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进进出出,料理她指名购买的基围虾。
可今天不同,何君一觉醒来,脖子僵痛,她睡得太久了,把脖子都睡痛了。
拉开的窗帘,露出外面的夜幕,可屋里没有开灯,只有卫生间透出亮光。
何君顿时起了无名火,肖树林晚回来也就罢了,水果不洗,晚饭不做,在卫生间里捣鼓什么?
何君撑着笨重的身体,怒冲冲地走向卫生间。
走近了,何君就听见卫生间里奇怪的声音。
走到门口,看清楚了,肖树林正抱着马桶吐。
听见她的脚步声,肖树林连忙摁了冲水键,侧着头:“你别过来,闻着味不舒服。”
卫生间里弥漫着呕吐物的酸臭,何君闻着的确很不舒服,但随着冲水,又开了排风扇,味道淡了很多。
何君站在门口:“你喝酒了?”
“没有。”肖树林下意识道。
“没喝酒你吐什么?”何君反问。
“……临时聚餐应酬,喝了两杯。”
“是不是着急赶回来,空腹烈酒喝急了?”
“……我想着你一个人在家。”
何君心头的无名火熄灭,语气也放柔了:“那有什么?临时聚餐,你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叫外卖?”
何君见肖树林说话的时候还没放开马桶,知道他是难受得狠了。
“不用,我自己点,你把自己收拾干净就行了。”
直到何君外卖都吃完了,肖树林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
“你没事吧?”何君站在卫生间门口。
“没事,我洗个澡,”浴帘后面传出水声,肖树林的声音显得瓮瓮的,“你饭吃完了?”
“吃完了。”
“你放在哪儿,我洗好澡了去收拾。”
“好,别洗太久。”
何君回了卧室,半梦半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肖树林钻进了被窝。
何君下意识地靠过去,被冷得一噤:“怎么这么凉?”
“……你怀孕了,身体热,才觉得我身上凉。”
何君靠着肖树林:“别说,还挺舒服的。”
何君很快进入了梦乡。
肖树林一夜未眠。
第二天,肖树林去天源酒店拿车。
在酒店大堂要了一杯咖啡,肖树林一直等到九点整,才不情不愿地给杨庭琛去了电话。
“杨总,你今天用车吗?”
杨庭琛的回答也很干脆,听筒里传出的声音清朗:“上来。”
肖树林一听这话就更不情愿了:“你要用车,我就在大堂等,不用的话,我开回公馆了,不用……”
“上来,”听筒里青年声音微微发沉,“别让我说第三遍。”
说完,那边率先挂断了电话。
肖树林盯着陷入沉默的手机,好半天,才站起身来。
肖树林进了电梯,四面不锈钢镜面,映出他眉宇都结着郁色的脸。
叮——电梯门开了,肖树林沿着昨天走过的路线,站在总统套房的门前。
肖树林刚刚抬手,还没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正接电话的杨庭琛用没拿手机的手冲肖树林招了招。
肖树林跟在杨庭琛身后进了套房,顺手在里面关了门。
关上门,肖树林回过头,杨庭琛已经在房间里的沙发中坐下,又冲他招了招手。
肖树林慢吞吞地走近沙发,走到杨庭琛面前。
杨庭琛把肖树林拽进怀里,一边继续通话,一边扒了肖树林的裤子。
事关千万资金的通话,丝毫不妨碍杨庭琛的动作。
杨庭琛有一双身经百战的手,每一根手指头都在男人胯下经过无数的调教和淬炼。
此刻,杨庭琛将这些伎俩施展在肖树林的身上。
即使只有一只手,另外一只手还拿着电话,也足以使肖树林神魂颠倒了。
杨庭琛像把玩器具一样熟练地把玩肖树林的生殖器,冷眼瞧着肖树林的表情从厌烦到茫然。
肖树林急不可耐的时候,杨庭琛也没有阻止,任由肖树林爆发在手里。
然后就着溢满指缝的液体,将肖树林刚刚瘫软下来的东西又摸硬了。
何君怀孕之后,肖树林的确积得多,但四次也是极限了。
当杨庭琛第五次握住小肖树林,肖树林已是浑身大汗淋漓。
肖树林推开杨庭琛,这一次,杨庭琛放开了他。
肖树林四肢发软地去了卫生间。
杨庭琛挂断电话,跟进卫生间。
肖树林脱了衣服,在花洒下冲去满身汗意。
杨庭琛也脱了浴袍,站到花洒下。
肖树林下意识地想走。
杨庭琛拽住了肖树林的胳膊:“转过去,趴在墙上。”
肖树林不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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