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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怀孕六个月的向鄯涨奶了,胀痛的胸部让他不知所措。细软料子的衣服也刮得他生疼,奶头又硬又痒,溢出来的奶渍打湿了胸前的衣服,格外显眼。
冷漠的alpha眼里闪着光,道:“要我帮你吗?”
“不用的……”
有问必答是左源很早的时候训练过向鄯的。
既然向鄯以为现在是从前,自己又那么坏,欺负一下应该没问题吧,左源这样想。
他把向鄯抱到沙发上,双手伸进衣服里,从后背覆上了oga柔软的微乳。
“唔,我说了不用……”向鄯怕他突然发疯不敢乱动,湿硬的奶头又辣又疼,轻轻一碰就溢出腥甜的奶水。alpha动作很轻,微凉的手抓拢着堵得发硬的奶子反复挤压,指间轻轻碾着樱桃大的奶头,睡衣扣子被撑开,手掌用力一按,一道黄白的奶水便喷了出来,顺着白皙的胸膛淌下去。整个屋子满是浓郁的奶香味,伴随着清甜的白玉兰信息素。
“好,好了,不要,再弄了……”
左源不依不饶,依旧没有放开他,反而更热情的揉捏,娇小挺立的奶包被抓握在手里搓磨成各种形状。
向鄯被揉得又痛又爽,过于紧张的精神紧绷着,alpha轻微一动作就发抖着嘤咛出声,像猫一样挠人心肝。
不知道左源抓着那对奶子揉了多久,怀里的人轻轻抽泣起来,听声音难过极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向鄯终于受不住了,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哀求道:“左源……”
这么可怜,他一直都很可怜,但是alpha没有放过他一次。
左源嘴唇抵着向鄯后颈上贴着阻隔贴的腺体,手指灵活挑开睡衣纽扣,将衣服拉下肩膀,挂在向鄯手肘处。在触及到向鄯手臂上那些错乱的疤痕时顿了一下,眼里的欲望消退一些,眼神有了些许清明。
通过这段时间精细的照顾,让oga从内而外的长起了肉,虽然看着还是很瘦,但皮肉紧实莹润,一年不见阳光的皮肤苍白如雪,显得手脚上得伤痕更加突兀残忍,明晃晃彰显着左源和谢南苁从前的罪孽。
过了好一会儿左源将向鄯衣服拉上来,一颗一颗的给oga重新扣好纽扣,一时心软道:“孩子生下来就放你走,以后不要再遇到我这样的坏人了。”
左源把他抱回床上,拿过来一瓶药膏,指着自己的胸口道:“你这里有点肿了,用这个药涂一下,要不然会很难受的。”
向鄯大脑眩晕了一下,他甩了一下头,眼神怎么都聚焦不起来。左源见状瞬间缩回手:又来了!
果然,上一刻还算放松的oga像换了个人似的紧绷起来,戒备地抱着自己往后缩,拖着一条死腿恐惧的观察四周,左源心中大痛,“鄯儿……”
草木皆兵的oga听到一点动静都害怕得发抖,和以往即将要面临那些折磨时的状态如出一辙,弱小的、孤立无援的任人宰割。
向鄯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芬芳艳丽的花林,湛蓝的天空,干净柔软的被褥,数不尽的山珍海味,还有温柔爱他的alpha……都是假的!
他已经烂透了,没有明天了。
他真的知道错了,不应该喜欢左源,不应该拆散别人,他是的机密文件时,原本态度从容的徐度民也立马正襟直立,直步上前,右手触肩45度鞠躬敬礼,洪亮朗声道:“知伽洲地送他上刑台。
可为什么偏偏是他?向昇从来没有这样憎恨自己的腺体。
没有神志的alpha将颤抖的oga拖过来扑倒,扳开他蜷缩的身体用力深嗅舔舐这个能平息它大脑翻滚的剧痛的软弱猎物,强烈的占有欲和交配欲望从心底拔根而起。
它不能容忍这个猎物对它的抗拒和逃离。
尖锐的牙齿和长舌上的倒刺将向昇身上刮得通红一片,热辣刺痛。稍微躲避一些都会换来更不留情的压制,oga缩成一团绝望哭泣,信息素不受控制地被往外拉扯,腺体超负荷地供应信息素让原本脆弱的身体更加虚弱。
所幸,兽化的alpha忘记了对他的厌恶,它察觉到身下的oga在衰竭枯败,本能地释放出柔和一下的信息素来安抚他。
一只兽类比左源都还要善待他。
身下剧烈的疼痛传来,比常人要粗大很多的性器径直插入,浅淡血色伴随着粘液弄脏了oga的腿间。
厚长的兽舌在嘴里搅动,隐约的血水从嘴角流出。向昇逐渐失去了意识,将地板抓的指甲血肉模糊的手指徒然放松,含恨不甘的闭上流不尽泪的眼睛。
外面的时间过了一个钟头左右,安全舱的门从里面打开了,焦躁不安的心腹们纷纷注目,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不愧是他们的统领,不愧是与左源绝对契合的oga,仅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渡过了兽化期。
左源用力抱着怀里用被子严严实实裹起来的双目紧闭的oga,粗哑的声音有些凄厉:“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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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阻隔信息素面罩的亲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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