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理剧的生动,恢复成极冷峻的一张脸,眼中有些兴味,面上没什么表情:“可以,先办事。”
郭英才摸了摸肖树林的屁股:“这傻逼玩意儿屁股倒是不错,硬得跟石头似的,肏起来肯定带劲。”
肖树林因为紧张而浑身僵硬,被郭英才隔着裤子抓了一把,夹紧的臀肌可不就硬得跟石头似的吗?
什么意思?郭丛森还想在他的身上完全复刻郭丛森的下场?
想起董事会结束,郭丛森身下那个血肉模糊的洞,肖树林大夏天冷得跟蹲冰窖似的。
肖树林本来还顾忌着不想撕破脸,此时也顾不得了。
刚从郭英才手里夺下的花瓶就放在边上,想要再抓起来很顺手。
肖树林用没麻痹的单手拎起花瓶,对准蹲在面前的郭英才的脑袋悍然挥下。
咚!花瓶完好无损地掉在厚地毯上的声音有些沉闷。
跟花瓶一起掉在地上的,还有肖树林被踩中腕子的手臂。
踹飞了花瓶的杨庭琛面无表情地踩着肖树林尚且能动的那只手。
肖树林想把手抽回来,得到的反馈是纹丝不动。
且不说杨庭琛用脚踩着肖树林的手,常言本就说胳膊肘拧不过大腿。
杨庭琛还是传闻中让郭丛森丢去泰国红灯区卖屁股,被嫖客排着队干软了肠子还能反杀三名看守的狠人,肖树林也亲眼见过他如何在头天晚上被狗屌干得站都站不起来,第二天如常上班主持繁重公务。
杨庭琛的武力值不弱。
肖树林被踩得根本无法挣脱。
肖树林恍惚觉得自己躺在地上,梗着脖子想要起身却无法起身的样子像只翻不了身的乌龟,心里说不出地憋火,不由得咬牙:“杨总,我好歹也算是指哪儿打哪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杨庭琛很从容,一双清明的眼,无机质的玻璃球似的镶嵌在形状优美的眼眶里。面对肖树林的质问,他依旧寒着一张冷峻至极的面孔,只用棱角分明的唇瓣吐出两个字:“继续。”
“我肏……”
“你敢打我?我肏你祖宗!”郭英才刚被当头而下的花瓶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怔了好一会儿没有回神。等看见肖树林被杨庭琛踩在脚下,确定安全的郭英才大喝一声,气急败坏地去抓肖树林的裤子。
之前肖树林的外裤已经被扒开了,耷拉的裤襟露出里面的内裤。
内裤是小媳妇在直播间买的便宜货,九块九七条还包邮的那种。
小媳妇怀孕了自然不可能给肖树林洗,肖树林自己也没那么讲究,丢在洗衣机里洗过两次,质量本就不太好的面料松得跟老棉裤一样稀软,要不是外裤拦着早滑到脚后跟去了。
这样的裤子自然起不到什么阻拦的作用,没借着郭英才一扒之力顺势分崩离析都是给了面子了。
肖树林的下身顿时感觉到了空调房的凉爽。
杨庭琛踩住了肖树林的手,郭英才有样学样,屈单膝跪住了肖树林能动的那条腿。
郭英才从肖树林被迫分开的腿间捏起倒伏在乱毛里的肉块,表情有些嫌弃:“比想象中小多了。”
比想象中小多了?小多了?小?肖树林一下子出离了愤怒:“你让人打了麻药踩在地上静等着片老二刺身试试,没吓得卵子缩进肚皮里,老子都敬你是条铁骨铮铮的真汉子。”
下一秒,肖树林愣住了。
因为郭英才低头,叼住了那个前一秒还备受他嫌弃的东西。
二世祖养尊处优的唇舌十分温软,一口就把肖树林嘬了进去,肖树林在短暂的呆愣之后更加愤怒了。
他浑身发抖,因为气,也因为怕。
他给郭丛森下刀前好歹还扎了皮带止血,郭英才不想着止血就算了,竟然还打算先给他舔硬了,充血的玩意只怕一下刀就能飙出血来,止都止不住。
“我肏你妈的,你这是真想要我的命啊?”
郭英才压根不理会肖树林,耐心地伺候起肖树林。
时光的力量是无穷的,换成一年前,肖树林做梦都不能想到会在停车棚里质问他围着男人屁股转悠不觉得恶心的小少爷有朝一日能趴在地上给男人津津有味地舔鸡巴。
他虽然听老魏说起郭英才在楼道口张着腿儿硬着鸡儿被杨庭琛干得浪水长流。
但听来的事迹,到底不比真实经历的深刻。
郭英才探着舌尖,甘之如饴地舔舐冠状沟的画面太具有冲击性了。
肖树林曾经觉得小少爷片面理想膈应人,却也没有希望社会把他毒打成现在的样子。
被郭英才熟稔而灵巧地舔着,肖树林不仅没热起来,他吓得腿肚子转筋,一脑门冷汗,直打哆嗦。
人性,让人不寒而栗。
郭英才将肖树林的东西吐出来,表情更嫌弃了:“啧啧,他吓软了,根本硬不起来。”
“硬不起来就让他吃药。”杨庭琛的回答利落干脆。
活脱脱又是董事会上对话的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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