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思考着如何向肖树林解释:“吃过北京烤鸭吗?”
肖树林谨慎迟疑地点头:“吃过。”
“你,片鸭工,”白人指了指肖树林,顿了顿,食指转动,“他,烤鸭,明白了吗?”
肖树林顺着白人食指指尖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了郭丛森的胯下。
胯下?肖树林又看了看被塞在手里的匕首,所以白人的意思是……
“shite!你能不能不要卖弄你那该死的修辞比喻,”不等肖树林做出反应,黑人先低咒一声,“难得来一趟中国,明知道我已经预约好了位子,就等这边结束后去吃北京烤鸭,你现在还让我怎么吃?”
白人耸肩:“要把北京烤鸭和老二刺身联系在一起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黑人危险地眯眼:“你想打架吗?”
“难道我会怕你?”白人寸步不让。
“那个……”
肖树林打断了两人的针锋相对。
费劲地从白加黑的话里提取出有用信息,想象着那个画面,肖树林机灵灵打了个哆嗦。
还没开始,他就感觉自己相同的部位隐隐作痛了起来,真要付诸实际……肖树林当即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其实我对摸男人的老二也没有兴趣。”
黑人:“……”
白人:“……”
短暂的安静之后,黑人率先指出:“你是郭公馆的保镖,据我所知,郭公馆的保镖就是杨庭琛的人形自走按摩棒,工作职责有很大一部分是摸杨庭琛的老二。”
肖树林的表情很诚恳:“混口饭吃罢了,要不是看上工资不错的份上,这倒霉工作我早不干了。”
“工资不错?年薪多少?”白人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肖树林赶紧解释:“我们保镖拿的不是年薪,每个月算上加班餐补,扣完五险一金差不多一万块呢。”
“月薪一万?”
肖树林听出了白人的不以为然,当即痛心疾首:“你知道现在的就业形式有多严峻吗?你知道现在的社会环境有多内卷吗?你知道以我的年龄和学历能够找到这样的工作有多不容易吗?你知道普通保安一个月才三千吗?你知道小区守大门的保安月薪三千还要上晚班吗?”
白人大张着嘴巴,随着肖树林每说一句你知道吗就张得更大一点,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句字正腔圆的国粹出口:“我操,你知道你现在说的都是什么吗?”
黑人也忘记了刚刚跟白人的争锋相对:“一万块,当年你随便接个任务洗钱给的手续费都不止这个数,你现在告诉我这就算工资不错了?你退役的时候攒的钱呢?全被泰国缅甸电信诈骗了吗?”
“……”对上白加黑炯炯有神的目光,肖树林叹了一口气,更加语重心长的,“你们知道的,因为恐高,辜负了国家的栽培,被‘蓝鹞’退兵后,我背着几千万的国家债务,退役费全拿去还债了。”
这正是黑人刚在大厅外面说的笑话。
没想到肖树林在这里等着自己,黑人沉默了:“……”
白人也跟着沉默了,良久张了张嘴,弹动的舌头从口腔里蹦出一句字正腔圆的国骂:“我操!”
大厅里又陷入了有些尴尬的安静。
“你们认识?”老魏的声音打破了安静。
白人盯着肖树林,又露出了是似笑非笑的表情:“算认识吧。”
“认识好啊,多个朋友多条路,既然大家都是朋友……”老魏放松下来,一边说着一边靠近肖树林。
砰!白人一个眼神,离老魏最近的帮手动了,砂锅大的拳头一拳喂在老魏的肚皮上。
老魏霎时涨红了脸,表情痛苦地抱着肚子倒在地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朋友?你误会了,我们可不是那种关系,”白人干脆利落地截断了老魏没说完的话,碧眼盯着肖树林射出兴味的光,“好了,别磨磨蹭蹭的,向大家展示一下你的刀技吧,战神。”
“战神。”黑人重复着这两个字,虽然他很快侧头轻咳一声试图掩饰,但肖树林还是听见他从喉头里梗出的笑,带着视人命如草芥的冷漠和轻忽阴森鄙夷的嘲弄。
肖树林叹了一口气,拎着那把被强塞在手里的匕首走近了郭丛森。
郭丛森被切掉脚趾的地方已经止血,看到肖树林的靠近,他下意识地往后面缩了缩。
看着这样的郭丛森,肖树林又叹了一口气:“郭先生,我会先割断你的四肢肌腱,避免你在过程中挣扎误伤其他部位。我希望你不要反抗,让我更干脆利落地下刀,这样能够减轻你的痛苦,创口平滑也有利于之后的续接复健,如果你可以活下去的话。”
肖树林玩刀子玩得很好,从他能够在不碰破一点油皮的情况下,将杨庭琛被干得黏膜外翻犹如女阴一样夸张隆起的环状肉周围的杂毛剃得干干净净可见一斑。
所以他说避免误伤其他部位,减轻痛苦,利于复健都是真心的。
但郭丛森显然不可能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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