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央,郭丛森没被拽住的那只脚才从跟腱处流出血来。
创面不大,血流得不多,只是轻微的刺痛,但郭丛森能够感觉到那只脚已经使不上力气了。
肖树林看似随意的一匕首甩出,就微创无痛地割裂了郭丛森的脚跟肌腱。
即使是白人也不由得以手摩挲着下颌咂舌:“优雅,实在是优雅。”
“住手,住手,我可以给你钱,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钱。”郭丛森惊慌失措地挥舞着双手。
肖树林回头看了一眼稳坐在沙发上的杨庭琛英俊的脸,对上杨总裁沉静的没什么波动的黑眸,肖树林又把头转了回来:“郭先生,这不是我说了就能算的事情,你知道的。”
下一秒,雪白刀影划过,郭丛森的双手和剩下的那条腿也不能动了。
依旧是不大的创面,轻微的刺痛,流出的血液加起来都没有郭丛森刚才那台“截趾手术”的多。
但郭丛森就是惊恐地发现,无论他使出多么大的力气,也不能使四肢做出微微颤抖以外的动作。
他瘫痪了,像案板上的肉一样任人宰割。
“接下来会有点痛,或者很痛,但我希望你不要叫,首先嘶吼会消耗体力,其次激动会加剧失血。我会尽量做好止血措施,但是你也需要振作一些,”说到这里,肖树林顿了顿,看向四周,“你们谁借一根皮带给我,郭先生只有一根皮带,给他的双腿止血需要两根皮带。”
从肖树林割断郭丛森的单腿跟腱开始,所有人看肖树林的眼神都变了。
等到看见肖树林干脆利落地隔断了郭丛森的双手和另外一条腿的肌腱,他还冷静理智有条不紊地交代完片烤鸭的注意事项,众人看肖树林的目光已经无异于看一个变态连环杀人犯。
面对肖树林的问题,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动,他们都用惊恐的眼神怔怔望着肖树林。
阳子和老魏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惊悚。
老魏:我竟然斗地主赢杀神的钱,操屁眼把杀神推在前面还叫他快点撸。
阳子:我竟然叫杀神闭嘴,压着杀神的腰把他的鸡巴推进杨总的屁股里。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我们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面对没人搭理的情况,肖树林不得不又问了一遍:“你们谁借一根皮带给我。”
最后还是一个帮手把宋董的皮带从他的尸体上抽出来递给了肖树林。
“谢谢。”肖树林接过皮带,十分礼貌地道谢。
老魏又抖了抖:他甚至说了谢谢。
阳子也是难掩惊恐:变态连环杀人魔果然都是隐藏在普罗大众之中,装得人五人六的。
并不知道老魏和阳子的心理想法,肖树林用匕首割开了郭丛森的裤子。
郭丛森虽然四肢不能动,却在拼命摇头,他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只从喉头里发出嗬嗬的怪声。
用两根皮带分别扎紧了郭丛森裸露出来的大腿,肖树林深吸一口气,开始下刀。
“啊——”
一刀下去,肉片滑落,鲜血也冒了出来。
同时,郭丛森的惨叫响起,在大厅里回荡,经久不息。
股东监事们试图转头,试图闭眼,却又在雇佣兵的要求下不得不回头睁眼欣赏。
“不想成为下一个,就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看着。”
很快,有人吐了出来。
吐的人越来越多,百十号人吐得昏天暗地的场面太壮观了,整个大厅都弥漫着呕吐物的酸臭。
雇佣兵们虽然没有吐,却也忍不住微微夹紧了双腿。
大厅里,只有两个人神情没有异样。
一个是聚精会神完成凌迟的肖树林,一个是目不转睛看着肖树林完成凌迟的杨庭琛。
杨庭琛盯着肖树林,觉得肖树林的表情很熟悉。
杨庭琛想了想,就想起来了,可不是熟悉吗?每次肖树林严格恪守p的标准操作规程一步一步料理他的时候,也是这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又兢兢业业又糊弄了事的百无聊奈。
认真刻板又草率敷衍得平生仅见,实在是首屈一指的怪胎。
“杀了我,你干脆杀了我,”郭丛森像上了年纪的老牛一样从喉头里发出嗬嗬的粗喘,失血和剧痛让他老态毕现,已经完全没有了郭氏掌舵人的儒雅风度,“杨庭琛你这个发瘟的贱种,狗屌都能肏得流水的烂货,千人骑万人睡的骚屄,被狗日过果然就成了一点血性都没有的母狗,有本事就杀了我。”
郭丛森此言一出,满大厅的男人们有一个算一个,全是面如金纸。
相形之下,杨庭琛倒成了脸色最滋润的那一个,他甚至笑出了声:“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会让你亲身体会什么叫被男人排着队肏成烂货,狗屌都能肏得流水的滋味。”
“杨庭琛,你这个贱种!”郭丛森的声音忽然拔高,因为愤怒,也因为恐惧,然后戛然而止。
“郭先生晕过去了。”肖树林介绍着当前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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