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之都不理他,谢祈还真的捏了捏,能感觉到手里的耳朵迅速滚烫起来。
跟他腰间的痒痒肉相比,好像更敏、感一点?
谢祈有点狡黠地低头望去,结果很安静,没什么反应。
他愣了一下,心说不会啊,那个时候不就是捏了一下耳朵就来了反馈么?
谢祈又试着捏了捏秦易之的耳朵,低头看去,诶?怎么还是没反应?
秦易之你养胃了???
我就说你得养肾吧,肾火太旺原来会烧成养胃。
谢祈懵着,也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筋,直接伸手过去。
秦易之:“…………”
谢祈很快欣慰的笑了起来,对秦易之说:“太好了,你没有养胃,我就说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会养胃?还好还好。”
秦易之冷着脸推开他,语气带着几分训斥道:“别胡闹。”
谢祈干巴巴地说:“你就说你教不教我吧。”
秦易之冷冷道:“不教。”
声音里已经能听出不悦了,但谢祈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战战兢兢害怕了,直接说:“那你出丑我可不管。”
秦易之一顿,冷笑了一声,问:“你能怎么管?”
谢祈理直气壮地说:“帮你挡一下啊,不然司机后视镜里都看见了。”
前排的司机:“……”
他听得见好吧,还有他哪敢说什么。
识趣的、情商高的司机默默地放下了挡板,给自己老板解了围。
谢祈:“……”
他说:“好吧,我拿你没办法了。”
秦易之:“。”
你是狗吗
谢祈只当是玩闹,不过秦易之没松口,谢祈也就算了。
这也算是人家吃饭的家伙,教他也不现实——就算他学会了,也要有平台能让他发展是不是,所以秦易之不答应,他也就没强求了。
不过谢祈心里有点暗暗惊讶于碰秦易之耳朵他居然没什么反应,反倒一碰小老公就激灵了。
晚上谢祈在群里感慨道:“我觉得大哥真的是精英人士。”
李思文说:“你现在才知道啊,我一直都觉得他蛮精英的,尤其穿西装的样子,绝了,帅死了好吧。你不喜欢的话以后就便宜别人了。”
谢祈盯着李思文这行字看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打字说:“不一定,大哥说不跟我离婚,我不让位,怎么便宜别人?”
李思文:“?你不对劲,要平常你肯定就说那就便宜别人呗,我又不巴着他,没关系,挨冻care。”
谢祈说:“……”
谢祈说:“哪里不对劲了,我跟大哥玩得刚刚好,要便宜别人也得过段时间是不是,他还让我住校外养猫呢,我们蛋黄不能没有它爹地。”
李思文:“得了,让我看看蛋黄。”
谢祈发了几张照片,范清越冒泡了,怒道:“这是什么?谢祈我问你!这他妈是什么!?”
李思文:“……尼玛,眼睛都快闪瞎了。”
谢祈:“你们说的是蛋黄胸前的平安锁么?这是它爹地给他定做的。”
范清越:“这么大的金子压在人家小猫咪的脖子上不会让它得颈椎病么?不如戴我身上,我也会喊爹地。”
谢祈回答道:“没事,里面是空心的,其实不重。”
李思文:“重生之我是猫咪且投生在了豪门之家。”
范清越心酸地说:“猫都戴这么一大块黄金了,真的我哭死呜呜呜呜呜。”
谢祈说:“那你是没看见它爹地给它定制的一抽屉项圈项链,镶金带钻的,可奢华了,我还跟他说我也可以戴,让他给我也定制几套,我也是老公的小猫咪。”
李思文:“??你是直男么?这种话章口就来。”
谢祈说:“那我羡慕蛋黄么,孩子的项圈不好没收,要给我定做了离婚了卷钱走人,还能卖一笔是不是。”
李思文:“你这话说出来你老公要伤心。”
“……”谢祈说:“那我没有说,有些话还是不能说得太直白的,我只是心里想想而已。”
他有些犹豫,慢慢打字道:“其实到现在,我想法变了,送我什么都是带着情谊在里面的,就算以后分开也不会卖的。”
“说真的,他人真的挺好的。”
李思文说:“有我们好么?”
谢祈说:“不能相提并论吧。”
李思文说:“为什么不能相提并论?哪儿不能相提并论了?”
谢祈:“……”
谢祈不知道怎么说,倔强地说:“就是不能啊,他是老公么,你们是朋友。”
李思文:“。”
结束聊天,谢祈缩进了被窝,莫名的感觉到了些许燥热,他一脚踢开被子,一双修长的腿就这么大咧咧地压在了被子上。
实在无聊,也不到睡觉时间,干脆拿了手机下了个小游戏,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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