扯过来盖上,又把毛毯慢吞吞移到腿间夹住,刺痛和舒爽让他的身体僵了僵,缓了一会儿后,一边脑袋里骂自己淫荡变态,一边用花穴磨蹭着调教师的毯子。
他的体力已经快到达极限,身体却犹不满足地回味刚才的快感,自慰的春潮一波接着一波。
“哈唔……莱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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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系统提示,完全不知道提西已经走向了「淫乱」隶属的廖宜榅正在看沈安给自己挑的飞机杯——这个效率,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夸医生挑得果断还是物流送得快。
和游戏里的不一样,现实里的飞机杯不怎么智能,功能只停留在震动和控制里面的肉褶波浪式地运动,内部结构一眼就能望到头,很快让青年没了兴趣。
“今天感觉怎么样?”沈安视桌上摆着的各式道具于无物,照常找一些问题来观察。
“还好,照常上班。”没有润滑液把手指塞进飞机杯里会稍微有点困难,摩擦力偏大,但是很软,又带点梗啾,青年低头研究着,试图用两根手指把飞机杯内部扩开,“希望今晚能睡好。”
医生笑了笑:“会的。”
他眼看着青年把赠送的跳蛋塞进飞机杯让两个没有感觉的机器相互抚慰,点着膝盖的指尖稍顿:“你想见你爸妈吗?”
廖宜榅的情绪依旧是让人安心的稳定,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也没有给出很大的反应,似乎还在研究「飞机杯上的系统会被跳蛋弄爽吗」的迷之问题,只有移开的视线才能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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