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面,沙球不再是达官贵族专属,也去除了不平等和淫秽的部分,渐渐成了一项家喻户晓的球类运动。不过也因为历史的传统遗留问题,该运动要求双方必须是一号和零号。
骆绍斌看向距离他们稍微远的一方,那边应该是一号队的,他们有些穿着上衣有些直接光着膀子,瘦的人看起来很精干,胖的看着有力量。今天应该只是随便组人打着玩,俩边看着都没有使出全力。
“我们以后应该也会打这个。”虎正青忽然说。
“沙球吗?”
“昨天常石鹏,就是我们宿舍黑黑的那个,他说,学校里都是分了俩派,好像是看条件所以有不一样的训练方式,但沙球是所有人必修的课。”
“看着挺好玩的。”
麻雀飞过橙色的天空,骆绍斌看着它们飞高,飞远,飞向视野内模糊的一个铁丝环绕的大门,那座只打开了一半的大门。
俩个人看到很晚才回宿舍,回来的时候徐熠林已经睡了,常石鹏脱了衣服像在等什么,靠在洗漱的阳台。月光像早上一样,淡淡洒在常石鹏身上,流向那对丰硕的臀部。
常石鹏和那个人在阳台做了一晚上。俩个人小心翼翼的,尽量让室友不被吵到,不过这次做爱的地方在阳台,离得很远。
常石鹏一只脚支持着地面,另一只横列在阳台,他柔韧性不差,做这个动作轻而易举。老驴用手托着俩托臀肉战斗,整个头埋进股沟里面,饕餮着发出舌肉碰撞的声音。常石鹏整个大黑脸上一副忍耐不能的表情,但是嘴上还是标准式的坏笑。
老驴不是真的驴,是人,只是因为下面那根屌太吓人被常石鹏取的外号,他姓吕。当然人如其外号,下面那根东西看起来是完全有资格被称作一根驴屌。每次做完,打了结的最大号避孕套看起来像一个快爆开的水球,在遇到常石鹏之前,他的恋爱都告吹得很快,因为一上床就把另一方折磨得够呛。
俩个人认识是在开学前的假期晚上,常石鹏一个人在东城的蛇湖公园坐着。
蛇湖其实是一个很大的人造池子,一开始只是一个小池塘,后面为了开发旅游展区挖大了。东城本地的人们都很喜欢来这里,因为这里只有湖,围绕一圈的树,亭子和一些老得发锈的锻炼设施,不用花钱。
常石鹏坐在池边的亭子,风吹过他那时还有点长的头发,勾勒下体曲线的牛仔长裤配着拉链全开的黑色夹克,里面白色内衬藏匿着的丰满呼之欲出。
“打扰一下。”疲惫的声音让常石鹏转过头来,看到递来的一根烟,面前是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
“打扰一下,”那个人又说了一遍,“你是东城体育大学的学生吗?”
晚风吹过瞬间的错愕,常石鹏马上站了起来:“啊,我是我是!”
那个人递过名片:吕嗣隆。缓缓张开口,声音随着烟草气息出来:“可以带我去一下你们学校吗?”
“好好的。”常石鹏推过烟,答应下来。
常石鹏虽然看着不像好道伙,但其实他本人不抽烟,小的时候他觉得抽烟的人看起来很酷,长大后他越来越觉得这股味道难闻,像烧垃圾的味道,一路上他都忍不住想捂住鼻子。
“好了,到了,这里就是东城体大。”
“谢谢你。”
这个时候夜还没有深,大学附近是商业街,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一个大爷拉着一车玫瑰叫卖着路过。
吕嗣隆让常石鹏等一下,转头买了一只玫瑰:“我是远处到来的异乡人,我们那里会送玫瑰当礼物,谢谢你给我带路,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这样的的习惯。”
在东城,送玫瑰也有爱情的意味。常石鹏从小到大心思不是在吃饭睡觉就是在体训,那时候大家不太喜欢这种看着不太正路子类型的,自然没谈过恋爱,黑黑的脸一下子变得铁红,不知道该怎么办。吕嗣隆笑呵呵地把花塞在他手里,轻轻勾起常石鹏的手:“我不懂你们学校怎么走,陪我逛逛吧。”
俩个人就是这么认识的。
在阳台做了一个晚上,吕嗣隆把阴茎缓缓拔出来,常石鹏控制不住的表情管理才缓过来,老驴提起裤子点了一根烟,常石鹏和一只狗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亲昵地趴在老驴身上:“以后去别的地方做吧。”
“怎么,你不喜欢不能喊出来的吗?”吕嗣隆调笑他。
“不是,这里人太多了,打扰别人不太好。”常石鹏悻悻,然后攀上老驴怀里,老驴把烟掐了,碾到那一摊用完的避孕套上,发出水火不容的呲声。
老驴舔了舔常石鹏的嘴唇,有点水凉,常石鹏用嘴唇抿回他的脸。常石鹏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这是他为数不多看起来柔顺的样子。
月亮是不是最圆的时候,看着非常清亮。
“好的,下一组!”体训老师响亮的声音。
虎正青穿着训练服,虽然很合身但是感觉有点羞耻,青春期已经过了,大家对着自己初长成的身体还是不免有免于展示的含羞,尤其是虎正青这种没有正式体训经历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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