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子洛吸奶子吸了半天,吸得口水都干了,见肖树林不动,还神游太虚,忍不住掐了肖树林一把。
肖树林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把费子洛十八辈祖宗的棺材板都掀了个遍。费子洛掐哪儿不好,偏挑大腿内侧的嫩肉狠狠一掐,肖树林本来就不太好硬,这一掐,更是直接给痛软了。
幸好老魏经验老到,侧身挡了挡视线,才没让郭丛森看见肖树林面对杨庭琛这么一个赤条光腚活色生香的大帅哥,从裆里放出来的鸡巴不仅不硬,居然还是软趴趴的一团。
“快,撸硬了。”
老魏压低的声线,也就故作稳坐的郭丛森离得稍远,没有听见。
肖树林听见了,费子洛和阳子听见了,就连杨庭琛都听见了。
要不是自己是苦主,看着肖树林腿根一侧青着老大一块,咬牙忍痛快速撸着生殖器,满面的苦大仇深,杨庭琛简直要为眼前这滑稽可笑的画面逗得笑出声来。
终于撸硬了,肖树林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松了一口气:“斯嘉丽·约翰逊,永远的神。”
“可闭嘴吧,快插,老头子等得不耐烦了。”阳子啐了一口,压着肖树林的腰推了进去。
肖树林一下子陷了进去,一方面是因为老魏做扩张的时候事先抹了点润滑剂,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杨庭琛被郭丛森干好几年,早干熟了,旱道变水路。
杨庭琛之前,肖树林没干过男人,不知道别的男人的屁股是不是也如同杨庭琛一般,肉既软且厚,一插进去,便疯了似的拥上来,密密匝匝地挤着鸡巴,连上面的每一根青筋浮凸都熨帖到了。
但肖树林干过女人,这一插进去,肖树林觉得,除了水少些,杨庭琛的屁股并不比女人的差。甚至因为水少,那种性器插入肉洞,肌肤密密贴合,正在操干对方的感觉更加真实。
将一个帅气阳刚的男人压在胯下,像肏女人一样肏他,让他挺着毫不逊色的大鸡巴,屁眼却被鸡巴翻弄得像女人的外阴一样夸张隆起肿胀湿润,这就是肏男人的乐趣吧?
肖树林这样想着,缓慢地摇晃起腰来。
肖树林的鸡巴是梭形的,费子洛说他鸡巴小,其实是前细后粗。前段细窄,容易插入,根部粗壮,肏感强烈,整根吞进去,就是女人也要撑出拳头大的洞半天无法合拢,更何况是男人。
肖树林浅浅抽出,重重插入,每插入一次,便插得更深一点。
杨庭琛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肛口一时无法回血,被撑成一条苍白的线,肖树林的生殖器却还有一截留在外面。杨庭琛脑门上便了冒了汗,细密的汗水,每一颗都敛聚着水晶灯的光,越发显得杨庭琛鼻梁高挺唇瓣殷红,是个唇红齿白星目剑眉的大帅哥。
当这个大帅哥苦闷地皱着眉,从喉头里梗出喑哑的压抑成喘息的呻吟,还挺撩人:“嗯,呼,呼。”
就这么干杨庭琛,肖树林能干好几个小时不射,倒不是单单干杨庭琛,肖树林天赋异禀,干谁都这么坚持不泄老而弥坚。但只是做活塞运动,玩的人不觉得,看的人难免枯燥无趣。
肖树林一边摇着腰,一边拿眼神无声示意费子洛——你刚才掐老子,到你报恩的时候了。
费子洛刚才看肖树林痛得险些硬不起来,也是吓得一脑门冷汗,要肖树林真硬不起来,老魏和阳子两个没义气的肯定得把他推出去。肖树林现在纯属为朋友两肋插刀,那正在杨庭琛屁股里进进出出的形象,落在费子洛眼里简直高光伟大得一塌糊涂,当即眼神收到。
“骚婊子,被肖鸡巴哥哥操得爽吗?”
男人的骚话是极为贫瘠的,什么鸡巴屄屄,爸爸婊子,大鸡巴哥哥,就组成了整套骚话系统。费子洛本来想说大鸡巴哥哥这个通俗说法,但又觉得太通俗了,便带上了肖树林的姓。
等费子洛说出口,才意识到肖通小,肖鸡巴听起来想小鸡巴,他就说这话说出口怎么那么变扭。
再一抬头,就对上肖树林怒瞪的双眼。肖树林的眼神太愤怒了,要不是顾忌郭丛森还在旁边,他能上去给费子洛来一套连环勾拳——妈蛋你个傻逼玩意又趁机说老子鸡巴小!
费子洛连忙眼神求饶——我重说,立马重说。
老魏和阳子憋笑,憋得太辛苦,脸都红了。
费子洛清了清嗓子:“喜欢被大鸡巴干吗?”
“……喜欢。”
“那大鸡巴天天干屁眼,把屁眼干成骚屄屄好不好?”
“好,大鸡巴,操屁眼,把屁眼操成,骚屄,啊,啊,好爽,好爽。”
“发骚的贱货,看见男人鸡巴就走不动道的母狗,把精液都射在狗屄里好不好?”
肖树林是想象不出杨庭琛最初拼命反抗的样子的,这不能怪他。放其他任何一个人,只看现在杨庭琛赤条光腚地躺在沙发上,健美的双腿大张,一边挺着屁股主动迎合着肏下来的鸡巴,精水顺着褐色的股沟流得一沙发都是,一边浪荡至极地哽咽呻吟,都不能想象他最初哪怕有过一丁点不甘愿的样子。
“好,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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