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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给向鄯洗澡的时候左源坦白了自己出轨的行为:“鄯儿,我遇到了一个小alpha,身体跟你一样柔软,味道跟你一样香甜。我很喜欢怎么办?你不是嫌我太粗鲁吗?那以后就由他来代你受过,好不好?”
细胞受损短期内不会随着身形的变化而修复,向鄯顶着一身痕迹心里忐忑,还是答道:“好。”
左源:“但是我找不到他了,你说该怎么办?”冷木杉信息素缓缓释放出来,向鄯脸上浮起一层红潮,艰难喘了口气,“别,别释放信息素!”
手指轻轻划过向鄯的皮肤,在那些痕迹上流连,轻轻刮了下微肿的乳尖,“鄯儿,是你把他藏起来了吗?”
向鄯平复一下呼吸,“我没有,我没见过他!”
“那好吧,我自己找,”左源用浴帕给他擦洗身体。
alpha衣冠楚楚,衣袖往上折了两道,正专注地给他打沐浴露。向鄯不知道左源在演哪出,一动不动的发呆。
直到身下传了轻微刺痛,向鄯下意识出声道:“不要!”
左源手上动作不停,“中午弄进去了,我看看。”
“我自己洗过了。”
向鄯:!!
不打自招,但左源好像什么都没有发觉一样,只是笑了笑收回动作。
——向鄯原本就体虚多眠,在拟态状态下被左源扣在统经办办公室门口站岗,站了三天、每天六个小时的军姿,得亏他一天一百个俯卧撑的习惯。白天站岗晚上暖床,一向面若玄铁的alpha统领每次进出办公室时嘴角都忍不住揶揄勾起。
中午他被左源按在个人休息室做了一次,“还是坚实的alpha够折腾,不像家里那位药罐子。”药罐子好不容易脱身进了加速轨道逃回来,谁知道在外面忙了三四天的alpha傍晚也恰好回来。
故意的吧?!
向鄯此刻困得不行,任alpha摆弄。左源上床抱住他,轻声道:“找到了。”在突然的某一天里,左源荒蛮的原野上长开了一小片绿洲,是柔弱的自强不息的、永不湮灭的。
那名原本的alpha佣兵名叫季化龙,是驻守审讯室的佣兵。家里有不得已的事请了半天假,结果被伪装成清洁工进入地下城的向鄯堂而皇之的接替销假,oga也被守株待兔的左源抓了个正着。地下城编制严格,位不可缺,指纹瞳孔身份卡三重验证,很难找到漏洞,向鄯的拟态也根本没办法做到一比一复刻。只是他原本就畅通无阻——左源下放了他作为统领配偶的紧急权限,只等瓮中捉鳖。
半夜左源被总部电话叫醒。向鄯背对着他微微睁眼,在alpha靠过来的时候闭上眼睛假装熟睡,左源收拾好后亲了他一下才匆匆离去。
向鄯思虑太重再也不能入睡,他不知道左源会怎么处置他。也没有想到左源每天那么多开不完的会还能抽空弄了个局来陪他玩,谢南苁的作用根本不在于那封文件,而是左源用来套他的陷阱!他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但咬紧牙打死不认左源又能把他怎么样!
向鄯不愿想起拟态初期的疼,也是后来他才能自如地使用这项能力,算是因祸得福。在安全舱的某一天里,向鄯从疼痛中醒来,发现自己的大部分皮肤正在发黑萎缩,知道可能是那些医生在他身体里试的药在起作用。
继承者家族的兽化期太奇异,私底下未必没有进行过此类试验,向鄯这种毫无人权求生欲又强的阶下囚自然成了最好的试药材料。
安全舱有一处监控死角,向鄯在马桶旁缩了五个小时躲过监控。
基因重组的疼痛比打一针标记清除剂更甚,全身骨折和皮肉绽开的噼啪声充斥狭小的空间,向鄯昏厥了四次,几度支撑不住。直到最后一切都恢复如常,就连同手脚上可怖的伤疤也消失得干干净净。向鄯轻触墙壁,晶莹细润的手指即刻变得如那墙壁一样的灰白。
他当时非常害怕,但脑海里迅速有了一条思路:此时绝不能让左源等人发现他的状况。捱过无数刺激依旧保持原形,直到那群医生彻底认为他们失败了。
向鄯在为自己哭泣,黑夜里传来压抑的啜泣声。熬过安全舱,熬过拟态变异,熬过左源的兽化期……他那么努力活下来不是为了就这样被左源困在身边的。
这个alpha的内心充满了暴力,像一座永远无法逃离的炼狱。向鄯每天都在对峙这处深渊,思考着要怎么完好的、拥有希望的活着。
以前有人总说向鄯是怪物,直到现在他彻底成了一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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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alpha一直都很忙,但他总愿意为在意的人分出一点时间,从前谢南苁就几乎占满了左源的全部私人时间。向鄯不明白这俩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破裂得这么彻底。
向鄯哭够了,看着手上的戒指,只觉得讽刺。不知是那俩人好笑,还是自己更好笑一点。他又试着摘下戒指,可没想到的是这枚在他手上牢牢套了三年的戒指就这样散开了:戒身是象征着自由的翅膀状,与左源手上那枚象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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