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非同一般。
祝稳掀开被子,慢慢起身下了床,窗外照进来的冷冷月光将他高挺健壮的身影投到墙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斜影。
手背上还带着输送营养液的留置针,祝稳撕开医用胶布,随手扯下扔进了垃圾桶,转头就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部手机。
刚点开屏幕的那刻,上面赫然显示着现在是他记忆中年份的十五年之后。
这怎么可能呢?
他现在能够想起来最近的记忆就是自己正在国外读书,2015年,这年祝稳才20岁。
但是现在手机显示的却是2030年。
祝稳慌了神,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附体了还是穿越了,现在的自己,还算不算是祝稳。
就在他急切地在手机中翻看着各种软件,想要得到一切的答案,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句急呼:“您怎么下床了?”
祝稳转过身,发现是那个后来出现的男人,这凑近了才看到,男人身高丝毫不输自己,面庞刚毅周正,带着一股正气,一身挺阔的西装下是窄腰长腿,美中不足的是右眉尾处有道像是陈年的旧疤。
“怎么了?您怎么这么看着我?”
男人抻在半空中的手顿住了,看来是想要扶祝稳坐下的动作,却被他这样盯着,心底有些拿不准。
“你是公司的人?”
祝稳看他一身正装,猜测是自己突然昏迷,留在公司的后手。
“是,我叫邱徽,是您的私人秘书,您在五天前突然昏迷不醒。为了稳定董事和家里,我和恩恩封锁了消息,对外宣称您去了k国谈合作。”
男人很干脆,把这几天的情况如实交代给祝稳。
“您都不记得了吗?所有的?”邱徽打量着他的脸色,试探性的问出。
“我只记得我现在应该是在国外读书的,按照现在的时间推算,应该是十五年前吧。”祝稳盘腿坐在病床上,手里把玩着手机,心下也算是有了底,起码今天看到的这两个人能够信任。
“十五年前?”邱徽惊诧道,那是自己和牧恩都不曾出现在祝稳世界里的年岁。
“现在,把你知道的,关于现在的我,所有事情,都告诉我。听你刚才说我昏迷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所以你也不想再次出现的我是个什么也不清楚的“冒牌货”吧?”
祝稳沉下声音,冷峻的面庞让邱徽既熟悉又陌生,但是多年的驯化让他马上条件反射般的服用命令,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祝稳的床边,一字一句将他缺失的记忆补全。
十五年的时间很长,邱徽能够知道的细节也不甚清楚,但好在大面上的时间线能串起来。
在邱徽的口中,祝稳看到了现在已过而立之年的自己。
原来自己当年从国外回国之后就去了部队,一呆就是八年,还在部队里认识了邱徽。
那个祝太太的名字叫牧恩,是牧家唯一的儿子,五年前他嫁给作为祝家家主的我,算是家族联姻。
“你说我和牧恩是家族联姻,那我们有感情吗?”
邱徽正在细数现在公司整个的人员架构给祝稳听,突然被他这么一问,怔住了。
“啊?有吧,有”。邱徽回想了牧恩来到祝家的这几年,还是有点迟疑不定的开口。
“嗯,继续。”祝稳听了他的回答,并没有再
“您还有个孩子,现在已经八岁了,是个男孩。”这句话说出来,邱徽明显很犹豫,放在膝盖上的手掌都攥成了拳。
“孩子?领养还是”,祝稳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很显然,祝太太是个男的,那孩子又是怎么来的?
“是我们的孩子,我和您的。不过并没有在我们身边。”邱徽急切地打断他,身体也不自觉的往前倾,像是很努力地让祝稳相信这件事。
祝稳往前起身,拉起邱徽死死攥住的右掌,“好好好,我相信,别紧张。”宽大的手掌覆在手背上,邱徽紧绷的身躯慢慢一点点卸下劲来。
“说了这么多,你也累了,我也差不多了解了,这么总不出现也不是办法,明天就出院回家,看看在熟悉的环境里我能不能想起来更多。”
祝稳手腕用力,把邱徽拉起来顺势坐在病床上,“这么晚了,就在这和我凑活一晚,明天一起回去。”
任由祝稳把他身上的西装一件件脱下,扔到椅背上搭着。
温热紧实的肌肤紧紧贴在胸前,祝稳的左手下意识的搭在邱徽的胸膛处,来回抚摸,像是重复了千百遍的动作。
“睡吧,明天我们一起回家。”
没有拉紧遮光帘的窗口处渗进了几道光亮,影影绰绰的打在地板上,邱徽听着耳边沉稳有力的呼吸声,还有那人强撑着精神留下的那句话,他微微侧了侧身,往那人胸口处埋得更深。
因着生物钟的缘故,虽然昨晚两人睡下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但还是一早就醒了。
医院里没有换洗衣服,邱徽还是穿上了昨晚脱下来的那身西装。他发了消息给牧恩,让他给祝稳准备一身衣服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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